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就道,「兄長,不是我們說你。
皇后娘娘畢竟年歲小,恐怕有心同您親近,也不好意思開口。生怕旁人說她不孝,不顧過世的母親,還有養她長大的養父母。
倒是您該主動一些,起碼要皇后娘娘知道您的心思啊。」
陳文泉懊惱,「我不是不想見,但一入宮門深似海,就是想見也見不到。
皇上,皇上被方家攛掇的,也不待見我。
我心裡也苦啊…
有閨女認不得,甚至仇人一般。」
「陳兄,我聽說皇后娘娘是個性子活潑的,城中生意極好那個花想容和善緣堂,都是皇后娘娘的生意。
娘娘偶爾還會到鋪子走動?
索性,陳兄不如常去走走,同那些管事夥計說說。
他們自然會把您的心意傳到給皇后娘娘!
一次兩次,娘娘也許會不見,但次數多了,您的誠心一定會感動娘娘。
肯定就見到了!」
陳文泉聽得心動,但想起那日在楚家門前,閨女的冷漠警告,還是有幾分遲疑。
「你們不知道,方家是小門小戶,把皇后娘娘養的有幾分倔強,這脾氣有些不好。
我就是見了,我這個當爹的,怕是說話,她也不會聽。」
「這樣啊…」
少傑的舅兄沉吟著,好似有話不好說。
少傑推了舅兄一把,惱道。
「大哥,咱們同陳兄相處的這麼好,陳兄也不是外人。
你有辦法可不能藏著掖著!」
「哦,你有辦法?」
陳文泉聽得驚奇,猜測到底什麼法子,於是試探問道。
「為兄孤陋寡聞,倒是不知道。」
那少傑的舅兄想了想,就拿起酒壺,一邊倒酒一邊小聲說道。
「我這麼多年,天南海北的走動,做了生意,賺餓不少銀子,也長了不少見識。
去年我去過西南外族那邊一趟,碰巧用帶著的丸藥救了一個外族的孩子。
那孩子的母親是族裡的女巫,為了感謝我,送了我一個東西。
不,準確說應該是一種蠱蟲。」
蠱蟲?
少傑和陳文泉都很是驚訝,「這東西,不是說外族的不傳之秘嗎?
偶爾只在遊記雜談里,聽說過。
一直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
少傑舅兄用力點頭,生怕兩人以為他說的是謊話,越發壓低了聲音。
「說來碰巧,我當時曾抱怨幾句家裡婆娘不聽話。
那女巫就給了我一種子母蠱,說是只要我把母蠱吃了,在讓另一人把子蠱吃了。
以後,這人就聽我的控制了,若是不聽,就會頭疼欲裂。
我當時也不相信,結果女巫當時就把族長叫了過來,吩咐族長從山崖上跳到下邊的潭水裡。
那山崖足有三四丈高,一個倒霉碰到石頭就死定了。
結果族長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當真是聽話之極。
族裡有人也攔阻了,但族長就像瘋了一樣,一定要跳。
我這才相信了!」
少傑嚇得吸氣,小聲感慨道。
「當真這麼神奇?一直聽說外族的手段很古怪,沒想到這麼驚人!」
陳文泉也是點頭,「外族常年在深山老林中活命,確實有些古怪之處。」
少傑舅兄喝了一口酒,好似壓壓驚,又說道。
「你們不知道,這蠱蟲據說不好養。
一般都是厲害的女子,餵給不聽話的丈夫。
因為他們那地方,雖然是男子當族長,但其實大半是女子說了算。
還是咱們幾百年前那般,女子能延續血脈就地位尊貴的時代。
所以,我沒住多久,就匆忙走掉了。
就怕他們萬一動心把我留下,餵了蠱蟲就真是晚了。」
「是啊,這樣地方可不好多留,兇險。」
陳文泉點頭,鬼使神差一般問了一句。
「那個什麼字母蠱,你拿出來了嗎?」
少傑舅兄點頭,「拿是拿了,但放我身邊也有快一年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有沒有用啊?」
少傑氣得瞪眼睛,「那你說這麼多做什麼,不是還幫不了陳兄的忙啊!」
陳文泉也是失望,但少傑舅兄卻擺手說道。
「你們聽我說啊,我還沒說完。
當時那女巫說,這蠱蟲離開西南之地就會休眠,就是在殼子裡睡覺。
只有吞服之後,在肚子裡才會孵化,開始活動。
按理說,才一年,不至於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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