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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四郎笑的見牙不見眼,「行,一共一百七十文。」

錦衣少年直接仍以一個一兩的碎銀出來,「這個你收著吧,以後每隔一天,我派人過來取一次,銀子扣完了,你再跟我說。」

邴四郎卻搖搖頭道:「這恐怕不行,咱家不長期在這做生意,怕到時候銀子沒用了,沒地方找你還。」

二人正說這話,南錦屏從外頭進來,邴四郎立刻喚道:「錦哥,你回來了,晚上想吃點什麼,一會兒我跟大哥去買。」

南錦屏為了行走方便,著男裝。邴四郎就改了稱呼,不喚哥夫,改成錦哥,沒有兒化音。

錦衣少年抬頭,神情驚喜,「是你,咱們還真是有緣。我就說誰家買賣只做一上午,原來是上河縣邴案首家的生意。」

「是你呀。」南錦屏微笑,「姜松德。」

南大哥瞅瞅自家錦哥兒,又瞧瞧錦衣少年,兩人明顯熟識的模樣。看著可不像認識一天兩天的樣子。可他不認識這男人呀。

自家小哥兒同一個陌生男人認識,並且還可能熟識。南大哥嚇出一身冷汗。

「錦哥,你跟我過來。」南大哥面色陰沉難掩,拽著南錦屏就把人拉到一邊。

姜松德不明所以,「他這是怎麼了?」

邴四郎看著姜松德,那表情似乎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沒啥事,就是有可能給他大哥戴了綠帽子而已。

「錦哥兒,邴大郎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南大哥神色嚴肅,對著自己小哥兒的神情第一次這麼凶。

「我怎麼會做對不起溫故的事情,這個人溫故也認識,當初縣試的時候,他和另一個考試的學子就住在我們隔壁。溫故第一名,他們第二名。」南錦屏解釋道。

「那麼有錢有什麼用,還是不如弟婿厲害。」南大哥隨後反應過來自己正在教育自己小哥兒,趕緊正色道:「就算這樣好了,他怎麼跟你好像很熟的樣子,似乎交集不止那點。」

「他也是陪人來趕考的,他表哥在家背書,他無聊出來聽戲聽曲,正好跟我碰見,我們倆都是一個人,就坐在一起聽過幾回戲。」

「你聽聽你說的這都什麼話?跟陌生男人一起聽戲,這要是在咱們村子裡,都夠沉塘了。你說你們之間清清白白,誰信啊?你就不怕邴大郎知道心裡膈應?」

南錦屏無辜道:「可是溫故知道呀,我跟他說過。」

「啊?」南大哥傻眼了,完全不能理解現在什麼情況。

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情況,不過是邴溫故不想圈養南錦屏罷了。

邴溫故雖然占據邴大郎的身體,又有邴大郎的記憶,但是邴溫故到底是邴溫故,他的思想是開放的星際教育而成的,並非如一段電影般邴大郎的記憶可影響的。

對於邴溫故而言,南錦屏是獨立的個體,和他一樣的人,有交朋友的權利。

當然已婚人士應該適當同人保持距離,但問題是,南錦屏性別是個小哥兒,他要想同小哥兒交朋友,只能教導閨閣里的手帕交。

兩個人每天研究怎麼繡花,怎麼相夫教子,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看看那些男人和雙兒花前月下的話本子。

如此就徹徹底底成為一隻籠中鳥,和社會脫節。

邴溫故要的從來不是南錦屏的乖順,他要他變成雄鷹。

受時代所困,南錦屏在這種情況下想結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就只能同男人結交。幸而南錦屏扮上男裝同男人沒有區別,別人看不出來。

「這怎麼能行,弟婿也太寵著你了,不行這事我得和他說說。」南大哥喃喃自語。

姜松德買完東西沖南錦屏招了招手,「明天你還去聽書菀嗎?去的話,我來接你。」

南錦屏道:「明個我家裡有些雜事,不一定能去。」

姜松德失望,「哎,真沒意思。本來這邊就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碰見個熟人。你不去我自己去,聽書樂子都少了一半。」

南大哥聽到姜松德這話,給嚇得臉色煞白,推著南錦屏就進了屋。

「怎麼了大哥,慌慌張張的?」邴溫故放下筆問道。

南大哥深深吸了一口氣,斟酌措辭半響,最後在南錦屏和邴溫故相互交換的眉眼官司下道:「弟婿,我知道你心疼錦哥兒自己在家沒意思,讓他出去聽聽戲曲。可是吧,錦哥兒畢竟一個雙兒,這若是傳出去和一個男人單獨出去聽戲,到底好說不好聽。要是錦哥兒實在待的無聊,不如出去跟我們一起做買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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