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確定自己眼睛見過的照片上,幸村的腹部是被切實貫穿的,失血量也感覺馬上就要噶過去了。
所以這怎麼能一點傷口都不留的?
他們再仔細打量幸村,新的疑問出現:怎麼能臉色這麼紅潤?
眾人視線轉給明日香,那個趴在幸村旁邊的少女,在剛才的吵鬧下也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跡部上前用手指搭在她的脖子上,溫度涼的他下意識大腦就要收回手指,他瑟縮一下,強制壓下
「叫救護車!」
在剛說第一個字時,柳蓮二就撥通的電話。
跡部攬住她的肩膀,將人扶到自己懷裡,看到那蒼白的臉色,以及滑落下來的右手。
橫貫右手掌心的傷口已經乾涸,沒了明日香身體的遮擋,露出床鋪上被洇出的痕跡,已經幹了不知道多久,呈現紅褐色。
「她的症狀應該是失血過多。」家裡是從醫的忍足判斷到。
聞言真田說道:「你們誰知道降谷的血型。」
幸村的傷勢光是看著都很駭人,在那一刻,其實立海大的眾人心臟已經漏跳一拍。所以在看到幸村光潔平整的腹部時,他們知道這其中明日香一定付出了不小的努力。
尤其是真田,身為幸村的幼馴染,他感謝明日香為幸村做的一切,暗下決定,以後如果明日香有需要的地方,他一定義不容辭。
從這次開始。
在場心思活躍的當即猜到真田是想給明日香獻血,畢竟到醫院輸血時,沒有血的情況屢見不鮮。
「我也可以,puri。」仁王語氣也是十分認真的說道。
「我也可以獻血,我是B型血。」丸井文太聞言擼起袖子,也說道。
「不用了。」
跡部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爭先恐後,他聲音壓的極低,聽起來帶著沙啞,「她是A型血的,我也是。」
「我也、」真田還想要說什麼,但都在跡部的眼神下,囁諾兩下收了回去。
真田:不讓就不讓嘛,瞪我幹什麼?
救護車「嗚啦嗚啦」將明日香拉走。
醫院裡。
醫生將忍足的頭敲得邦邦作響。
他中氣十足的喊道:「你再送晚一點,就等著給你同學收屍吧。」
「三叔別敲了,我知道錯了。」忍足只能連連告退,一點手都不敢還。
誰能想到在醫院還能遇到熟人。忍足自認自己這兩天過得太倒霉了。
好在忍足的三叔見他態度端正,又去關心起給人獻血的跡部:「……這幾條你近幾天都注意一下,還有裡面那個女生,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至於住院手續,你們等著誰趕緊去補辦一下。」
跡部邊聽邊點頭,說道:「好的,我都記下了,謝謝醫生。」
等到醫生離開,他轉頭看向躺在病房上的明日香,目光幽幽。
「跡部?」忍足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跡部收回視線,轉而看向忍足,但忍足卻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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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變成金黃色調,給人寧靜放鬆的感覺,透過玻璃打在身上,帶來暖洋洋的溫度。
光線撒在面中,明日香眼皮轉動,隱隱有醒來的徵兆。坐在旁邊的跡部敏銳察覺,起身就要去拉窗簾。
「不用了。」沙啞的聲音響起。
讓剛甦醒的明日香自己都感覺震驚。
跡部沒管她在說什麼,依舊我行我素的拉上窗簾,瞬間將光亮與房間隔絕後,他回到原處將明日香扶了起來。
「喝水。」
明日香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的補充水分。
跡部的聲音在她喝完後響起,「降谷先生去繳費了。」
「是嗎?」明日香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被十分成功地包紮成個粽子,再看看自己的左手,上面也有一條不長的劃痕。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明日香心想,難怪放在被子裡時怪刺撓。
然後這支手就被跡部攥住,她看著跡部將傷口湊近嘴邊親了親。這讓明日香一時震驚到渾身僵住,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我是要抽回手?還是給跡部甩個巴掌?
呃……經過思考,明日香決定還是先問問跡部的動機:「你在幹什麼景吾?」
「處理傷口。」跡部一本正經回答。
「從哪學的?」明日香繼續刨根問底。
而跡部一點不帶猶豫的推出真兇:「忍足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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