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到什麼,他輕輕攥著黎笙的手腕,慢條斯理地將她的右手手背來來回回洗了好幾遍,直到充滿香味才肯罷休。
洗完澡之後祁硯川又給她沖了一杯水,他走到床頭看著不知何時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孩,輕聲開口:「乖乖,喝點蜂蜜水。」
黎笙像是忽然有些意識,晃了晃腦袋繼續睡,祁硯川見她不肯喝只好作罷。
深夜,兩人相擁而眠,祁硯川想這一刻已經許久許久,不知是不是熟悉感覺的刺激,他忽而想起來從前許多事情來。
比如,黎笙睡覺喜歡一隻腳搭在他身上睡,又比如,黎笙要睡覺他不管在做什麼哪怕十萬火急的事情也一定要陪著睡。
嬌氣又有點不講道理,但他卻無比喜歡。
不知過了多久,黎笙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並且雙手將祁硯川從身上推開,她轉過身去:「起來,好熱。」
祁硯川和她微微拉開距離,但卻不許她背對著自己,硬生生地將她整個人扭轉過來。
黎笙輕輕睜開眼,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太真實,這好像是夢境,她迷瞪瞪地眨了眨眼很快視線中出現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
這人怎麼這麼像紅魚裡面的那些擦邊男啊?順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往裡看似乎身材很好,再抬眼她眯了眯眸子。
草,是祁硯川。
但這一切都是夢境,即使是祁硯川她也不怕,不過他們倆這是完事前還是完事後,祁硯川的活兒還不錯,所以應該什麼也沒發生。
想到從前和祁硯川沒羞沒臊、日夜顛倒的日子,黎笙有些乾燥的喉嚨吞了吞,酒精放大了她埋藏的需求,她盯著他的胸肌心癢難耐。
她渾身熱乎乎的,說不清到底為什麼,明明很討厭祁硯川出現在自己身邊,可是夢裡卻十分垂涎他的身體,以至於渾身有些躁動。
情動就要宣洩,縱情享樂有什麼錯?何況是在夢裡,她很少會做這種帶著顏色的夢,一定不能錯過。
似乎是說通了自己,大膽地伸出一隻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肌,一雙迷離的眼睛望著他,沒說話,下一刻就將他壓在身下吻了上去。
她閉著眼睛,雙手用力撕開他的睡衣,瞬間露出線條分明的健壯肌肉,他的身體白皙無比,泛著迷人的光澤。
祁硯川有些沒想到,他猛地攥住她不老實的手,喉結上下一滾,輕聲道:「你...幹什麼?」
「當然是干你,很難猜。」黎笙掙開自己的手,將祁硯川曾經說的這句話一字不動地還了過去。
祁硯川強行壓下心頭壓了好幾次的那把火,坐起身子和她拉開一段距離:「你冷靜一點。」
如果他們今天發生什麼,他根本賭不了明天她酒醒後的反應,保不准一切都會大亂,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會毀之一旦。
今天他拼命壓制內心的欲望,連親吻都沒敢,不能在這個時候繳械投降。
「不給睡算了。」黎笙聳了聳肩,隨後扯過被子倒頭就睡。
祁硯川見她睡了才又重新鑽入被子里,從她身後抱了過去,可下一刻,溫軟的身體再次壓到他身上,耳語發軟:「幫幫我,好不好?」
這句仿佛帶著電的央求讓祁硯川的所有理智和神志頃刻之間燒成灰燼。
他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鋪天蓋地地吻落了下來,他褪去她的衣服,修長的手不安分地在順滑肌膚上四處遊走。
黎笙微微仰著頭享受著被吻到缺氧的感覺,那個吻很快又落往別處,她的雙手穿入他烏黑的髮絲,整個人飄飄然到差點眩暈。
寬闊房間內充滿著濃郁的情慾氣息,男女低喘的氣息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交織交錯,直到傳來一聲巨大到無法抑制的嬌喘聲——
也是這個聲音讓兩人徹底脫離了束縛,失控、侵略以及品嘗。
柔滑和柔滑觸碰總能生出別樣的反應,六年的功底可以稱得上是如火如荼,每一個高敏地帶總能被他的柔滑輕鬆掌控。
這場單方面的服務還未進行兩分鐘,她便已經止不住的渾身顫抖,如同渾身觸電般弓著身體,想要甩開卻又不捨得甩開。
那股期待和滿足感被懸在高空,她微微仰著下頜,一下又一下地隨著節奏感而震顫全身,直至羞恥的喘息慢慢趨於平穩。
隨之而來的是腳踝被抓住懸空,她眯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再然後是貫穿感席捲而來,一股滿足的低喘傳入耳畔。
「疼。」黎笙說。
祁硯川盯著她白皙肌膚上的紅印,充滿□□的眼睛將溫柔裹挾走,他露出剛剛並不曾有的攻擊性和侵略性,一下又一下地變重。
黎笙很喜歡這種□□纏綿悱惻的感覺,而他也確確實實幫到了她,這場激烈無比的情動宣洩她可以打99分,那一分扣在這只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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