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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一樣?」那少女嘲諷的笑了一下,目光里更多的是看不起她。

「我不是他情婦」

同一句話,同一個意思,不同的人,不同的怒火,但一切卻好像說不清。

蘇江看了她一眼,很糾結,她本來是好意,但讓對方不舒服了就是她的問題,所以她磕盼的道歉:「對…對不起」

說完後她便逃似的出門,她殘破的法語被正宗的醫院拒之門外,在絕望之際,她去試了少女給她寫下的醫院,那是一個需要會多國語言的小醫院,而她正好就是一個會中英波德和殘破法語的人。

她順利的通過面試,院裡給她分配好工作崗位後有人帶著她領了一些生活用品。

由於她是個有戰地經驗的醫生,所以還被分到了一個不錯的宿舍,她被要求儘快填寫好自己的簡歷,好幫她製作相關證明。

在這個年代等待那些沒有證明,沒有後台的人只有死亡。

蘇江在醫院食堂喜滋滋的吃完晚飯後著手回去準備搬東西,她內心雀躍到想哼兩首歌來表達,但她知道此刻不是在自己的地盤,要懂得抑制。

原來的蘇江東西本就不多,收拾收拾竟然一箱都不到,只有那麼一兩件裙裝,這竟然是她的全身家當。

憂愁。

她在房間裡提筆寫著自己的簡歷,昏暗的檯燈,牆上斑駁著她的影子。

這是她最後一晚住在這裡,住在這裡也挺好,不用勞動,吃喝不愁,睡的也舒服,不用見血腥,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因得罪赫爾曼而死的比較快。

她不知道赫爾曼出於什麼理由收留自己,她只能認為兩家長輩可能是故友,所以叮囑過小輩之間要關照一下,她想只有這個理由最合理,不然赫爾曼沒理由對只見過3次面的人這麼客氣。

第二天,她特意起了個大早才勉強在赫爾曼出門的時候遇到他:「那個…我需要去醫院工作了,那裡必須要住宿,非常感謝您這一段時間的收留與照顧」

她飛快的說著謊話,面不紅心不跳。

赫爾曼沒什麼其他的反應,沒有挽留,沒有不挽留,只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僅此而已,非常平淡。

蘇江在他離開後,拎著箱子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她知道那個叫赫爾曼的肯定不會後悔,因為他們住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他們就沒見過,是的,連吃飯都像是故意避開對方一樣,她搬走了,說不定他會拍手叫好。

第18章 剪報

法國的街頭隨處可見德國的軍人與浪漫的法國女人並肩走著,河邊有貴族在閉目垂釣,另一個大街有一隊穿著灰色軍裝國防軍女助手在為無名的士兵默哀,廣場上**樂隊演奏著樂曲安撫法國人緊繃的心弦,道路上三三兩兩來往著帶著禮帽的貴婦

蘇江自從赫爾曼公寓搬出來後,她看眼前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巴黎不設防,所以沒有傷兵,她生活的很愜意,這一切很平靜,這讓她想到了波蘭的平靜和敦刻爾克的平靜,她明白越是大戰前夕,生活越是平靜。

她不熟悉歷史,同德國人也沒有什麼過命的交情,現在到了法國也就相當於到了大後方,她不想在跑了,她打算就窩在這裡等到戰爭結束。

反正她是不會去倫敦和柏林,邱吉爾和希特勒,一個在破敗的倫敦街頭,一個在破敗的柏林街頭,舉辦巡迴演講的身影令她記憶深刻。

為什麼破敗?因為隔著英吉利海峽德軍過不去,於是他們就只有互相轟炸,今天你轟我,明天我炸你,倫敦街頭幾乎都是防彈設施,完全看不到街景,柏林就不用說了,希特勒直接生活在地堡。

蘇江有時候會想如果不是圖靈二戰是不是還有的打?愛因斯坦的核能也挺重要,蘇聯的消耗戰好像也不能忽視。

以一國之力與世界抗衡,恐怕也只有**這個瘋子乾的出來。

新的主人們將遠離戰場的巴黎變成了理想黃金國,那裡的一切仿佛都是為他們度身定做的,士兵們每天在香榭麗舍大街踏正步遊行,擦得鋥亮的靴子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

德國人在法國是野蠻人被傳播的名聲在外,可是當野蠻人到達的時候,他們卻看到他們的舉止並不像野蠻人,他們不會吃小孩,他們反而會在凱旋門下為無名的戰士默哀。

蘇江在醫院裡還看到過有兒科的孩子在院子裡遊戲時爭著扮演德國士兵,勝利者似乎總是帶著光環,她走在大街上看到牆上貼著一個德國大兵抱著孩子在懷裡的宣傳畫,畫上寫著被拋棄的人們,相信德國士兵吧

法國人對政府拋棄了他們感到絕望,在這個時候德國打出這樣的一張牌,法國人不敢置信。

蘇江覺得這是赤裸裸的奴化教育,但似乎很有成效,德法雙方的恐懼感隨著日子漸漸消退,蘇江在院子曬著太陽的時候,收到了一個宣傳,一個為法國女郎的形象做更正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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