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興致缺缺地說道:「行吧,你說的有道理。」
他有些後悔來漂亮國了,雖然在外面很新奇,但新奇勁過來也挺無聊。
可能是這番念頭被帶隊老師感受到,在逛到下一個博物館時,年輕的帶隊老師讓他們自由活動。
她向大家強調道:「只可以在這個博物館內哦,有事電話聯繫,一個小時後集合。」
聽罷。
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跡部掃視四周,網球部的人也已經有要結伴的人選,於是跡部順理成章地邀請起和他最近的明日香。
「一起?」跡部道。
明日香自是點頭:「走吧。」
跡部打趣道:「心還挺急。」
明日香不甘示弱地回嘴:「明明是你先提的組隊。」
跡部:「好吧,是本大爺心急。」
另一邊,向日在聽到帶隊老師說解散的那一刻,一個計劃就已經冒出頭來,他望向難得精神的慈郎,對視間,兩人的腦電波重合。
向日:走?
慈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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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帶著慈郎風風火火的出了博物館,他翻出手機,找到早已經掉出來的地圖,興致勃勃帶著慈郎向目的地出發。
出於對幼馴染的信任,慈郎也一直沒出聲詢問,乖乖的跟向日走。
至於為什麼同為幼馴染的冥戶不在他們身邊,向日自覺冥戶有了搭檔忘了兄弟,已經不配和他一起玩耍了。
兩人走了不知道多久,期間向日一直盯著頭看手機,從而忽略了路上行人並不少的事實。
「嘭」的一下,臉就撞上前方路人緊實的肌肉。
向日被作用力帶著連退兩步,好懸沒有摔到地上。
他穩住身體,氣鼓鼓地抬頭打量自己撞上的人,墨綠色的短髮,花花公子如忍足一樣——向日形容——的臉,還背著個網球包。
也不道歉,而是在奇怪的打量過他們後,說道:「嗯?日裔?」
這句話是那人用英語說的。
輕佻的語音讓向日皺眉:和忍足侑士挺像的,是流氓!
遙遙的忍足打了個噴嚏,他不明所以地用指節蹭蹭鼻尖。
和他在一起的學弟當即關心:「學長你受涼了?」
瀧則給他掏出塊手帕,「不用還了。」
忍足朝日吉輕輕搖頭,顯然思考。
忍足:總感覺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向日不知道忍足這麼敏銳,他直視來人,不妙的第一印象讓他面對路人時,像一隻炸毛的貓:「你是誰?」
「比起這個,你是要去哪啊?我帶你一程吧?」墨綠髮少年似毫無所覺,繼續道。
只是向日直接拒絕陌生人的奇怪提議:「哈?我有手機,才不需要你指路呢。」
但沒想少年伸出修長的食指,指指他握在手裡的手機,輕飄飄又讓人感覺賤兮兮地說道:「可是你的手機已經關機了哦。」
向日低頭一看,果然關機了,可他不想落下陣來,便梗著脖子嘴硬道:「我的同伴又不是沒手機。」
後背被戳了戳,向日不滿的回頭看影響自己發揮的慈郎,只見慈郎一臉無辜,朝他攤開雙手,「岳人,我手機放在樺地那裡,真沒帶。」
當即向日不淡定了,將陌生少年忽略,急躁的揪住慈郎衣領前後搖晃,「你說什麼!」
慈郎重複道:「沒帶手機來呢岳人~」
向日氣急:「八嘎!跟我出來為什麼不帶手機,那我們現在怎麼回去!」
慈郎順著他的力道晃動,手上依舊維持攤開的動作,無辜道:「我以為你在上廁所嘛~」
少年開心了,自來熟道:「現在你要跟我一起了吧?我叫越前龍雅,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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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的地板採用大理石材質,走在上面發出「咔噠咔噠」的響音。
作為一個藝術博物館,明日香其實是沒有太多興趣的,她自認自己沒有藝術細胞,對觀賞性的東西也無大耐心。
身邊還有一道跟她快要同步的「咔噠咔噠」聲,明日香用餘光掃了眼身邊人。
今天的氣溫讓跡部選擇穿著一件長款的黑色風衣,面料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剪裁得體的款式凸顯出他修長的身形。
算了,陪人看也可以接受。
她收回視線,隨便投在一個地方,默默等待跡部看完後去下一個地方。
跡部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從她視線久久停留的地方,找起了話題:「你很喜歡那幅畫?」
「嗯?」還沒反應過來的明日香發出一道短促的鼻音。
隨即被跡部理解為認同,他道:「這幅畫用色很大膽,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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