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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薛野下台子,那薛野可就要拆台子了。

不過,正當薛野怒氣上頭要與徐白鬥法的時候,卻聽見徐白話鋒一轉,慢條斯理地說道:「既然要借東西,便該有足夠的誠意。」

這話聽起來有些不懷好意。

薛野不知怎得突然心頭一跳,他不確定地看向徐白,略帶狐疑地問道:「你要什麼誠意?」

……

夜明星稀,烏鵲南飛。天地茫茫,萬物皆白。大雪紛紛揚揚落滿了檐角庭樹,讓漏夜更顯寂靜。宮室的門戶緊閉,只從鐫刻著精美花紋的戶牖里遺落出點點昏黃的燈光,像是不慎落入冬日裡的一縷綿綿春意。

如今已到了後半夜,而徐白依舊端坐在那張雕花大床的床沿之上,他低下頭,略帶著審視目光的看著蹲在他面前的薛野。

薛野此刻,可說得上是十分忙碌。

他那引以為豪的伶牙俐齒現下可是不能用了,叫徐白占了個滿滿當當,更可氣的是,薛野只要稍作掙扎,便會被徐白無情鎮壓。

薛野不忿,在心中懊悔道:「早知道,不來找徐白借什麼勞什子的傳音縛了。」

不對,是一開始,就不該來北境找徐白。

但現在,薛野說什麼都為時已晚了。徐白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只一個勁地往深處鑽。薛野可是糟了老罪了,只能從喉嚨發出陣陣不適的嗚咽聲。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但薛野無心擦拭,拼盡全力地用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徐白。哪怕眼中已經止不住地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眼角泛紅,也不甘有一絲示弱的表現。

而徐白昂首,咽下了一口口水,顫動的喉結劃出了一個動人的弧度。他微微吐氣,看上去狀似一頭不知滿足的猛獸。

低頭的瞬間,徐白正與薛野那充滿了不服氣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於是徐白挑了挑眉,轉而將寬大的手掌覆上了薛野的後腦勺,手上微微用力,便順利地將薛野的頭,又朝自己推了幾寸。

「嗚嗚。」

果不其然,薛野如同一隻無助的小獸一般發出了一陣抗議。

但,抗議無效。

等薛野終於好好展示了一回自己的「誠意」之後,已經懊悔得要死了。他氣呼呼地站了起來,一個勁地擦拭著自己的嘴角,恨不得把嘴角擦破了皮。

薛野已經如此狼狽了,低頭卻看見徐白只是輕描淡寫地整了整衣冠,而後便整好以暇地朝薛野伸出了那條繫著傳音縛的手臂。那紅繩赫然便系在徐白的手腕上,像是在嘲笑薛野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要付出這麼大的努力一般。

薛野見徐白如此優哉游哉,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努力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將崑崙胎收為己用,是值得的,是值得的!」

「對,崑崙胎,崑崙胎,崑崙胎……」

薛野在腦海中將那寶物的名字又默念了三遍,以求給自己加油打氣,然而三遍之後——

不行,還是說服不了自己。

於是薛野眼珠子一轉,並沒有急著去觸碰徐白手腕上的傳音縛,而是出乎意料地,俯身湊近了徐白。薛野甚至伸手環住了徐白的脖子,微微頃身。這是一個姿勢很標準的擁抱,標準得徐白甚至一瞬間愣住了。

薛野並沒有給徐白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而是直接吻上了徐白的唇瓣。

徐白的嘴唇冰冷而又柔軟,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薛野沒有感覺到徐白哪怕一絲一毫的抗拒,這讓他暗中竊喜,不由地更加得寸進尺。直接撬開了徐白的薄唇,長驅直入,在徐白的嘴裡攪了個天翻地覆,這才心滿意足地退了出來。

薛野面帶得色地看向徐白,道:「怎麼樣,你自己的味道如何啊?」他知道徐白自幼潔癖嚴重,此番作為不過是想好好噁心上徐白一番。

豈料徐白不禁沒有生氣,反而手腕一番,將已經起身的薛野又拉了回去。

已經分開的兩片軟肉再次貼到了一處,難捨難分。

「嗚——」

薛野先是吃驚,而後掙扎,最後徹底認輸,所有的咒罵都盡數被徐白吞入了腹中,只留下一陣陣細微的水聲,悄悄在宮室之中蕩漾開去——

徐白確實幹什麼都有天賦,這等唇舌之事,他幹起來都比薛野嫻熟。

只是,鏖戰之時,薛野突然驚醒:「等等,剛剛說好,我展示展示『誠意』,你便將傳音縛借給我的呢?」

「一碼歸一碼。」徐白說道,「先前的帳,我是不是還未同你算?」

緊接著,便是一陣「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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