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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絮才將門開了一小條縫,秦常念就鑽了進去。

「深夜前來,大小姐所為何事。」

隗絮話還沒說完,秦常念就急匆匆地打斷:「我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隗公子白天說要教我練武的事情,我可當真了啊。」

隗絮腦袋一偏,笑著點了點頭。

秦常念見此,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本小冊子,硬塞到隗絮懷裡。

這鎮北將軍府的大小姐如此勇猛的嗎,這麼快就寫了情書,還深夜送來?看來還是讓她等著急了。

隗絮在心裡默默想著,已經在盤算該怎麼回應女孩,才讓她最滿足。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就要學這一套劍法。還請隗公子不吝賜教。」秦常念站起來,正兒八經地抱拳行了個禮,清脆地說道。

隗絮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好的大小姐。」

「那我先走了,隗公子早些休息。」秦常念瞟到隗絮的桌上放了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饜足地長吁一口氣,然後轉身出去,還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獨留隗絮在這裡回憶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看你手腳麻利、動作飛快,還需要學什麼武功。

隗絮覺得自己太丟人了,忿忿道。人在很尷尬的時候就會想找些事情做,隗絮在對秦常念的生氣的時候就會折磨別人:「剪書!找人把白天那幾個人辦了,做得乾淨些。」

次日,隗絮才剛到書房門口,就看見往日裡的起床困難戶神采奕奕地向他問好:「隗公子早!」

秦常念的髮髻規整地盤好,著一襲黑色束身袍,身材被勾勒的凹凸有致,和往常愛穿明艷顏色、大衣擺的她截然不同。

隗絮看呆了。

「隗公子,我們先練拳還是劍,刀我也可以。」秦常念已經摩拳擦掌,學著自己在軍營看過的練兵,胡亂地打一些拳,又擺出一副舞劍的姿勢。

「從基礎學起。」

「隗公子對我儘可能地嚴格一點,不必憐香惜玉。」

隗絮看了秦常念一眼,從懷裡掏出一把尺子:「大小姐放心,既然要教,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原來是有備而來啊。秦常念驚訝地看著那把尺子,頗為無語。我真是高估他了,還憐香惜玉,我看他早就盼著這一天,可以拿戒尺打我,以解心頭恨。

可那戒尺從來都沒把秦常念打疼過。

「手抬高。」隗絮用戒尺把秦常念的手挑起來。秦常念的手早都抬得沒知覺了,一動便覺得麻,不可控制地靠在隗絮的戒尺上借力。

隗絮也沒急著把戒尺拿開,他看了一眼秦常念掙扎的表情、和額頭上滾落的汗珠,一手承著她的重量,半天沒動。

「休息一刻鐘再繼續。」隗絮把戒尺抽走,秦常念立刻癱軟下來,坐在雪地里。

隗絮眉頭一皺,單手像拎小雞崽一樣把秦常念拎起來:「出汗了不可坐在雪地里,寒氣入侵,恐受風寒。」

「但我沒力氣了。」秦常念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氣球一樣,輕飄飄地,完全不受控制,躺在雪地里出神。大半重心都在隗絮那邊,她也沒力氣去想,由著隗絮擺布。

隗絮將她拎到書房內坐下,又開始給她分析剛才的動作:「氣沉丹田,要緩、要穩……」

後面的話,秦常念累的都沒聽進去,只是盯著隗絮眼角的那顆痣發呆。

漠北竟有長得如此俊秀之人,不知日後會便宜了哪家姑娘。

想到這,秦常念自己都嚇了一挑,立刻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想把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腦袋。

我在想什麼啊,和他這種固執的、嚴肅的、不解風情的人生活在一起,哪家姑娘受得了。

但腦袋裡又不自覺回放那日他將她的髮釵擦淨,視如珍寶的模樣。

快別想了!秦常念覺得自己很不對勁,難道練武會給人帶來精神上的副作用嗎?怪不得那些官兵、守衛性格都那麼奇怪,好吧,可以理解。

偶爾秦常念實在練得不好,那根戒尺也會高高地揚起。

「腿又彎了!」隗絮揚起戒尺,作勢要打。秦常念出於本能地閉上了眼睛,隗絮的手下落時頓了一下,最後是輕輕落在秦常念的膝蓋上。隔著衣服,秦常念幾乎感覺不到。

他原來是個外冷心熱的人。秦常念坐在房間裡喝隗絮送來並且叮囑她一定喝完的薑湯,眼裡閃著亮光。

就這樣學了月余,秦常念覺得自己對身體的掌握已經好了許多,肌肉力量也得到了增強,就不再滿足於練些基本功,急著要實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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