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羽雙手用力,拖著應軒窗的腰讓他躺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輕輕給他摁著後腰。
「我樂意的,沒必要道歉。」
應軒窗本來就愛玩,羽又不會拒絕他,這才導致應軒窗現在後腰酸軟,屁股幾乎要裂成四瓣。
唉,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本來以為能「榨乾」羽呢,沒想到反而把自己玩得「燈盡油枯」,應軒窗宣布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在床上挑戰哥哥了。
「……還在下雨,不是說早上沒有雨了嗎?」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吃烤魚怎麼樣?」
「中午了,那我們還回得去嗎?」
「明天回去,來得及。」
……
臨近傍晚,應軒窗總算是有了點力氣,和羽一起烤半乾的獸皮。
篝火旁,應軒窗的胸口全是紅痕,羽的後背全是抓痕,一看就是一對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的野鴛鴦。
應軒窗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掩蓋他和羽的荒唐。
羽反而坦蕩:「沒必要掩蓋,我們身上的味道已經交融了。」
「什麼意思?」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我們交……」
應軒窗捂住了羽的嘴巴,他看著羽含笑的眼睛,頗為絕望地說道:「那月不就是會知道了?」
「嗯。」
「你嗯什麼啊,我害怕!」
應軒窗也說不準自己怕什麼,大抵是怕社死吧,畢竟應軒窗曾經看到滿身紅痕的雲被角問:「哇啊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好猛啊」之類的……這問題要是有人問應軒窗,應軒窗會立刻變成小貓裝死。
「不害怕,我說。」
羽給驚懼不安的應軒窗支招:「你要是害怕,就變成小貓,他們會問我的。」
睡覺了,應軒窗還是有些害怕,坐在羽的身上發呆,羽說你要是不想睡我們就再做一會兒,應軒窗非常心動,但是婉拒了,畢竟明天早上還是要早起的。
「親親……」
應軒窗彎腰,還是跟羽親密了片刻,然後變成小貓,癱在羽的胸口上,呼嚕嚕地睡著了。
羽大掌摁著小貓的胯骨,一晚上都固定著小貓,很快,小貓就因為夢中無法翻身,伸手摁著羽的胸口發脾氣般踩奶,把羽抓醒了。
「真是好不講道理的小貓。」
羽輕聲說了小貓一句,把貓翻了個身,讓貓仰著肚子睡著了。
——「你身上的味道哪裡來的!」
月站在右側,瞪圓眼睛,呲著牙,整張臉都可怖地皺了起來,幾乎快要貼在羽的臉上。
「說!」
松站在左側,堅硬的血紅喙挨著羽的脖子,一雙眼睛興奮地緊縮起來。
羽左邊看一眼,右邊看一眼,把在自己胸口裝睡的小貓掏了出來。
「聞聞?」
貓強裝鬆弛,但還是下意識地縮起了腳丫,用尾巴蓋住隱私地帶,但蓋不住他身上的香味。
月震怒:「啊!」
松恍然大悟:「啊。」
「你竟然喜歡咪咪!你看著他長大的你還有這種壞心思,大哥,你你你……你太壞了!」
幾乎是貓半個媽媽的弟弟月憤怒地轉著圈辱罵老哥。
「就是就是,他多小一隻,怎麼能產蛋呢!」
松也跟著幫腔。
羽將僵硬的小貓塞進胸口的獸皮袋,看起來很真誠地低頭挨罵。
貓在心裡蛐蛐:他根本沒有反省的,月哥哥,但死道友不死貧道,你還是罵他吧。
月罵了半天羽,突然一轉話頭:「應軒窗!」
「到到到……到!」
貓被喊得一個激靈,從獸皮袋中伸出一隻略微顫抖的爪子。
月一把就拎到了貓的後脖頸,質問:「你喜歡他嗎?」
「那當然,不喜歡我幹嘛和他一起睡……睡覺。」
月盯著應軒窗,一時間瞳孔中閃過了諸多情緒,最後定格在了一種受傷中,他把貓一丟,仰著倔強的小臉去種地了。
「……」
應軒窗沒想到月竟然不罵他,有些愣神,下一秒意識到月大抵是因為自己瞞著他受傷了,他在原地轉了幾圈,跑出去哄月哥哥去了。
「……完全無視我了。」
松變成人形,坐在了大哥身邊,撩起大哥的白髮看了一眼他的後背。
「嘖嘖,小貓爪子真利。」
「鬆開。」
羽拍開松的爪子,轉頭看著他,問道:「不多問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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