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送他回去吧!」舒蔓瞧了程易白一眼,搓搓手,「我也怕冷。」
兩人如膠似漆,在場的除了安安都是過來人,看破不說破,讓人送他們回度假山莊。
「其實我對那些也不感興趣,」舒蔓推著他的輪椅回屋,跟他說道:「雨天或者雪天,坐在落地窗邊畫畫,那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程易白看著窗外——
屋頂上還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是很難見到的美景,屋檐下不住滴落融化的雪水,嘀嗒嘀嗒的,輕快且規律,像是歡快的音符。
「冷吧?」舒蔓揭開他腿上的毯子,伸手摸了摸,在程易白本能地想要避開之際,她站起身來,「你等我一下。」
確定她已經走了,程易白這才拿起旁邊的拐杖撐在腋下,借用巧勁站起身來。
他受傷到現在二十多天,傷口早就不疼了,只是那條傷腿尚未拆石膏,醫生也提醒一個月內不能受力,他只能慢慢養著,不過,經過這些天的磨合,他用這對拐杖倒是愈發熟練。
他脫下厚重的外套,自顧自坐在床邊上,左腿傷了以後不能動,時間久了真的會血液不流通,腿容易發麻。
「你怎麼自己起來了?」舒蔓在門口怔了怔,立馬跑進來。
她將毛茸茸的熱水袋放到茶几那加熱,自己蹲下身來給他揉腿,見程易白瞳孔一縮,顯然是要避開她的觸碰,她瞪他一眼,強行將他的腳掰正。
「躲什麼!」
「你自己怎麼捏!」
這小手的力量綿軟,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撓動著他的心窩,偏偏她每回都這麼放肆,一點點往上,挑戰他的底線。
「好多了,」他按住她的手,抗拒道:「不用按了。」
「別不好意思嘛,我又不是別人!」舒蔓原本想堅持,不過看他眼波里泛著的冷意,那是危險的信號,她只好放棄,轉而問他:「躺一躺?」
她將被褥拉開,拍了拍枕頭:「要不要睡個午覺,我陪你?」
這床有兩米大,枕頭也有兩隻,對視舒蔓那含笑的眼眸,他的心跳驀地加速,也就這須臾之刻,舒蔓都已經幫他將鞋子脫了,他心頭一緊,拒絕道:「不用。」
「我不習慣別人在旁邊。」
舒蔓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我也沒說睡你旁邊啊!」父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也還沒名沒分的,她當然不敢跟他睡一張床呀!怎麼他就想了?
程易白聽了這話確實有些窘迫,對舒蔓來說,這還是很罕見的事情。
想到他經常跟自己開玩笑,她也試著逗他:「那我們結婚了怎麼辦?你不讓我睡床嗎?你難道讓我一直獨守空房?」
「扯到哪裡去了,」程易白無語,「我也沒打算……」
原本「結婚」兩個字已經到了唇邊,可一看到舒蔓那哀怨的目光,他就又迫使自己咽了下去。
「既然沒打算讓我獨守空房,那提前適應適應?」
她示意他往裡面坐一點,不過人僵著沒動,她眨眨眼睛:「怎麼了?你還不願意?」
「舒蔓。」他制止她。
想了良久,他正色道:「在你恢復記憶之前,不要招惹我!」
這個一板一眼的表情,分明和之前的程易白割裂開來,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又在跟自己開玩笑。
才不上當!
「不管!」她往他唇上啄了一下。
見他眸色漸深,她又上去重重地親了一下,挑釁道:「就招惹!」
「你確定?」他的眼神危險。
「昂!」她抬了抬下巴。
舒蔓還想著你能拿我怎樣,忽然間後頸一涼,被一股力量狠狠扣住,她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她的唇撞在他的牙齒上。
口中有股腥鹹的味道被他一點點吮去,唇邊的刺痛嘗試著拉回她的思緒。
「唔,疼……」
不知道是不是生氣剛剛她的捉弄,這次他霸道極了,不止扣著她的後頸不給她退路,更是一寸寸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
他粗暴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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