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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岩像鼻子前邊懸了胡蘿蔔的小毛驢,有了動力,立刻屁顛顛去忙碌了。

很快,陳武去了黃掌柜家裡,方玉主僕則去了國子監外的一家茶樓。

沒等多大一會兒,國子監放了學。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邊走了出來,吳岩趕緊跑去請人。

那人正是回京很久的孫裕興,他瞧見方玉很是驚奇,神色轉而又複雜起來。

兩人開了個包廂,要了一壺茶。

吳岩扯了孫裕興的書童守在外邊,這書童當初也是住過方家莊園的,攢了一肚子的話,同吳岩小聲說了起來。

屋裡,孫裕興也是忍耐不住,先開了口。

「方兄,當日之事,是我母親的錯。

但子不言母過,我不能多說。

只能在這裡代替母親賠罪了。」

說著話,他起身行禮。

方玉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臉上卻笑著扶了他,勸慰道。

「事情過去許久,我們家裡已經不計較,裕興也不必如此在意了。

我今日過來,一是很久不見,想著到京都來,總要許你敘敘舊。

二來,我家裡正好送了一些秋梨膏和果子過來。

我妹妹一直感念老先生的教導之恩,特意寫信囑咐我,要分一份兒送給老先生。

我已經帶來了,一會兒裕興別忘了帶回去。」

孫裕興聽得更是愧疚,說到底,方家姑娘也是遭了橫禍,而他自以為情深,不但沒有相信他,反倒任由母親大鬧。

如此想來,他真是懦弱之極,也…殘忍之極。

「方姑娘…還好嗎?」

方玉低頭喝茶,掩蓋下眼底的冷厲,應道。

「當然很好,我妹妹極聰明,不會為了一些旁人的過錯傷了自己,如今已經生了孩子。

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平安度日。

我們家裡不希望任何人再揭開她的瘡疤,也擾亂了她的平靜日子。

裕興,能聽明白嗎?」

「能!」

孫裕興紅了臉,一口就應了下來。

「我一定不會告訴我母親,頂多會同祖父說一句,讓他老人家安心。」

方玉點頭,很快岔開了話頭兒。

兩人都是讀書人,方玉考了舉人功名,孫裕興還在國子監混日子,而且國子監也是祖父豁出顏面走了門路才擠進來的。

孫裕興對方玉很是佩服,聽得方玉對京都大半事情都不了解,就打開了話匣子。

好似,多說一些,他心裡的愧疚就能減輕幾分。

方玉也好似放下了一切,重新又回到了在方家莊園,他們一起談詩論文的時候,且說且笑。

兩人居然一直說到日頭馬上下山,孫裕興這才依依不捨的同方玉分別。

他在國子監也沒幾個交好的同窗,一直約方玉經常來尋他喝茶閒話兒。

方玉答應了,他才興沖沖回家去。

方玉帶了吳岩雇了一輛馬車,吳岩獻寶兒一般開始小聲稟報。

「三爺,孫老先生的身體不太好。

而且做主給孫公子定了一門親,女方是個官家庶女。

孫夫人氣瘋了,也不敢反對。

孫公子在國子監不好過,被同窗排擠呢。」

方玉淡淡問了一句,「孫裕興的小書童是咱們家鄉人吧?

以後常去尋他說說話,特別是孫夫人之事,多留心。」

吳岩立刻應下,末了小心瞧了主子一眼,默默為孫夫人點了一根蠟。

他跟著主子也有幾年了,太清楚主子的脾氣。

有恩報恩,有仇…更是一定要報!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醉酒吐真言

冬雪一場接著一場,天氣最冷的時候,大年也就到了。

就是最窮苦的人家,這個時候也要割二斤肉,買點兒粳米細面,整治一桌兒豐盛的飯菜。

慰勞一年的辛苦,也盼望新一年越發順利平安。

葉家人多,乾脆買了一頭豬。

侍衛們也許看家護院是好手,但論起殺豬居然有些怯場。

還是山叔出手,放血分肉。

方圓兒帶了吳嫂子幾個,忙活了大半日,讓葉家上下都吃上了一頓正宗的殺豬菜。

小哪吒被娘親背在背上,不但不害怕血腥,反倒歡喜的手舞足蹈。

可惜,襁褓太厚,限制了他的發揮,常常把他急的小臉通紅,惹得誰見了都喜歡的不成。

酒席放在前院兒,一共三桌兒,葉老爺和劉大夫坐了主位,其餘福伯福嬸子還有侍衛們都在座兒。

方圓兒這個大廚,被眾人敬了兩杯酒,就有些暈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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