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過後,祁硯川和黎笙決定旅行結婚,不同於求婚和訂婚的盛大和浪漫,結婚他們反而想以一種軟著陸的方式。
結婚前一晚,祁硯川帶著黎笙來到一家療養院,見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
黎笙第一眼見到那個瘦骨嶙峋,滿頭黑白發相錯的女人時,她就猜到了這個人是祁硯川的媽媽,雖然別人都說她已經去世了。
兩人站在病房門口,黎笙覺察到了祁硯川的緊張,她頓了頓,牽著他的手微微用了用力,輕笑道:「老公,有我在。」
祁硯川抬起頭,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卻給了他十足的勇氣,他喉結輕輕滾動,很快掌心緊攥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兩人時,岑書眼睛瞪得很大,她震驚之餘攏了攏自己凌亂的頭髮,有些緊張道:「你們是來看我死沒死嗎?滾!」
祁硯川知道岑書嘴裡向來不會有什麼好話,從前就是陰狠無情的人,這麼多年被困在療養院裡出不去戾氣更重。
黎笙將花和果籃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站在一旁微微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祁硯川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他看到了牆上的指甲的劃痕印,也看到了那堆亂七八糟的化妝品,知道她過得不好他卻高興不起來。
他偏開眼,看向岑書聲音冷沉地問道:「我是你的仇人嗎?」
「我告訴你趁早放我離開,不然要是被我抓到機會你和你那個混蛋爹一定會死在我手裡。」岑書喘著粗氣,語氣中滿是詛咒。
祁硯川輕輕笑了笑,根本沒受她話的影響,他站起身,一步步走進將她的床邊,將她的被角掖好:「我要結婚了。」
岑書盯著他,一時呆愣著說不出話。
「她說她會愛我一輩子。」祁硯川轉眸間和黎笙對視,牽著黎笙的手拉到自己身邊,又看了岑書一眼:「所以你說的不對。」
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愛你,你根本不配得到愛。
這句話不對。
岑書神色幽怨著,被堵的說不出一句話。
祁硯川眸底翻滾著黯淡,他深呼一口氣,抬頭望著天花板道:「你每次說後悔生我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當初沒生我多好。」
岑書依舊無言。
「可我現在不這樣覺得了,我感謝你生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或許遇不到她。」祁硯川握著黎笙的手,眼中滿是慶幸和幸福道。
祁硯川從手機打開相冊,翻開一張照片放在她面前:「我爸雖然再婚,但並不妨礙他愛我,而且,我也有家了。」
祁硯川抬頭看了岑書最後一眼,輕聲道:「我想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岑書眼眶中盈滿淚水,瘦如乾柴的手想要伸出來,卻只能懸在空中無能為力。
從病房走出來,祁硯川說不出的輕鬆和自由。
這麼多年,明知道母愛是他根本不該肖想和期待的東西,可是他還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了瘋的去幻想、去渴望。
可在渴望之後,他又會想起她曾經說過的那些猶如刀子刻在他心尖的話。
可好在,一切都過去了,黎笙的存在告訴他,他值得被愛,這就夠了。
車內一片寂靜,祁硯川從醫院出來後就很少說話,黎笙一直握著他的手,卻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心疼。
究竟是什麼樣的母親會對自己的孩子說出那樣的話,狠心又無情。
黎笙抱著祁硯川的臂膀整個人都膩在他身上,她盯著他好看的側臉,沒忍住道:「老公,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側臉超級好看?」
黎笙一臉星星眼地看著祁硯川,她整個人抱著他的臉頰像小雞啄米一般吻著:
「老公你好帥!」
「怎麼辦?感覺自己配不上你了?麼!」
「你好香啊,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祁硯川任由她吻著,嘴角終於漾起笑意,他將黎笙抱進懷裡,一臉寵溺:「黎笙,有你這麼親人的嗎?」
黎笙癟了癟嘴,剛和他拉開一點距離,祁硯川突然一把將人撈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一口:「我還要。」
黎笙被他吻的癱軟,只能坐在他腿上被他抱著,快下車了,她懶懶地撒嬌道:「老公,要不你抱我回去?」
祁硯川扯扯嘴角笑笑,絲毫沒有猶豫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黎笙圈緊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我還要你幫我洗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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