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能了解到一些新情報。
「我誰都不認識。」二芙沉浸在失落中無法自拔,落寞地搖腦袋,圈住他的腰,雙手自然而然地滑進他的襯衣里。
「啪!」
「你又打手心!」小魚氣到叉腰,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跺腳控訴他,「你上次說再也不會打我的!」
陸括絲毫不理會氣急敗壞的小魚,起身拿衣服準備洗漱,走進浴室時,還順手把準備跟進的小色魚關在外面。
小魚更氣了,臉貼在浴室玻璃門上,擠成一團,試圖偷看,「讓我看看…」
當晚,「婉拒」失敗的陸括被迫和陸小魚同床共枕。
夜色寧靜,萬籟俱寂。
拉了簾,關了燈的臥房,更是鴉雀無聲。
黑夜裡,一雙明亮烏黑的眼眸神采奕奕,宛如發著光。
沉默在黑暗中流動。
「括括。」
突然,二芙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扭動著將兩人中間的三八線——一床被子,朝陸括那邊推了推。
「你睡了嗎?」二芙一條腿翻越三八線。
陸括正躺著,安詳闔眼,呼吸平緩,紋絲不動,似乎已經沉睡了。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剩一床薄被,二芙腦袋稍稍一伸,就能挨到陸括臉上。
於是,她淺淺抬了個腦袋,湊近耳朵,輕聲:「你睡了嗎?」
沒動靜。
二芙再湊近一點,「你睡了嗎?」
溫熱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耳朵上,一陣發癢。陸括無聲嘆氣,睜眼側頭,嗓音沙啞:「有事?」
二芙沒料到他會睜眼,被嚇了一跳,手肘一滑,直接磕他臉上,立馬捂臉痛呼,「唔…」
陸括也被她嚇到,起身打開小夜燈,「放手我看看。」
「痛…」把二芙聽話地把手拿開,兩眼淚汪汪的瞅著他,可憐巴巴,倒像是他幹的好事。
陸括看了下傷口,就是嘴唇被牙齒磕破,流了點血,不是什麼大傷。
也就嬌氣的小魚大驚小怪。
「自己舔一舔,明天就好了。」陸括拿紙巾給她擦血。
「哦。」受傷了的小魚格外懂事,也格外嬌氣,「為什麼要舔一舔?」
陸括聞言略詫異,舔舐傷口是動物最基本的療傷方式…也許魚除外。
「那樣好得快。」陸括不跟她多解釋,怕她沒完沒了的追問,「快睡,明天醒了就好了。」
二芙似懂非懂地點頭,然後拉他衣服,一臉單純,「那你能幫我舔舔嗎?」
「…」陸括慶幸自己的確不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但陸小魚明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臉皮比魚鱗厚,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吃掉沒開竅的小魚,這是陸括最後的底線。
「睡覺。」陸括忍耐地把二芙按在床上躺好。
「你不想幫我嗎?」二芙有點委屈,「你是不是嫌棄我,我都不嫌棄你,如果你受傷了我肯定會幫你舔的…」
陸括恨不能縫上陸小魚的嘴,握著她的手也不由收力,壓低的嗓音帶著難言的燥意,「陸小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二芙手臂被他捏痛,覺得莫名其妙被凶,也很氣,「不舔就不舔,我再也不會給你舔了!」
說著,捏著拳頭揍了陸括胸口一拳,扭頭氣呼呼地拖著被子蜷縮到牆角當自閉蘑菇。
陸括掃了眼二芙手臂,確實有被捏紅一圈。
低頭盯著自己的掌心,眼底滿是化不開的暗色,一股無力感油然而起。
明明人就在身邊,卻又好像離得很遠。
他想要的,陸二芙根本不懂。
不懂也好,懂了也許就跑了。
「陸小魚。」陸括自然不可能讓小魚蘑菇一晚上在牆角生根發芽,這要到明天,估計都哭成魚乾了。
「過來,陸小魚。」
牆角的蘑菇無動於衷,置若罔聞。
「陸小魚。」陸括嘆氣,「魚寶,過來,我和你道歉。」
蘑菇的背影顫了顫,似乎有所觸動,但仍倔強地沒回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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