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沒什麼,今日恰巧,撞見了樓玉。
樓玉活力十足、宋母懨央央的;
樓玉蹦蹦跳跳、宋母腿腳不利;
樓玉吃飽喝足、宋母房裡空蕩;
樓玉年輕貌美、宋母老碎醜陋;
樓玉嗅花聞香、宋母···
嘎吱————
硬生生折斷了面前的花枝。
「真是晦氣,個小蹄子,還敢在我面前顯眼,簡直是在挑釁!」宋母惡狠狠地盯著月季花叢里的樓玉,眼底的毒液欲滴。
嘴上說著晦氣,心裡想著嫉妒。
憑什麼她這麼年輕又好看,鮮嫩的肌膚、水靈靈的臉,再看看自己乾枯長斑、充滿皺紋的粗手,宋母恨恨地捏碎了新開的月季花骨朵。
還這麼有活力、還哼著小曲兒!
她憑什麼高興,她怎麼可以高興?
她不可以!
「吳陪房,去查查,昨天發生什麼,讓這個賤/貨撿了便宜?」
「是,老夫人。」吳陪房答應的特別快,積極地向外頭尋去,她要報仇,當初被打腫的臉,疼得她都沾不了枕頭。
等著,還少夫人咧,呸!
去死吧。
尋到那多嘴的婆子一問,就知道昨晚宋溫文一回府就被樓玉撈走了,兩人進了一間房裡,燭火亮了整晚,第二天才出來。
牙齒咬得咔咔作響,宋母心中的嫉恨之火熊熊燃燒。
樓玉吃的不是宋溫文,是她的地盤、權威,是她的所有物!
毒婦賤/貨沒進門前,文兒只屬於她,天天來看她,跟她多親近吶,都怪這掃把星,都怪高樓玉。
「呵,真是不懂事,果然妾室生的就沒好玩意,只曉得魅惑丈夫,一點用都沒有。」,指甲掐進掌心。
「老夫人說的對,就應該休了她。」
宋母斜了狗腿積極的吳陪房一眼,「把樓玉叫到正院裡來。」
「是,老奴這就去。」
哼!
宋母氣得胸口疼,不想再在花園裡待著,一甩深灰色的手帕子,氣沖沖地走回院裡去了。
沒有理會趾高氣揚、狐假虎威的吳陪房,擺擺手,粉桃意會,直接把她攔在了月季花叢外頭。
「我們小姐,哪是你一個下人使喚得動的,滾一邊去。」粉桃吐了一口唾沫。
「你!這可是老夫人的旨意,哼,違背婆婆,犯七出之罪。」梗著脖子硬抗。
嘁。
樓玉壓根不理她,摘了兩朵開得正好的大紅月季,回廂房裡去,悠哉又張揚的背影,看得吳陪房快氣死。
等著,看她回去怎麼跟老夫人稟告。
砰————
上好的白瓷碎了一地。
「個沒有教養的娼婦,喊都喊不來,還要她何用,不若早點打發了。」桌子拍得啪啪響,憤怒一掌接一掌。
「可是,少夫人她似乎很囂張,怕是得了少爺的心。」明抬暗貶。
「得了心?切——,她那副妖里妖氣的模樣,誰家好兒郎會喜歡。文兒不過是沒見過,一時新鮮罷了。」
又酸又妒。
手裡的深灰帕子被揉得稀爛。
耳邊一道細語小心翼翼地響起:「聽說老宅那邊住著一位表姑娘,柔若水中白蓮···」
對啊!
還有葛兒呢,性子乖巧柔順,最是喜歡詩詞書法,與文兒這般的禮部侍郎很相配,文兒定會喜歡。
至於那個賤蹄子,不過是新鮮幾天罷了,等葛兒一來,她半點位置都沒有!
早晚滾回她那高伯府去。
宋母面露驚喜,滿意地說:「還是你這個傢伙腦筋轉的快。」
「嘿嘿,多虧了老夫人指點啊,要不然老身哪想得出來。」笑得萬分諂媚。
「嗯,葛兒今年···」接過吳陪房重新泡的茶,喝了兩口,宋母突然有點忘記了,「多大了來著?」
其實,這個葛兒,宋母也不太熟,只是幾年前回老宅祭祖省親,見過一面,相處過一段日子罷了。
葛兒姓白,是宋母在老宅那邊務農的遠方親戚生的姑娘,雖然有些肥胖,但人還算白皙,據說她家裡從不讓她下地幹活,十指不沾陽春水,就指望她將來嫁個有錢人,帶領全家吃香喝辣。
白葛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渴望至極,整日裡總盼望若是能嫁到都城該有多好呀。
前幾年,宋母一回老宅,就被白葛盯上了。鼓動爹娘,送禮托關係把她送進老宅伺候宋母,使盡渾身解數,凹出一副柔順懂事、聽話乖巧的模樣,還給身邊的吳陪房送了兩匹上好的布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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