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異常管理局的異能隊隊長怎麼殺死一隻怪物嗎?哥,我不是你弟弟。」
岑尤尤舉手詢問道:「那你為什麼還喊他哥哥?」
韓言跳腳:「你能閉嘴嗎?」
「不能!你害死我老闆,很可能害我失去工作。難道還不准許我報仇嗎?」
岑尤尤先看看韓言,再看看韓序。這兩個人是兄弟,但長得並不相似,她只見過韓序一面,對他的印象是「白雪堆砌之人」,頭髮雪白、睫毛雪白,汗毛都是白色,連皮膚也比正常人類更白,讓人懷疑他是否有罕見的疾病,但他同時又是強大的,毫無病弱之態。
那他容貌上的異常,很有可能是異能導致的。
至於韓言,單眼皮,一雙眼睛加起來還沒有韓序的臥蠶大,笑起來只剩一條線。
親生的兩兄弟也有一個像爸爸,一個像媽媽的可能性。
這一對兄弟就是如此,他們的容貌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岑尤尤很奇怪她為什麼會覺得韓言眼熟,這眼熟顯然並不來自韓序,思索之下她腦中浮現出一段不重要的記憶。頓時雙手一拍,驚道:「我想起來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韓言,說道:「我在學校見過你。你是青雲大學的學生!四年前,我在碎月湖撞見過你跪在一個看不清面貌的男人面前。」
碎月湖是青雲大學的著名景觀,眾多本校情侶的定情之地,也是鴛鴦們親昵的好去處。
現代社會下跪的場面很難見到,明明過去四年,岑尤尤還有一絲絲印象。而且當時的狀況很惡劣,看不清面貌的男人似乎不滿韓言的示弱,還將他的臉摁在土裡,用鞋底碾壓。
岑尤尤見義勇為,直接通知校內安保人員,還報警了。
韓序喃喃自語:「青雲大學、青雲大學,四年前……」
韓言根本不敢看哥哥一眼,如同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瞪著一雙並不大的眼睛盯著岑尤尤,竭力否認道:「你別胡說,我以前並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什麼青雲大學,我根本沒去過……」
一個人極力圓謊的慌亂是騙不了任何人的。
韓序似乎受到極大的衝擊,面部的肌肉微微抖動著,口中念念有詞。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我苦苦尋找的仇人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哈哈哈哈。」
他神情激動而猙獰:「你是六年前異化為污染源的,異化時已經有四級。除那個傢伙之外,我想不通還有誰能讓你跪下……所以……」
他深吸一口氣,厲聲道:「殺我們全家的仇人就是青雲大學的校長對嗎?」
岑尤尤朝他頭頂看去——
[韓序/2章諮詢出場人物/正派角色/4級異能者(可展開)]
[人設(點擊可查看詳情)]
[者/海市異常管理局異能隊隊長/白毛控終極福利/美強慘/最受好評的鏟屎■■■■■■]
文字逐漸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認。岑尤尤意識到,裡層夢境帶來的特殊變化正在慢慢消失,而幻覺的消失不是壞事。
這證明她的病情惡化程度不高,不會忽然地瘋掉。
岑尤尤難得會為幻覺消失而可惜,連忙點開[人設]查看詳情——
[韓序,真名。25歲,海市本地人。
六年前的他還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像每一個同齡人一樣不知道世界上竟有超自然力量存在,差別只是他比同齡人要優秀很多。
直到他遇到一名常年遭受家暴的小男孩,出於同情把小男孩帶回家中,一個原本普通而溫暖的家驟然分崩離析,厄運隨之降臨。
猛獸露出獠牙之前,會收斂起危險的氣息。起初,小男孩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的地方,就像是一個有著心理創傷的小獸一樣,表現得無比可憐,輕易得到家裡所有人的同情和關照。]
[警察爸爸告訴兒子「只要還有能力幫助別人,就沒有權利袖手旁觀」,誇讚兒子做得對,盡心處理此事。
幼師媽媽本來就喜歡孩子,用十萬分的耐心漸漸讓小男孩恢復正常。
弟弟韓言也很喜歡男孩,但兄控的他依舊不允許小男孩稱呼韓序為哥哥,被罵多少次都不改。除此之外,十二歲的他已經會像大人一樣照顧可憐的孩子了。]
[正在韓家父母商量著要不要收養小男孩的時候,一個颱風來臨的夜晚,偽裝成小白兔的猛獸張開血盆大口,嗤笑媽媽悉心照顧一隻怪物,譏諷兄控的弟弟是變態,嘲笑爸爸看不清怪物的真面目,它是如此的邪惡,對韓序說出「正是你的善良為家裡帶來滅頂災難」之類的話,鞭撻著人世間的美好。]
[一家人被迫陪伴露出怪物真容的小男孩玩「遊戲」,天將要亮的時候,韓家父母已經支離破碎的慘死,極致的痛苦和愧疚讓十九歲的韓序一夜之間毛髮皆白。]
[最後,小男孩要求兄弟倆自相殘殺,承諾會讓勝利的一人活下來。韓序為救弟弟拿起刀,卻在戰鬥中故意讓弟弟刺中自己的要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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