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這些人放在自己能看見的地方讓他更加放心。
榮眯起眼笑道:「可以,不過我看你的這兩位朋友似乎還有些疑問,不如你們先商量好。」
他在指常兆和荀已。
榮說完後又轉向了自己的這個得力下屬,吩咐道了:「小時就交給你了,譚雩,好好照顧他。」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幾乎是要求對面的人隨時向他匯報溫時淳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嚴禮笑著應聲,目送這些囚犯離開,等到這盞吊燈下只剩下玩家後,他那搭在老婆肩上的手才被另一隻柔軟的手拂了拂。
感受著與老婆手指觸碰的溫熱感,嚴禮老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等確認那幾個NPC離開後,常兆當即問道了:
「小E,我們真要跟他們越獄?」
不過常兆的視線停留在了嚴禮身上一瞬,警惕地給溫時淳拋出了一個示警的眼神。
剛剛那個死囚最後那句話絕對是讓這個B級囚犯監視他們吧!而且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個譚雩一直在威脅小E!
常兆的視線看了眼嚴禮,雖然這人的手已經放下了。
荀已比常兆冷靜,而且更相信E級的判斷,他問道:「你怎麼想?」
溫時淳抬眸看向兩個隊友。
「天台頂上的怪物是一個隱患。」溫時淳說著看了眼常兆,「離開監獄我們不會再受到規則的威脅。」
聽到小E的話,常兆愣了一下。
這倒也是。
按那個死囚的說法,出去之後就不用擔心隨時可能被炸掉腦袋了。
想到這,常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們說死亡的周期在變短。」溫時淳停頓半秒,「我們進入副本時,監獄才重新補滿了一輪囚犯,但現在只是過去了兩天,已經死了三分之一還要多的囚犯,那兩人計劃在明天離開,他們是真的在趕時間。」
應該是沒有時間了。
「嗯。」荀已應道,這一點倒是能看出來。從今天下午在圖書館內發生的變相屠殺開始,他便感覺不太妙,擔心撐不到七天,那些X級就已經想盡辦法先將囚犯全部搞死了。
還有剛剛E級和那兩個囚犯的對話……
荀已抬頭時視線難免會看到溫時淳身邊的嚴禮,而這一眼,想要說的話就卡住了。
這個囚犯很危險。
「而且,島上有船的話,說明逃獄一直是一條出路。」溫時淳說完時,看了眼身旁的嚴禮,這人做了什麼,為什麼把他的隊友嚇成了這樣。
嚴禮遞給老婆一個無辜的眼神。
「譚雩應該是榮請來幫助他們的逃生專家。」
「對。」嚴禮再次肯定了老婆的推測。
地下層的這塊空間又沉寂了一會。
溫時淳又看向了常兆,「那些獄警讓你做什麼了嗎?」
「讓我清理這下面……」常兆說著就皺了皺眉,「另一個C級囚犯就這樣走了?」
按規定,他們可是要在這地下層打掃衛生到早晨五點才會有人來帶他們離開。
「他應該還在這一層。」荀已說道,看了眼常兆,「你一會自己小心些。」
「你們要走?」常兆看向隊友。
荀已也看向了溫時淳。
溫時淳點了點頭,目露思索。
「得去右翼跟沈靜說一聲。」
說完他看向一直沉著立於他身側的嚴禮。
詢問了一下:「監控燈一直是壞的?」
嚴禮被老婆問話,立刻傾了傾身,壓低的嗓音湊近討好道:「你要是想,我就讓整座監獄都黑掉。」
拉個閘的事,問題不大。
「……」
極熱的呼吸貼近耳邊,溫時淳抬手就推了推這人忽然靠近的胸膛,冷著臉往邊上挪了挪。
為什麼感覺身邊站的是一隻巨型犬。
嚴禮看著老婆耳根浮現出的那一點點淡粉色,臉部線條都柔和了不少。
老婆好敏感。
荀已:「……」
常兆:「?」
這狗怎麼還在演?
……
右翼,治療室外的走廊燈熄滅時,黑暗中的男人看向入口處那扇被人從外面開啟的感應門。
治療室中響起一陣騷動。
應急的綠色光線亮起。
聞淵緩緩轉身,面向那扇敞開的門。
……
與治療室連接的觀察室中,燈光熄滅的那一刻,沈靜從位置上站起,她旁邊的宋醫生不像她反應這麼大,對方依舊穩沉地坐在那張椅子上,借著應急燈的光線觀察著治療室內的情況。
只剩一個獄警舉槍守著裡面的囚犯,剩下的人都去到了外面走廊。
宋怔儒目色未變。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囚犯玩家開始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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