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屏羞恥的不行,在邴溫故懷中掙扎。邴溫故只橫過一條長胳膊,就輕輕鬆鬆把南錦屏捆在懷裡動彈不得。
邴溫故的另一隻手扣在南錦屏的腦袋上,把他的臉朝向自己。
「說不說,不說就親到你說為止。」邴溫故的聲音很輕,但卻特別低沉,男性的雄性魅力此刻散發到極致,空氣中都充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雄性荷爾蒙。
南錦屏自小受到教育就是含蓄,他真說不出直白露骨的崇拜自己夫君什麼的話,自然不肯說。
他不說,邴溫故就親他一下,再問一句說不說。
親著親著就變成了吻,邴溫故的舌頭開始一點一點伸長進南錦屏的嘴裡。
這樣粘膩的深吻可比幾句話更令南錦屏羞恥。南錦屏終於抓住邴溫故給他換氣的機會,喘息著道:「我說,我說…」
邴溫故意猶未盡,惋惜道:「說吧。」
南錦屏像是一塊軟糯的糯米糰子,無論眼神還是聲音都軟糯的令人心顫。
他的夫郎真可愛。
「是你的賺錢能力。」邴溫故的眼神像是一頭餓極了的狼,好似下一秒就要把他撲倒生吞入腹,南錦屏顧不得喘勻了氣急忙回答,「你得貴人賞識,蓋了這麼大一個房子。雖說是意外,但是意外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然怎麼不是別的什麼人,偏偏是你呢。」
南錦屏微微側開頭,不敢對視邴溫故的眼睛,他總有種直覺,他繼續同邴溫故對視,邴溫故真的會把他撲倒吃掉。
或許,這不是直覺,而是事實。南錦屏感覺到了自己被什麼硬硬東西抵著。
「還有,還有就是你去府城買書,回來卻帶回來那麼多銀子,那可是一千多兩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銀子。」這個是南錦屏真心實意佩服的地方,雖然沒有直接表達過什麼露骨的讚美,但南錦屏在心底早就佩服千萬遍了。
「再有就是豆腐方子,那可是下金蛋的母雞,你隨隨便便就拿出來。之後還有那麼多賺錢的法子,就是很了不起。」
提起豆腐方子,南錦屏就有很多困惑,他疑惑地問:「你為什麼把方子給南家,而不是邴家?」
邴溫故從胸腔發出一聲氣音的笑,不知為何,南錦屏被他這聲笑弄的心慌意亂。
「知道我為什麼把方子給你而不是邴家嗎?」邴溫故反問。
「不知。」南錦屏搖頭。
「自然是因為你。」邴溫故道。
南錦屏的心這一刻跳亂了節奏,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了進來。
南錦屏擺弄著手指頭,低聲問道:「你會不會遺憾後悔,如果早點發現方子,早拿出來,說不定李二娘就不會退婚了?」
「你吃醋了?」邴溫故貼在南錦屏的耳朵上輕聲問道。
「沒有。」南錦屏小小聲回到。
邴溫故把人往懷裡使勁箍了箍,使南錦屏跟他貼的更緊密。
「你應該吃醋,我想你吃醋。」邴溫故的聲音繾綣著,「愛情是獨一無二的,排他的。」
南錦屏低著頭,「可是我阿耶阿娘說,我是小哥兒,跟別人不同。我孕痣那麼淡,幾乎看不出來,或許無法生育,男方很可能會為了子嗣續娶,我要大度,賢良淑德,不可取鬧。」
「不,你不需要。」邴溫故道:「看來我還要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使手段達成。」
邴溫故教愛人怎麼拿捏自己,綁住自己,「如果你愛我,想要我就留在你身邊,那麼你就可以用一千種一萬種手段達成。反正只要我留在你身邊你就開心了,那就用手段留下我,讓我永永遠遠陪著你。」
南錦屏搖頭,「一個人想走,怎麼留?」
「讓他疼,讓他怕。」邴溫故,「疼了怕了,他就不敢了。」
邴溫故就好似一個老師在教授懵懂無知的孩童,不厭其煩,把一切一點一點掰開了揉碎了講給南錦屏聽。
「比如我,日後做了官,你就可以用你知道的把柄拿捏我。若是我背叛你,你就把那些見不光的事情公之於眾。到時候我不僅會丟官,甚至可能丟命。而你不但不會受到牽連,還會獨善其身。」邴溫故說的就好像教南錦屏怎能整治外人,而不是他自己一樣,聲音溫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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