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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冶皺眉,他是真不喜歡自己這個歲數老大的岳家祖母,奈何她家小娘實在美麗,看一眼就忘不了,只能忍下這個不喜的岳家祖母。

不過這一次,他卻覺得岳家祖母並沒說錯。

李冶坐在牛車上,皺著眉頭,態度不像同窗,反而更像是學堂里的夫子,好大一個派頭,訓誡口吻十足。

「邴淵亭,雖然我祖母說話略微難聽了些,但她也是為你好,哪有出門趕考帶自己夫郎的!」

淵亭是邴大郎的字,當初學堂里的夫子給他取的,寓意才思敏捷知識淵博。可惜邴大郎似乎辜負了這個名字。

邴溫故眼神冰冷地看向李冶,那樣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倒像是在看一個毫無生命體的機制。

李冶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毛毛的,後背竟然不知不覺滲出一層冷汗。

「邴淵亭,你,你那是什麼眼神,我不過是為你好。」李冶有些害怕地道。

「那麼就請李兄收起你的好意,你我並無私交,更談不上同窗之情,用不到你假好心。」邴溫故一點面子都沒給李冶留。

李冶面紅耳赤,坐在同一車上的張明看不下去,自認為公允道:「邴弟怎能這般說話,不管怎樣我們都在學堂共同讀了十多年書,總有同窗之誼。」

同樣坐在車上的鄭寧尷尬死了,不停地拉著張明的袖子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偏偏鄭寧不領情,一把掙開。

「李兄和這位娘娘皆是好意,不過勸解邴兄莫要耽美於情色之中,尤其還是這個科舉的重要關頭。」大庸人稱呼祖母或者祖母輩的人習慣叫做娘娘,宮中的娘娘也稱做娘娘,有些混亂。

李冶和周南氏的胸膛不由挺了挺,好像得到張明的聲援,就是得到了真理。

「自以為是實則愚蠢而不自知的理中客比真正的蠢貨更加令人作嘔。」除了南錦屏,邴溫故可不會慣著任何人,直接就貼臉開大。

「你,你……」張明萬萬沒想到,邴溫故竟然連他的面子都不給不說,還罵人。

「張明,你屬相狗嗎?」邴溫故再次罵道。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張明氣的不行,「你簡直無可救藥。」

「就你這種好賴不知的玩意還想高中,做夢吧!」周南氏對著邴溫故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

「南三郎,你們南家都是分不清好賴的東西。想當初我要你家那個便宜貨跟著我家小娘子出閣,給我孫女婿做個小,你不知道感恩,就把你家小哥兒嫁這麼一個貪財好色之徒,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我家孫女婿可是以後要當大官的人,能給他作小,那就是官宦家眷,你們南家祖墳冒冒青煙修來的的福氣。偏偏你們家不惜福……」

小哥兒的名節多麼重要,這時候誰家小哥兒娘子議親黃了都會被人蛐蛐。結果周南氏就這麼大喇喇把想讓南錦屏作小的事嚷出來,完全就是毀人名節。

邴溫故眼神已經冷的嚇人,他對邴四郎道:「邴四郎,去給我把她嘴打腫,我不想再聽到她嘴裡吐出一個字。」

「好嘞。」邴四郎聽的氣血翻湧,早就受不了,上去就要打周南氏。

周南氏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孫女婿李冶攔了一下,邴四郎順勢沒真打她。

李冶道:「邴大郎,你欺負一個老婦人算什麼本事!」

邴四郎氣道:「到底誰欺負誰,他毀我哥夫清白你沒聽到。」

好像周南氏口中的那個孫女婿就是他,李冶尷尬道:「娘娘年紀大了,胡說八道罷了,你一個讀聖賢書之人,好意思跟一個大字不識的老婦人計較。」

邴溫故雙眸微眯,不怒竟笑了,「好,這筆帳我記下了,日後只跟你算就是了。」

此時此刻,李冶還不知道邴溫故記仇意味著什麼,而他又將失去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

否則,他今天絕對會親自動手給周南氏兩個嘴巴子叫她閉嘴。

邴溫故瞥見南錦屏臉色蒼白的仿佛不過血一樣,邴溫故握住他顫抖的雙手。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夫郎可不是你們隨隨便便就可輕易肖想的人,他乃福星轉世,可以帶挈身邊所有對他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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