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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軒窗抬頭看一眼,講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理解你,我曾經也是如此急切,但機會是無法被急切捉住的,我們只能安靜等待它來臨。我知道你希望我們快些地過上你希望的生活,但其實我們現在已經生活得很舒服了。」

「你不欠我們什麼,我們非常感謝你的,風雪部落最厲害的祭司大人。」

羽輕輕摸摸貓腦袋,說:「不要急,人生很長,我們慢慢來。」

應軒窗知道他的誇獎是發自內心的,因為系統【叮】地提示了一聲,提醒應軒窗,羽已經完全認可了他作為風雪部落的祭司。

於是應軒窗的心安靜了下來,他坐在羽的懷中,聽著秋季的風掠過山谷樹林,澎湃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

他心想:是的,我還有漫長的一生值得記錄。

第24章 幼崽小偷

應軒窗的急切被時間和家人的愛緩緩磨去,偶爾這種情緒上頭的時候,他選擇做一些醃製食物,為即將到來的冬天做準備。

他首先做出的醃製食物,是從湖畔部落學會的風乾魚肉和自己琢磨出來的風乾獸肉。

沉教會他的魚肉處理方式,是將魚的內臟掏空,摸上食鹽和香料後掛在通風處。這種處理方法簡單快捷,只需要醃製一道掛起來就好,而獸肉的處理方式就要更複雜一些。

應軒窗先用多種口味的醃料醃肉,等到肉滲入鹽味,再將醃肉懸掛起來。

約兩三天後,醃肉會風乾到外皮乾燥,應軒窗會在此時往醃肉上撒上香脆的烤翠果,然後將醃肉再次蒸軟,再重複「風乾——晾曬——蒸軟」這個過程。

約重複兩到三次這種處理過程後,獸肉會變得鮮紅,吃入嘴中,既有韌性耐嚼,又不失咸香柔軟。

這種儲存方法很適合偏瘦的肉,但究竟能保存多久,應軒窗也不知道,因為他每次剛剛做好,這些瘦肉就被「小偷」偷偷拿走了。

在羽的調查下,應軒窗才知道,自己掛在陰暗通風山洞中的風乾肉,被幼崽小偷們順著岩山中的小石洞一點點偷走了,並且,這些幼崽還很聰明,知道用草木灰掩蓋自己的味道。

羽將這個事實揭露出來的當晚,岩山上下一片幼崽挨揍的哭聲。

「其實可以不打的。」應軒窗聽不得小孩哭,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夥伴。

「不成。」羽嚴肅地說:「不能慣著他們亂拿別人東西的壞毛病——祭司大人。」

這一聲祭司大人喚起了應軒窗的理智,他輕咳一聲,說:「怎麼會呢!我才不是溺愛幼崽的獸人!」

但實際上,當幼崽們跟應軒窗道歉的時候,應軒窗還是輕易就原諒了他們,甚至分給了他們不少自己做好的肉乾。

雖然知道幼崽們做得不對,但小貓小狗能有什麼錯呢?

如果不是羽在一旁嚴肅地站著,應軒窗連處罰都不想處罰幼崽,最後,應軒窗只得命令幼崽們每天在岩山和四腳蛇沼澤的中間地帶採集一種名為「香香綠草」的植物葉片,這種植物可以用作調味料,但更多的還是可以放在室內用來驅逐在果實季變得瘋狂的蠅蟲。

這種處罰方式既讓幼崽們輕鬆勞動,又保護了他們免受蚊蟲叮咬,但很顯然,幼崽們並不知道祭司的良苦用心,苦著臉臊眉耷眼地走遠了。

「不用擔心,他們很快就又開心起來了。」羽捏捏應軒窗的臉蛋哄他:「他們也不會記恨你的。」

「你很喜歡幼崽嗎?」羽這般不經意地問道。

「你不懂。」應軒窗高深莫測地一搖頭:「只要不是自己生自己哄的幼崽都可愛,玩哭了再還回去就好了桀桀桀……」

應軒窗發出了反派的大笑聲。

——在針對獸肉的保存研究告一段落之後,應軒窗將風乾肉的技藝傳給了月,月把技藝又傳給了部落里的更多人,很快,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掛起了風乾肉,記吃不記打的幼崽們挨打後哭泣的聲音也越發頻繁。

果實季的第一個月,就在肉乾的香味中飄飄蕩蕩地隨風而去。

——「族長。」

低沉的聲音在洞口響起,應軒窗抬起頭來,說:「請進,族長剛剛出去了。」

影從洞外走進,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秋日霧氣,他說:「祭司大人,花蛇部落的人在四腳蛇沼澤的邊緣地帶欺負飛鷺部落巡邏的年輕鳥,其中有個熟悉的傢伙,好像叫做璜,我讓湖畔部落的浩去了飛鷺部落通知,我們要管嗎?」

於公,飛鷺部落是他們的盟友之一,於私,欺負年輕小鳥好不要臉!更別提璜還是應軒窗的朋友之一。

應軒窗把手中的木頭一扔,說:「管,松在隔壁,我們一起去。」

泰坦蟒和風雪鳥就這樣帶著浩浩蕩蕩的獸人大軍走到了四腳蛇沼澤的邊境。

應軒窗坐在松的背上,一眼就看了花蛇部落的獸人勒住了三隻色彩斑斕的飛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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