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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失蹤就是半年,華尚為了不引起輿論,對外稱白執予去國外休息了,暗地裡他們找了許久,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最後一個見到白執予的人是於清梨,他們兩個正準備合作一首歌,相約在咖啡館見面,但白執予期間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有人懷疑過他的生活助理,但他身上一點兒疑點也沒有。」王易延把車停在了一棟小別墅門口,示意祁非下車, 「一個公眾人物,超過幾個月不在人前露面,甚至一條微博也不發,所有檔期都被壓著,是個人都知道這不對勁……等一下。」

王易延的手機響,接起電話之後,臉色猛地白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幾分鐘後之後掛斷了電話,把祁非往小別墅門口一推:「進去,我已經和裡面的人說過了,剩下的她會負責告訴你。」

「裡面是誰」祁非一臉懵。

王易延上了車,搖下了車窗,臉色難看得不行:「胡醫生,她是白執予的心理醫生。」

……

「是祁非嗎」祁非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幽幽的女聲,祁非差點蹦起來,回過頭才發現別墅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她看起來約莫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普通,人有些微胖,但看起來沒有壞心, 「易延和我說過了,進來吧。」

祁非只好跟著她進了房子。

別墅內部的裝修和普通人家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在這附近就這一家別墅,著實有些……詭異。

「很奇怪吧這附近只有一棟房子。」女人帶著他到了客廳,給他倒了杯花茶,示意他坐下,看著祁非臉上的詫異笑了笑, 「我沒有讀心術,只不過你的臉上真的藏不住東西,不用擔心,我選擇在這裡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很適合有心理問題的患者居住。」

祁非不好意思地拿起花茶喝了一口,卻驚異地發現這花茶和白執予自己調的花茶味道一模一樣:「這茶……」

「和小白調的一模一樣,對嗎」女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是我教給他的,花茶清香,他很喜歡喝,尤其是在做完心理疏導之後——他很排斥心理疏導,每次都要讓我給他做花茶。」

祁非看著她的眼神都快像看神仙了。

「易延已經告訴你了吧我姓胡。」胡醫生狡黠地笑了笑, 「而且我還知道,你一定也認識沈悅。」

祁非愣了一下:「您怎麼知道」

「這孩子是兩年前找到我的,說是自己朋友有PTSD,時不時就會打電話過來問我一些事情。」胡醫生放下了花茶, 「結合所有的症狀,我早就猜出她那個朋友就是小白了。」

祁非低下頭看著手中的花茶,胡醫生那雙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內心:「我再確認一遍,你已經徵求過小白的意見了,是嗎」

祁非點點頭,胡醫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站了起來,估計是去了書房,搬來了一個小箱子,祁非湊過去看,裡面是一卷卷的錄像帶,像是猜到了什麼,心中猛地一滯。

「我想了想,語言可能並不能概述全部,有時候,你需要一些直觀的解。」胡醫生找出了錄象機, 「在開始之前,我想再問一句,你和小白是什麼關係這關係到我要給你看多少內容,以及如何和你解釋。」

祁非抿了抿唇:「我是他……男朋友。」

胡醫生似乎有些驚訝,瞪大了眼睛:「我以為……抱歉,讓我們開始吧。」

錄象機開啟之後有一小段的黑幕,祁非以為這是正常的,胡醫生卻小聲道:「聽,背景音,有人在說話。」

祁非努力聽著,的確有人在說話,但是聽不清,只能聽出來是個男聲,直到錄象機里終於出現了第一個畫面,祁非的心卻在看見那畫面時被一雙手緊緊地揪緊,疼得他眼睛都紅了。

是白執予……不,那是白執予嗎

裡面的人的手腳被鐵鏈綁在了鐵製的椅子上,頭髮長的遮住了半張臉,凌亂不堪,看起來很是頹廢,這時一雙手把他的臉抬了起來,露出了亂發遮掩下一雙明亮得嚇人的眼睛。

「卷三,這時第三個月的錄像帶。」胡醫生突然開口, 「地點,地下室,而這個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他養母的兒子。」

祁非猛地轉頭看了她一眼,胡醫生卻在看著錄象機:「這個人在試圖製造被動的斯德哥爾摩,但對象不配合,所以今天……」

錄象機里突然響起一個吐字清晰的聲音,接上了胡醫生沒說完的話:「……所以今天,要懲罰。」

祁非腦子裡出現昨天晚上,大雨中的白執予說的那句話:「……逃跑是不對的,要懲罰,所以我不跑了。」

可看看現在錄像帶里的他,他真的「逃跑」過嗎

「看著我,嘿,看著我。」那人見白執予不吭聲,強硬地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 「今天來點兒不一樣的,你可以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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