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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白執予見祁非拿起吹風機開始調節風檔,作勢要自己吹頭髮,可他現在剛剛洗過澡,渾身幾乎沒有力氣,以前剛恢復時也不是沒出現過全身無力的情況,但那時候沒人在身邊啊,就算是沈悅也沒見過他現在這個虛弱的樣子,因為每當他察覺到自己的情緒不對時會躲起來,直到一切過去。

「你能自己來?」祁非瞪著他,把吹風機放到他伸出來的手上,吹風機直接掉到了地上,幸好地上鋪著軟軟的地毯,祁非又把吹風機撿起來,「逞什麼強?坐好就行了。」

白執予的頭髮有些長,卻不顯得女氣,祁非的手指溫柔的在他髮絲間穿過,帶著溫熱的暖風掠過發頂,白執予竟然有些昏昏欲睡,恍惚聽見祁非說了句什麼,他抬了抬頭,恰好祁非的指尖從他的耳下撫過,帶起一陣莫名的顫慄:「你說什麼?」

祁非沉默了很久,一直到頭髮吹乾,他找出梳子給白執予把頭髮梳順,才輕聲道:「沒什麼。」

白執予似乎清楚他想問的,祁非又幫他穿好衣服,滿室的沉默像是昨天晚上兩個人沒有互相擁抱著入睡似的。

別問。

直到祁非開車送他回到花店,白執予閉上眼睛,在心裡道。

別問。

求你了。

「白哥!」沈悅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看見車裡坐著的神色正常的白執予,手裡的花都扔了,撲了上來,「白哥你回來了啊!你沒事了吧?」

祁非下車給他打開車門,沈悅拉著白執予又哭又笑的,看來是被他嚇得不輕,等到兩個人想起祁非的時候,祁非已經離開了。

也好,他也不想讓祁非再次看見他狼狽不堪的一面,說不定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

可他卻不知道,祁非是落荒而逃。

……

一周後。

「辛苦了辛苦了,結束了!」

祁非接過王易延遞過來的水猛地喝了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為什麼沒提前告訴我,他們要拍的是冬天穿的賽車服?!」

大夏天!那麼厚!

「這不都拍完了?」王易延面無表情道,「再說了,是你自己挑的,這條gg拍完也是要留到冬天用的,如果不是你接下來的檔期騰不出空來,我們也沒必要提前拍,對了,你問得怎麼樣了?」

祁非知道他說的是EPiL代言的事:「還沒去問。」實際上也算是已經問過了吧,祁非想起沈悅那句「你以後能不出現了嗎」,腦海里又浮現出他給白執予吹頭髮的時候,白執予露出的那半截白皙的頸子,嘖了一聲,抬手把剩下的水都倒在了自己頭上。

王易延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回事?」連著趕通告好幾天,批給他的假期也不要了,拉著王易陽趕了好幾場會議,甚至還親自挑了兩個劇本,簡直是從來沒有過的勤奮,但這種反常,不免讓人有些擔心。

「王哥,我問你個事兒。」祁非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攝影棚里的人鬧哄哄地收拾場地,壓低了聲音,「你說,要是對著一個人的脖子都能……是怎麼回事?」

他主動把那個字消音了,但看著王易延嫌棄的表情,他很確定王易延聽懂了。

「這邊建議回爐重造,祁非,不是我說你,我帶著你也有好幾年了,也沒見你對誰有興趣,現在正是你的盛期,你可千萬別給我整有的沒的。」王易延似乎是火氣上來了,語氣很硬。

「王哥,我以前和黎栩都沒有過這種感覺,我甚至懷疑,以前和他,真的算是戀愛嗎?」祁非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喃喃道,「我現在只要想到他就想去揍他,但是,這次好像真的不一樣。」

他只要一想到那個人的名字,心跳就會不由自主地加快,花老大力氣才能把那陣悸動壓下去,更別提想起那人的臉了,簡直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這幾天在夢裡也能頻繁夢見他。

白執予。

都快魔怔了。

王易延見他臉色酡紅,眼神也飄忽不定,愣了一下,伸出手在祁非額頭上試了試,被手下的溫度驚了一驚:「祁非,你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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