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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感自己被侮辱的小貓對著糯米糍拳打腳踢。

「怎麼又生氣了。」

一隻溫暖有力的手隔著獸皮輕輕揉了一下應軒窗的腦袋。

「唔啊啊啊啊——」

知道漫漫已經封閉了他和羽的私人空間,應軒窗罵了一通小貓髒話。

「……」

羽笑了幾聲。

應軒窗冷靜下來:「沒什麼,只是覺得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聽不懂,睡覺。」

為了防止應軒窗年紀輕輕「精盡人亡」,每隔三四天,應軒窗都會變成小貓睡覺。

「呼嚕嚕嚕」

羽的大手罩著應軒窗的肚子給他輕輕揉著,這幾天應軒窗因為吃了太多難以消化的朱根糕有些胃痛,羽將石頭墊在手心中,一點點給他搓著肚子,搓著搓著,他的手就搭在貓柔軟的肚子上不動了。

兩個人都睡著了,均勻而溫柔的呼吸聲在被山洞中擴散,和幼崽的呼吸聲混合在一起。

——小貓仰躺羽的胸肌上,睡得四仰八叉,半點看不出在外人面前的靠譜樣子,在他的睡夢中,水聲一點點變大,覆蓋在地面上河流逐漸變得寬闊。

隨著雨季的逐漸深入,接二連三的不幸消息傳來,湖畔部落部落的鹽湖決堤了,鱷魚們不慎喝入了鹽湖的水,很多獸人都出現了腹瀉、嘔吐出大量綠水、昏迷的症狀;

飛鷺部落的盆地居住點被半夜突然變大的水流衝垮,很多尚在蛋殼、草窩中的幼崽被水淹了一段時間,有肺炎的症狀;

四腳蛇沼澤逐漸變成了一片汪洋,居住在其中的花蛇部落雖然不怕水,但儲存的食物全部被水淹沒。

後兩個部落的問題還算好解決,但是湖畔部落的病症應軒窗從未見過,他懷疑,是鹽湖中的水有毒。

好死不死,他的積分也在此刻見底了,應軒窗深吸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必須運用自己的醫術,不能投機取巧了。

不過幸好,他的徒弟晴也因為這次暴雨提前回來了,他們二人開始共同試藥,被試藥的對象,竟是因為救掉入鹽水湖中的幼崽而喝掉不少鹽湖湖水的泰。

「我也懷有幼崽,今天夏天就會出生了。」泰認真表示:「如果你的藥不會影響我和我的孩子,那麼也就不會影響更多的人。請你大膽實驗。」

「……」

雖然很不合時宜,應軒窗的第一反應是你們兩個真是顛鸞倒鳳一年就造出來幼崽真是**……但一想到自己和羽的每次「交流」他就沒辦法理直氣壯了。

並且,泰願意第一個站出來試藥,沉站在一邊沉默地支持,應軒窗非常觸動,或許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二人也為了部落的生存犧牲了很多。

「我會盡力的。」

沉:「希望你能保住泰的命,否則我可能會忍不住咬你。」

應軒窗知道沉是在開玩笑,但是他這一本正經的陰沉樣子特別像那種為了皇后會讓太醫院陪葬的昏君帥氣皇帝,應軒窗嗓子劈叉,矯揉造作地說:「陛下饒命啊!」

沉沒聽明白,但還是配合著貓作出了一副高冷到生人勿近的樣子。

羽攬住應軒窗的肩膀,也配合著演戲:「沒事,陛下打不過我。」

水量日漸變大,頗有洪水的徵兆,應軒窗站在岩山頂上,注視著逐漸變得寬闊,深邃的河水和不停在擴寬河岸,以保證作物不被淹沒的獸人們。

「咪咪,一層的罈子肉和水煤灰果都全部搬走了。」

月穿著蓑衣,頂著木帽子走到應軒窗的身邊,神色非常嚴肅地說道:「現在雨季剛到中旬,我有些擔心岩山會不會被淹掉。」

「可能性極大。」

「要不跟我一起去樂游部落?我們部落很歡迎風雪部落短暫居住的。」晴說道。

「那我種的田怎麼辦呢。」

應軒窗看著幾乎被雨水打彎腰的刺刺草,很是憂愁,他不僅擔心作物,也在擔心岩山被淹結構受損,為了雨季準備的食物受潮腐壞,不喜歡游泳的獸人們被迫遷徙……

但似乎隨著雨水日漸落下,這都成為了一種必然,而必然的事情不能躲避,只能面對。

應軒窗明白這個道理,開始瘋狂思考。

在面對洪水的時候,人似乎除了躲開,並沒有其他的辦法,但在人類歷史上,似乎還有歷史可供借鑑。

「堵不如疏……」

應軒窗仰頭看向空中正在往雪山上搬運罈子肉的羽,深吸一口氣,說:「羽,我們往河流的上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

雪白的風雪鳥如同一陣銳利的風,帶著身上的人影消失在了深灰色的煙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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