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抱住她的身軀,以極輕的動作擁她入懷,雙唇相貼,溫柔纏綿。
最後昏昏沉沉,天地間最後一道聲音是耳間低沉的私語:
「你這麼關心她?怎麼,想對你徒弟圖謀不軌?」
什麼圖謀不軌?
夏酒皺了皺眉,想要醒來,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她費力搖了搖頭,只聽見「嘩」地一聲,夏酒睜開了眼睛。
床簾珠玉搖晃,風鈴作響,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原本在床上雙人枕被她打落了一隻。在地上靜悄悄地躺著。
夏酒揉了揉眉心,往四周張望了一下,正在思考這是何處。
「醒了啊。」突然,一張臉湊近了夏酒,對方的聲音響起,帶了點調笑的意味。
「你都昏迷三天啦,怎麼樣?身體還難受嗎?」對方將手放在夏酒的額頭,摸了摸後自言自語:「好像退燒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先把藥喝了吧。畢竟還是害怕會有後遺症的。」
這樣說著,她又去一邊拿藥了,不消片刻,一碗黑漆漆的藥水被端了過來,噁心的苦腥味撲面而來,讓夏酒差點乾嘔。
夏酒覺得自己還沒有睡醒。於是她重新躺下,試圖逃避現實。
女子:「誒?誒!!!你剛剛明明醒了吧?這是在幹嘛?」
夏酒看著床簾喃喃自語:「我做了一場噩夢。」
女子當然明白夏酒在說自己手上這碗藥,於是開始試圖狡辯:「不是那樣的,這碗藥不苦的,只是聞著苦而已其實喝起來是甜甜的。」
夏酒看過去,那碗藥水太恐怖,以至於剛剛第一眼她竟然沒有注意到眼前人是何人,如今定睛一瞧,反正這不是自家師尊的師姐白鶴嗎?
沒想到如此貌美的人,也能拿出這樣地獄的東西出來。於是夏酒皺了皺眉,試圖再商量一下,她剛剛開口,口中那句要不然休息一會兒再喝吧,就看見對方突然笑了一下,明明屋內暖意十足,卻還是無端升起幾絲寒意。
女人道:「不喝的話,明日就喝雙倍哦。」
夏酒老老實實喝了。
藥一入口,一股濃烈的味道剎那間席捲咽喉,讓人慾嘔,卻見白鶴伸手捂住她的嘴,滿面春風:「咽下去就好咯。」
夏酒:……
夏酒乖乖咽了下去。
她這輩子吃過最苦的東西,都沒有這碗藥來的實在。
白鶴見她乖乖喝完,鬆了口氣,緩緩開口:「有沒有好多了?」
夏酒:「不知道,藥效還沒有上來吧。」
白鶴:「睡一覺就好了。你可以先睡一覺。」
夏酒猶豫:「可是我剛剛睡醒來著……」
還要睡嗎?
說起來……夏酒看向白鶴,再四處觀望了一下房間的布置,卻見此處格外眼熟,不正是師尊所在的那個房間嗎?
夏酒臉突然爆紅。這副樣子就這樣落入了白鶴眼裡,對方忍不住壞笑起來,裝作無意似地問了一句:「怎麼臉這麼紅?難道是因為知道睡在自己喜歡的人房間嗎?」
夏酒:「啊?」
等等?等等,剛剛白鶴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夏酒抬眼看她,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可愛,像是在說她怎麼知道自己的想法。
白鶴道:「陷入熱戀的少女眼神總是非常明顯的,就比如你看向他的目光,帶著自己都無法隱藏的愛意。」
夏酒抿了抿唇,臉頰泛紅,她開口道:「如果師尊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她其實都做好了一輩子深藏於心的想法,如果不能□□人那麼一輩子的師徒也是極好的,只要可以默默陪在愛的人身邊就可以……
白鶴覺得這種陷入熱戀期的少女,和心愛之人宛如隔著一層紗幔的愛情是最美好的。明明都喜歡對方卻不敢說,外人一眼便知的情感兩人卻扭扭捏捏。
白鶴站起來,將碗拿走,緩緩道:「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觀察,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不敢你說不說,他都不會把你趕走的。」
畢竟那傢伙,最喜歡你了啊。
夏酒沒有聽出言外之意,這是眨巴著眼睛,還在思考。
門咔嚓一聲關閉,屋內陷入了安靜。
夏酒看著窗外翠竹密林,有些發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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