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珣站直身體大方行了個禮:「溫珣見過大皇子殿下。長公主府中的花自然是極品,每一株都開得好極了。」說著還指著身邊的一株紅牡丹隨口吟了一句詩。
秦睿有沒有聽懂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覺得溫珣的模樣好極了。這人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一般,沒有一處不順意,上下打量了溫珣一陣後,他誇讚道:「沒想到溫側妃不光才學出眾還是個佳人,就是跟著五弟這樣不懂風情的莽夫,委屈你了。」
溫珣笑了笑,偏過頭,眼神落寞地看向了開得正燦爛的牡丹花:「既是受了委屈也沒辦法,聖上賜婚,瓊琅又能如何。只嘆命不由人……」
秦睿最見不得美人難受,他吸了一口氣,湊到了溫珣身邊,肥胖的爪子順勢摸向了溫珣的手:「哎,瓊琅不必如此心灰意冷!只要你願意,孤能給你逆天改命!」
溫珣被秦睿觸碰到的那條手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強忍著噁心從秦睿手裡抽回了手,還得一臉落寞:「殿下說笑了,如今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殿下又能如何幫我?」
秦睿自信滿滿:「待我上位,廢了你與秦闕的婚約便是!你跟了我前途無量,我可不是老二,我這人最護著自己人,絕不讓你受委屈。」
突然聽秦睿提到了二皇子,溫珣詫異地看向了秦睿。就聽秦睿道:「你放心吧,我心胸寬廣不計前嫌。你雖然是老二的人,可是你看,你出事之後,老二連個屁都不敢放。我就不一樣了,不管你遭遇了什麼,在我心裡你都是好的。」
忽略秦睿的土味情話,溫珣眼中的詫異更深:「殿下為何說我是二殿下的人?」
秦睿擠眉弄眼道:「你們這群所謂的賢才,從離開家的那一刻就已經站好了隊。就拿你來說,你師從章淮,那章淮可是霍家提拔上去的,根正苗紅的二皇子黨,章淮舉薦你的摺子可比你先入二皇子府。若是你沒出事,此刻已經領了大農令下均輸令一職了吧。」
看到溫珣逐漸失去血色的臉,秦睿手痒痒地抬起,想要摸溫珣的臉,「瓊琅啊,跟了我,我保證對你好,以後你想在後宮也好前朝也罷,都由你。」
溫珣狀似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口中訥訥道:「可是端王爺……」
秦睿呵呵笑了兩聲:「秦闕算得了什麼?他都快自身難保了,真以為入了京畿大營就能統領大營?」
「秦睿!」一道威嚴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秦睿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舉起的手快速放下:「皇姊,我在和端王側妃玩兒呢!」
長公主秦福貞眼神不悅地掃了秦睿一眼,強壓著怒火道:「皇子妃身子不適正在尋你,你快去。」
秦睿縮了縮脖子,肥胖的身體一搖一擺向著廂房的方向跑了過去。秦福貞抱歉地對溫珣說道:「他沒胡言亂語嚇到你吧?」
溫珣笑著搖了搖頭:「大殿下孩童心性,對我頭上的簪花起了興趣,並未胡言亂語。」
秦福貞這才鬆了口氣,放心地走到了溫珣身前。她身手扶正了溫珣鬢邊的簪花,柔聲道:「沒驚擾到你就好,他一貫如此,見到美人就舉止輕浮。若是他下次再言語無狀,你不必忍著。」
溫珣眉眼彎彎:「知道了。」
再見到秦闕時,端王爺臉色比早上那會兒還要陰沉,他一言不發扯過溫珣的手,長繭的掌心狠狠在他手背上擼了好幾遍。溫珣一頭霧水:「怎麼了?」
秦闕嫌棄道:「髒。」
擦完了之後秦闕依然不爽:「不是說了不讓他占便宜嗎?你怎麼這麼笨,還讓他摸手?老子剛剛就該砸斷那廝的手。」
溫珣驚訝地看了一圈,他自以為方才選的那個位置很隱蔽,秦闕若是能看到,是不是意味著有別人聽到了自己的話?
秦闕咬牙道:「別看了,那個位置隱蔽得很,我跳上屋頂才能看清。要不是我讓人喚來皇姊,那廝是不是就摸你臉了?!」
溫珣眨了眨眼,「王爺,你在長公主的地盤上找長公主的人引來長公主,你就不怕長公主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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