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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奇被這隻已經暈迷過去的蜘蛛一撞,瞬間清醒了一下。

等他壓下一開始見到溫時淳出現而升起的擔憂,肖奇知道那幾個九區人還在一旁守著,而小時現在這模樣顯然不是來擊殺司一的。

他不能輕易出現暴露小時的身份。

思緒轉動間,小白鳥重新躲回了廊柱邊,悄悄掩護著小時的同時,一邊留意著九區玩家的動靜。

等過了好一會,直到溫時淳與那被圍困的『人』四目相對時,肖奇才猛然間徹底回過神來,一張鳥臉瞬間煞白了一片。

完了,小時為什麼要幫那隻實驗體?他們不是該一起擊殺掉一號實驗體嗎。

看著溫時淳的背影,想到某個可能性的肖奇心中大憾。

之後連同心神都晃了一晃。

等一下,他現在是在做了什麼,是昨晚搭乘飛機後留下的後遺症嗎,他這是做了一個什麼腦死亡決定,居然在掩護小時去和那隻NPC怪物匯合!

先不說司一已經異化非人了,他居然把嚴哥的老婆送出去了!

要命了。

……

在經過別墅之後,原本纏繞在來人手腕上的銀色藤蔓已經悄無聲息地在某一個瞬間化為手杖,被溫時淳持在左手,而在那幾隻高階感染生物盯上他時,夜色下的人冷靜地抽出了藏於手杖中的銀色亮劍。

這之後,那些將『司一』周困在中心的活死人們,從最外一層開始不斷地掉頭向溫時淳襲來,一隻只受高階感染生物驅使的怪物不斷靠近那道走來的身影,然而持劍人右手上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身姿毫無畏懼也沒有半分停頓,步步向前,帶著幾乎絕對的冷靜,將企圖撲上來撕咬他的復生怪物一一斬殺。

夜色下,那人手中的手杖與銀劍光芒在某一個時間點上交相輝映,杖身上映出繁複枝蔓,盤旋纏繞如雕刻一般,而那上方流動著的能量仿佛在回應著生機的不斷循環與再生。

一條砌滿屍骸的染血道路逐漸呈現,從外至內,將來人帶入那個立於空地中央的人身邊。

這些沒有思維的怪物卻像感知不到死亡痛苦一般,還在不斷湧上。

溫時淳的身邊漸漸堆積起感染生物徹底死亡後的軀體,斗篷下的那張面容卻好似沒有一點情緒變化。

他走向樹林前方這片空地的中央,以嚴禮為中心數十米外的一圈像是存在著一條無形的臨界線。

進入即死亡。

也就在溫時淳踏過這條線之後,外面的怪物們終於再不敢往前一步,而在他走進之後,溫時淳最先看見的就是嚴禮的後背,一根根骨刺太過明顯,看著像是撐破了身體的一層血肉,從肉里長了出來。

一定很痛。

那一瞬間,那雙藍眸中流露出了一絲心疼,而那屹立於前方的人似有所感應,它回過了身,溫時淳的目光立刻與那雙迷茫的獸瞳對上了,他看著這雙在過去每一次見到他時都會情緒翻湧多變的眼睛,它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心臟的位置突然猶如被什麼鈍物重擊了一下。

溫時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嚴禮異化了,它好像暫時不記得他了。

不過對方那張英挺的面部也露出了一絲茫然神色,應該是在懷疑著什麼,沒有像對待其他靠近它的感染生物一樣對溫時淳直接出手。

這讓斗篷下的人瞬間被安撫到了。

這怪物也沒有完全忘記他。

不過神色依舊沒有放鬆。

嚴禮看上去很不好。

好像在硬撐。

溫時淳看著它。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虛弱了?

之前在監控屏內也看見了它的異常。

是因為異化嗎?

溫時淳觀察了幾秒,這隻怪物任由他打量,溫時淳的目光也就不再刻意收斂,並且開始慢慢地、試探性地接近它,但也沒有離它太近,而是停在了一個相對會讓它感到舒適與安全的距離,又可以幫它守住後背的位置上。

實驗日誌記錄明明記錄著司一異變時會暫時失去人性和作為人類的思維與記憶,變得異常兇狠,同時也伴隨著精神力與攻擊性的暴漲,所以每晚它異變的那段時間,異化中的司一才會格外的危險。

但溫時淳現在沒有看見異變給嚴禮帶來任何的高精神力保護,只感應到了對方的虛弱——以及不記人。

還引來了這些做任務的玩家。

玩家接到的任務一定與『司一』這一次的異變相關。

而這一次與以往數次皆不同。

虛弱……為什麼會變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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