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括看他活像在看無理取鬧的弱智一樣,然後伸手把同樣聽得一愣一愣的陸二芙抓出來。
結果剛一碰到人,那小慫貨就立馬滑跪,面露驚恐:「我再也不敢逃跑了!」
陸括:「…」
故事產生了意料之外的收穫。
不過現在陸括可以確信的一點是,胡睿和那傻妞簽的合同是無效的,不具備法律效應,所謂的簽合同純純就是誆騙笨蛋的。
自然,也只有笨蛋會上當。
既然合同無效,陸括也實在懶得和眼前這人多廢話,是時候關起門來「聊家事」了。
陸括看向胡睿:「合同的事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還有不了解的,我會請律師和你聊。」
胡睿不是不識趣的人,但沒智商的搖錢樹他又放不開手,心裡一陣肉痛,本著輸人不輸陣的道理,臨走前他還是放下狠話:「今天這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陸括本身不是小題大做的人,對於這種無關緊要小人的狠話,放在以前,他轉頭就忘了。
但這是衝著倒霉體質的陸二芙來的…此時他已經開始頭痛了。
人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陸二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難,難上加難。
如果她不是一條奇葩的人魚,此時此刻墳頭草應該能遮陽了。
全然無從窺探陸括內心戲的陸二芙一看頭號敵人被趕跑,立馬就鬆弛下來,往沙發上鹹魚癱,嘴巴開始抹蜜:「老公真棒,謝謝老公。」
有些話,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尤其對於不知道什麼叫羞恥的小魚而言。
陸括對於新事物的接受閾值早在收養陸二芙的那段時間內迅速得到提升,此刻也能心平氣和的和陸小魚講道理了:「再叫一聲老公就去睡門口。」
這條小傻魚根本不懂這話都是意思也敢瞎說。
「電視裡不都叫我男人老公嘛…」
陸括無聲盯。
「…吧唧吧唧芒果干真甜!」小魚閉嘴,小魚低頭默默地砸吧著芒果干。
很顯然,此時並不想失去合格的長期飯票的小魚毫無骨氣的屈服於黑惡勢力之下。
「不認識的人明知道你沒身份證還要和你簽合同,你沒考慮過不對勁?」陸括認為務必要讓她長長教訓,「怎麼光長身子不長腦子。」
「我只是條小魚!」二芙委屈,據理力爭,但不忘裹緊小,神色緊張,「你不要胡說,我一直都這樣。」
「…」陸括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死活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陸二芙,但她死魚嘴硬的樣子真的很欠揍,「是,你確實是魚,九漏魚。」
九漏魚?這是什麼魚?小魚迷惑。
但小魚絕不允許暴露自己的淺薄無知!二芙正色,擺出習以為常的語氣,「哦,九漏魚嘛,我知道,我還吃過呢,是不太好吃。」
「對了,你可別認錯了,我是人魚,不是什么九漏魚…」似是擔心陸括把自己認成別的品種的小魚,二芙貼心又仔細的科普,一臉認真。
「…」為了維護小魚可憐無幾的自尊心,陸括神色自然的跳過這一話題:「不許告訴別人你是人魚,知道嗎?」
要不說陸二芙是傻魚,她似乎都沒意識到陸括為何會那麼輕易就接受她是條人魚的事實,甚至敢一本正經的搞科普。
「我才不會告訴別人。」二芙對他的不信任表示不滿,她又不傻,「你沒聽過人魚的故事嗎?」
好熟悉的話…
陸括腦海里閃現出那個奇怪的男人,雖然有很多疑問,但很顯然,現在的鈕鈷祿·糕糕是不可能自爆身份的,越問只怕越叛逆。
「你是說人魚變成啞巴,雙腿斷掉,眼睛被珍珠眼淚戳瞎的故事?」陸括那溫暖的嘴平靜和緩地吐出冰冷的話。
雖然和巫叔口中的版本有些出入,但「雙腿斷掉」顯然比「走路帶刺」更有威懾力。
「大,大家都知道這個詛咒嗎?」小魚的魂似乎都嚇飄了,顫巍巍的問。她之前還以為,巫叔是故意嚇唬她的…
陸括本來也沒打算嚇魚,但一看她把這當真的,乾脆將計就計:「嗯,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所以不要在其它人面前暴露你的身份。」
「可是你都知道了…」二芙覺得自己開始渾身不舒服了,蹲姿一變,頓時一臉驚恐,「我的腿好像麻麻的,是不是要斷掉了?」
蹲那麼久,不麻才怪,但陸括面不改色:「被我知道沒關系,你腿麻只是個教訓,但下次讓其它人知道你是人魚,你的腿就會直接斷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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