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溯知曉我的「父親」嗎?」
語氣平靜,冷的好似在訴說著一個陌生之人。
「謝家那位年少盛名品行高潔卻早逝的少主。」姜溯語氣平淡。。
謝憫淡淡笑出了聲, 語氣里儘是諷刺和冷漠。
「品性高潔?」
「阿溯定是知曉我曾有位長兄,」謝憫眼中的滔天恨意湧現。
他貼近姜溯身上, 緩緩閉上了眼。
「我的兄長胎死腹中, 原以為如母親所說是我的出生害死了兄長, 是我命中帶煞, 所以身上才會有陰氣,所以才要受著這滅頂蝕骨的折磨。」
姜溯的手覆在謝憫放在床榻一側的手上,兩只手交疊覆蓋在一處,埋在姜溯腰謝憫的眼睫輕眨。
感受到手上屬於姜溯的溫度,他眼中的懨色散了些,眼底的紅意也褪去, 頭挨著姜溯的身體,謝憫繼續開口道。
「阿溯,我曾在五歲那年終於窺探到了這骯髒的一切。」
謝憫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揭開已經結痂但一直腐爛的傷疤。
「憫兒,到阿爺院中來,你父親和母親有事商議。」
五歲的謝憫走到阿爺身旁,眼中浮現些落寞。
「阿爺,我許久沒見到父親了。」
摸了摸孫兒的頭,謝老家主眼中隱有憂慮,「憫兒再等等,興許一會就來這裡看憫兒了。」
「我聽阿爺的。」幼小的謝憫點了點頭,被謝老家主牽著去了他的院中。
在主院的旁側,穿過院中翠綠接連露出一朵朵粉嫩的荷花的池塘就是謝家長子謝蘊的院落。
門外有侍從守著,院內布局清幽透露著主人的文雅,此刻行走匆匆的僕從卻是打破了這幽靜的景色。
有僕從手上端著蠱不知名的物品向著房中急忙走去。
走到門前還未抬手請示就有破碎聲響起,隨即一道怒意的女聲響起。
「謝蘊 ,你是不愛我了嗎?」
「你是不愛我了,是我這張臉不如以前貌美了嗎?」
婉轉的低吟在屋中響起,門邊的婢女手上端著東西低垂著頭,臉色泛白。
「誰在門外,進來。」溫雅的男聲從屋中響起。
「少主,是奴。」
說著她推開房門低頭進入,小心避著腳下碎成一片的物品,她走至屋中將手中物品抬高。
「夫人,少主,這是最後一盅神藥。」
坐在榻上容貌妖媚的女子坐直了身子朝她招手,「過來。」
婢女動身就要過去,「砰」的一聲,手上的盅被打碎在地,婢女連忙跪在了地上。
「謝蘊,你做什麼!」榻上女子急切起身向著被打碎的盅撲去,看著地上的暗紅色水跡,她抬手胡亂的捧著送到嘴邊。
「謝芙,你真是瘋了。」面容俊秀的男人冷漠的看著地上的人。
「看好夫人,不要讓她出了這院門。」
說完謝蘊最後冷冷看了一眼還瘋魔的人,他大步離去。
「謝蘊,你去哪,謝蘊,阿蘊!」見他離去,謝芙妖媚的面容徹底崩裂開來,她焦急的撲在被緊鎖著的門上,手上精緻的長甲被抓力撕扯著裂開出了血,她卻仿若不覺對著門外悽厲的叫喊著。
「少主,」隱衛對著謝蘊喊道。
「找到他們的位置了?」俊秀的男人雙手放在身後。
「已經找到。」
「走吧。」謝蘊翻身上馬,他的身後跟著百人,其中更有幾輛馬車車門緊閉。
「少主,不與家主和小公子見面?」
隱衛出聲提醒,謝蘊眼中神色冷淡。
「將這個交給父親。」他將手中的信箋交給一旁侯著的隱衛,隨後勒緊韁繩率先離去,竟是再未提旁人一句。
隱衛講手中信箋交給侯在一旁的管事,身影隱匿著消失在謝宅門前。
謝家一行向著京外而去,他們離去的消息被謝家藏匿的死死的,但卻還是被謝家內鬼呈給了當今聖上。
「陛下,此次時機若是錯過恐再難有。」
平凡的院子中帝王正收割著手上的麥子,他手中使了力氣,一束麥子就被割了下來,在麥地旁有幾道身影正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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