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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晝正好晨跑回來:「爸,早上好。」

俞守澤關掉電視,微笑著說:「好兒子,吃飯吧。」

「您吃吧,我就不吃了。」俞晝同樣回以微笑,「我約了周叔和李叔打高爾夫,做晚輩的不能遲到,這是您教我的。」

沈驚不禁縮了縮肩膀,什麼情況,一覺睡醒......變天了?

「有一份文件,一直鎖在地下室,」俞守澤站起身,像一隻蓄滿了力量的雄獅,「今早我發現,那份文件不見了,出現在了警方手裡。小晝,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俞晝說:「爸,我去洗漱,該出門了。」

第89章

清晨的俞家別墅,氣氛尤為詭異。

俞守澤搖了搖頭,嘆息道:「小晝,你現在越來越荒唐了。」

俞晝不疾不徐地開口:「爸,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俞守澤身上滿是上位者的銳利:「俞氏終究會是你的,如果你希望早點接手企業,我很歡迎,這也是你媽媽的心愿。」

俞晝忽然側頭,看著俞守澤。

別墅里開著地暖,沈驚卻感覺到陣陣寒意。

他的角度只能看見俞晝的側臉,他猜是俞晝的眼裡在下雪。

俞守澤繞過沙發,走到俞晝面前,捏了捏俞晝的肩膀:「小晝,你忘了你媽媽對你說過什麼嗎?」

然而俞晝還是注視著客廳沙發的方向,即使俞守澤已經不在那裡。

沈驚這時才發現,俞晝看的本就不是俞守澤。

他循著俞晝目光的方向看過去,巨幅液晶電視掛在牆上,電視上有一幅壁畫。

畫著一朵睡蓮,睡蓮旁臥著一隻藍黑相間的蝴蝶,像是已經死了,但蝴蝶奮力揚起的半邊翅膀又像是在掙扎。

俞晝在看這幅畫嗎?

沈驚忽然想到,剛才俞守澤說了什麼「地下室」。

來俞家這麼久,他怎麼不知道俞家還有個地下室?

難不成......

沈驚腦海里跳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地下室的入口,會不會就在這面電視牆背後?

「爸,」俞晝收回目光,微笑著說,「您放心,她對我說過什麼,我一直記著。」

俞守澤:「沒有Alpha不想要權利,我現在有的人脈、資源,將來都會是你的。」

俞晝拍了拍父親放在他肩頭的手掌:「您現在的人脈,已經是我的了。」

俞守澤微微眯起雙眼,鬢角被兒子逼出了冷汗:「小晝,你這點動作,就以為能掀翻整盤棋嗎?」

「爸,抱歉,今天確實沒有時間陪您下棋了。」俞晝平靜地看了一眼時間,「我不能讓兩位叔叔等我。」

說完,他闊步往樓梯上來。

與沈驚擦肩而過時,俞晝表現得像一位溫和寬厚的兄長,他垂眸看了沈驚一眼:「要遲到了,路上小心,當心著涼。」

沈驚抿了抿嘴唇:「知道了,哥哥。」

·

俞守澤很快就恢復了沉穩,他對沈驚說:「起來了?吃早飯吧。」

他雖然面帶微笑,但周身氣場實在太過沉冷,沈驚不敢下去。

俞守澤顧自走到餐桌邊坐下,拿起面前一隻骨碟:「什麼時候買的新碟子,很精美。」

廚房裡傳出喬瀟瀟的聲音:「上周和傅太太逛街時看到的,覺得好看,就買了一套。」

俞守澤看著手中的骨碟,目光中流露出讚賞。

沈驚簡直毛骨悚然,這只是一隻碟子而已,俞守澤卻好像覺得這是什麼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然而下一秒,俞守澤壓著眉眼,嘴角抽搐,抬手將骨碟狠狠砸向遠處的牆面。

「啪——!」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骨碟四分五裂。

喬瀟瀟聞聲從廚房出來:「守澤,怎麼了?」

俞守澤抱歉地說:「沒有拿穩,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碟子摔在了那麼遠的地方,碎的不能再碎了,說是不小心掉在地上,誰信?

喬瀟瀟信了,她捧起俞守澤的手仔細檢查:「怎麼這麼粗心?手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她的真情流露一向表演得很好。

「沒事,」俞守澤笑容愈深,他抬眸往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怎麼會有事。」

沈驚被這間別墅里詭異的一切壓得喘不過氣,他匆匆跑下樓:「俞叔叔,瀟瀟姨姨,我快遲到了,就不在家裡吃早飯了,我先出門了!」

說完,他抬腳就往外跑,就在沈驚換好鞋就要出門的前一秒,俞守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沈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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