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話音剛落下後,安之遠緊接著朝他看過來。
「看來我猜對了。」
蘇宴又繼續往下說著:「你就是因為南妄,知道當時會議上雖然他不在場,可是我也一直在和他視頻通話以後,所以才故作表現,假惺惺地選擇棄票的。」
「你真是虛偽,安之遠,你以為這樣,南妄就會領你的情?他恐怕早就已經看透了你虛偽的嘴臉,況且像你這種已經有了婚姻,聯姻對象還是南妄一直以來有好感的女生的男人,恐怕早就已經被南妄給討厭到骨子裡了吧。」
安之遠聽後,步伐停下來,再次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蘇宴:「我剛才還在奇怪,我棄我的票,你幹嘛情緒這麼激動?現在看你說的話,我倒是明白了。原來你是為了南妄,這才這麼著急地跑出來攔著我,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的啊。」
「你在擔心什麼?蘇宴。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對南妄有好感,我在面試我有好感的人時候,既想要好好表現,也做不到違背我自己心意的事,這不是很正常嗎?根本算不上什麼虛偽。反倒是你啊,蘇宴,你還記得我當時和你說這些時,你口口聲聲回答的什麼嗎?你說你根本不會喜歡南妄的。」
「我……」
蘇宴一下子愣在原地,眼神閃爍著,避開安之遠看過來的視線。
「可是現在呢,我只是稍微在南妄面前表現了一下自己,你就情緒這麼激動。我們兩個里,到底虛偽的那個人是誰?」
安之遠嗤笑一聲:「還有,就算是南妄真討厭我,那比起我,他也應該更討厭你才對吧?畢竟我只是和他喜歡的女生訂婚了而已,我一點兒也不喜歡莫婭莉,南妄就算是遷怒,也該明白我也是無辜被波及的受害者。而你,你可就不一樣了,蘇宴。」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就是你跑到莫婭莉的爺爺那裡告狀,然後一手促成我和莫婭莉之間婚約的事情的。」
安之遠說完這句話後,伸出手,推了一把蘇宴的胸口。
蘇宴身體徑直朝後倒去,趔趄幾步,甚至沒有反抗和還手,他睜大眼睛,眼眶通紅,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安之遠。
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看到了?
這絕對不可能……
蘇宴眼神恍惚,不斷地搖頭。
而安之遠冷嗤一聲後,直接繞過他,往旁邊走去。
剛來到轉角處後,卻徑直遇到了正站在這裡,剛才目瞪口呆地聽著他們對話的程明璟,以及他身後的徐郁白。
安之遠步伐頓了一瞬,也沒想要再多解釋些什麼的打算,繞過程明璟以及後面的徐郁白後,很快抬步離開。
程明璟依舊站在原地,一時間接收了那麼多的信息量,腦子有些緩不過神來。
而徐郁白率先回過神來後,看了眼前呆住的程明璟一眼,再把目光落向不遠處,同樣面露呆怔和不敢置信的蘇宴。
他不斷地搖頭,站在原地,似乎是正陷入某種自我懷疑中。
徐郁白眉心緊了緊,眼底神情變得更加晦澀難辨起來。
*
經過莫婭莉不懈努力的說服,那個小廚師並沒有答應莫婭莉說的,答應帶她一起逃出去的條件。
但是相應的,對方承諾了莫婭莉,之後只要她還在莫家一天,他就會永遠守護莫婭莉一天,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得到答案後的莫婭莉回到自己的傭人房裡,一關上門,就氣急敗壞地將自己梳妝檯上的所有東西掃落到地上,氣憤地不停摔東西還有扔東西。
該死的!賤人!賤人!都是一群賤人!那個膽小鬼!懦夫!
誰要他的幫助,誰要他的守護了?何況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廚子而已,怎麼保護她?怎麼叫她不受那麼多人的欺負?
真些該死的賤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如果換做是南妄,就絕對不會對她這樣!
莫婭莉的心情糟糕極了,停下來時,眼睛裡也遍布著陰毒滿是惡意的火光。
她到底要怎麼辦……她要怎麼做,才能再見到他……
莫婭莉神情憂鬱恍惚了一秒,下一瞬不知是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毒計,很快再次得意起來。
嘴角勾起,眼中仿佛淬滿了邪惡的毒汁,就像一條陰冷惡毒的毒蛇。
*
既然她不能好好過,那她就要誰都不能好好過……
「死吧……都去死……」
傭人房的茶水間內,莫婭莉一邊拿著一包白色用來毒死老鼠的毒藥,一邊將裡面的白色粉末紛紛倒進那幫傭人的茶水裡面。
她一邊鬼鬼祟祟地做事,一邊眼中充滿陰毒的惡意,嘴中神神叨叨地正在詛咒和唾罵些什麼:「叫你們排擠我,報團欺負我,害我過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叫你們去死……都去死……」
莫婭莉在女傭房裡面下完藥後,又在即將端去客廳的茶水那裡也繼續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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