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涉的還不夠多嗎?」黎笙冷笑。
祁硯川並不理會她的陰陽怪氣,他淡笑道:「你覺得我會讓你和你差點結婚的男人再有舊情復燃的機會嗎?我沒那麼大度。」
「你......」黎笙看著他,心中堵著一口悶氣,她欲言又止地深呼一口氣,真是混蛋,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混蛋。
許是曾經的他過於惡劣,她也見識過他無數次的發瘋,她承認她對他提不起恨意,最多只是惱意。
但他再是混蛋,她都不能再懷疑他對她的感情,她明白祁硯川愛她,甚至愛到了偏執的地步。
只是她不知道她到底該不該就此認命,祁硯川會不會說話不算話,但好像此刻這些都由不得她選了。
他們已經被婚姻捆綁住,被法律約束住,被祁硯川認定了......
她深呼一口氣,仰著頭看向他:「我今後不管拍什麼戲,吻戲、床戲,這些你全部都不能干涉。」
第60章 儘量 「我答應你的事情會做到的。」……
「我儘量。」
祁硯川目色沉沉地看著黎笙的眼睛, 他遲疑的態度和語氣明顯全都是為難和勉強。
黎笙瞬間擰著眉頭,掀起眼帘幽幽地瞪著他。
「好。」須臾後,祁硯川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口中擠出一個字, 但他也沒辦法保證這個要求真到那個時候他還能按約做到。
黎笙朝他伸出手,冷眼看著他:「把手機還我。」
「我給你哥說過了,紅魚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就好。」祁硯川聲音平靜,仿佛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黎笙眸光黑壓壓的:「你什麼意思, 不是說好你不再干涉我嗎?」
「我確實不干涉,我只是想讓你多休息。」祁硯川上前將她摟進懷裡,輕聲道:「而且, 莫懷青救不了你, 你哥也自身難保。」
「你又威脅我?」黎笙覺得不解氣,直接朝他的肩膀惡狠狠地咬去。
痛意在肩膀處蔓延, 祁硯川「嘶」了一聲大手箍住她的腰腹, 頓了頓道:「我只是不想你再做什麼無用功, 懂嗎?」
等等。
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黎笙鬆開他有些驚慌失措地對上他冷然的眸子:「我哥自身難保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對我哥做什麼?」
祁硯川未發一言,漆黑的眸子和她四目相對, 良久後才道:「難道只有提到他,你才肯正眼看我嗎?」
黎笙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奇怪, 莫懷青她忍了,可現在那是她哥哥。
雖然她和陸晝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在她心裡陸晝永遠都是她的家人,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看來他現在是真的不正常。
「祁硯川,我再說一遍,陸晝是我哥哥, 是我唯一的家人,如果你敢對他做什麼,別怪我恨你。」黎笙紅著眼看著他。
祁硯川眸光幽深,抬起頭摸了摸她的發頂:「你忘了嗎?我也是你的家人。」
「你...」黎笙鼻子一酸,微紅的眼眶中瞬間掉出一連串的眼淚,她下意識地別過頭:「你只會欺負我,隨便你,我也習慣了。」
祁硯川眉頭緊鎖,愧疚之意讓他還是服了軟:「是陸家那幫人想要你哥的命,不是我。」
黎笙濕潤的眼睫微顫,她皺了皺眉看向他:「什麼陸家?你說清楚。」
祁硯川伸出手為她擦了擦眼淚:「當初的車禍是陸家人製造的,現在你哥不僅醒了還要去和他們爭錢奪權,他們會放過你哥?」
黎笙眼珠慌張地轉了轉,她多多少少聽到過關於陸晝的身世,他母親去世後陸家人吃絕戶吞了遺產把他趕出來。
那時爺爺到福利院做義診,看到他可憐加上他機緣巧合救了當初幼小的黎笙,這才被爺爺和爸爸領養,成為了黎家人。
但從小到大,哥哥都沒提及過陸家,也早已和那邊劃清了界限,為什麼他們還會對哥哥痛下殺手,為什麼哥哥要和那邊有牽扯。
難道是為了他母親?沒錯,就是這樣,哥哥小時候發高燒嘴裡念叨的都是他母親,他糾纏或許是為了奪回母親和外公的一切。
不行,她不能夠再讓哥哥出事,這個世界上她只有哥哥了,不,現在還有祁硯川。
思及此她冒出一個想法,她冷靜黝黑的眸子中望向祁硯川。
祁硯川看著她:「怎麼了?」
「你,幫我哥。」黎笙吸了吸鼻子,略帶命令地對他說。
祁硯川愣了一下,他以為黎笙會和她大鬧一場,再也不會想搭理他,甚至會在今後的日子裡不惜一切代價地從他身邊離開。
轉念一想,他剛剛泛起光亮的眸子又黯淡下來,她那個哥哥在她心裡最重要,她再怎麼恨他也不會放任在乎的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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