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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不敢欺瞞聖人,老嫗願以全家性命發誓,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全家天打雷劈。」老嫗發誓。

「你說吧。」聖人道。

「鄭家小郎君中了狀元,便被右相相中,當時鄭家小郎君十分開心,高高興興籌備了婚事。還記得當初新婚夜的時候,相府那邊的客人就格外熱情,拉著鄭家小郎君不停灌酒。」

老嫗說的格外詳細,「當時鄭家小郎君為了不失禮新婚妻子,偷偷將酒中兌水,又裝醉,這才沒被灌醉。後來回到婚房,梅大娘看見清醒的鄭家小郎君很是驚訝。後來圓房的時候又以羞澀為由,吹滅了蠟燭。可是還是被鄭家小郎君發現了不對勁之處,梅大娘見事情沒法隱瞞,這才承認了雙兒的性別。」

「鄭家小郎君喜歡的從來都是小娘子,並不喜歡雙兒,完全不能接受他娶了一個雙兒,甚至差點和這個雙兒圓房了,當時就衝出婚房吐了。這件事情絕非老嫗瞎說,整個鄭府上下都親眼所見。」

梅哥兒面色鐵青,這對於他飛揚跋扈的人生而言是一大無法抹掉的恥辱。

「當時鄭家小郎君就管右相要說法,可是右相卻以小郎君前程和家人性命威脅。鄭家小郎君得罪不起右相,只能忍著。但是鄭家小郎君真的不喜歡雙兒,一直沒有碰過梅大娘,後來就直納妾了。妾室懷孕後,被梅大娘知道,她便殘忍的把妾室拉到院中,生生叫人打掉了那個妾室的孩子,當時那血已經流了滿院。」

「你個死老虔婆就是記恨我,她一個妾室,憑什麼膽敢在我這個大娘子前頭懷孕,打了她的孩子,也是她活該。再說不過一個妾室罷了,隨意買賣的玩意,打了就打了,又能怎樣!」梅大娘語氣理所應當,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何不妥之處。

當初這些就是趙氏教他的,絕不能讓妾室在他前頭先生孩子。

可是梅大娘不覺怎樣,朝堂之上的百官卻忍不了。

「聖人,梅哥兒如此漠視人命,可見平日裡多麼跋扈囂張,這便是右相府的教養。」左相道。

梅大娘此人雖然跋扈,但是骨子裡欺軟怕硬,知道這個時候敢吱聲的肯定不是他能輕易招惹的人。

他不敢懟左相,就指著老嫗道:「聖人,這個老虔婆就是記恨我,當出她女兒不知羞恥妄圖爬鄭四郎的床,被我抓住打了一頓,因此便一直記恨我。」

「你打死了老嫗的女兒,但是老嫗所言字字屬實。」

「又是一條人命。」聖人冷笑,「右相府當真好教養,教養出的嫡哥兒便這般手染鮮血,草芥人命。」

梅成溫立刻求饒道:「是臣教子無方,懇請聖人降罪。」

「梅成溫,你以為這麼就能給你混過去嗎?這只是其一,你最大的罪名是欺君。當初先帝給眾位太子選妃的時候,就曾言,家中和祖上生有雙兒者不得參選。可是你家中明明有雙兒,你卻還是把家中小娘送進宮中,這乃是欺君之罪。」

其實這個才是最關鍵的,但是左相併沒有一開始就提出來,主要還是考慮到聖人對淑妃的寵愛。

聖人與淑妃夫妻多年,如果只是單純的瞞下家中有雙兒參選皇子妃,左相怕聖人看在夫妻情分上不會太過計較。重重拿起,輕輕放下。

這才先把梅大娘虐殺妾室之事拿出來講,先激怒聖人的憤怒。然後再在聖人氣血上涌之時,提起欺瞞之事,那么小事也會化大。

「聖人,臣認為梅成溫說什麼慈父之心,才把梅小哥兒當成小娘子養,都不過是為了掩蓋他的狼子野心。他分明就是故意攀龍附鳳。」

「臣絕對沒有。臣,臣當初並不知道先帝不許祖上和家中有小哥兒的人參選,臣沒有得到這樣的旨意。」梅成溫狡辯。

「先帝對雙兒的厭惡滿朝文武誰人不知。當初一個戶部侍郎就因為家中生了雙兒遭到先帝厭棄被罷官回家。」左相道:「後來先帝雖然未曾直接下旨皇子們選妃不選祖上和家中有雙兒的人家,但是有口諭。」

「臣,真未聞得口諭。」

「梅成溫你嘴可真硬。你莫不是忘記皇子選妃這事乃是太后,也就是當今聖人的親生母親一手操辦。你說沒聽過這道口諭,豈不是暗指太后對先帝口諭不盡心。」

「不是,臣沒有那個意思。」右相這才想起選妃之事是當今太后親手操辦,而太后至今仍然健在。

聖人對太監總管道:「你去問問母后,可曾告知過右相先帝口諭。」

太監總管立刻去詢問,很快回來,「啟稟聖人,太后娘娘說,她有告知。她還記得當時右相信誓旦旦保證祖祖輩輩家中皆無雙兒出生。」

「好你個梅成溫,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好說。」聖人憤怒道:「你欺瞞先帝,後用欺瞞他人娶你那個雙兒。更是教子無方,教出來草芥人命的儈子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請聖人恕罪。」梅成溫此時汗水濕透了朝服。

淑妃見狀,立刻爬到聖人腳邊,抓著聖人的大腿道:「聖人,求你放過阿耶。當初的事情不怪阿耶,是妾身之錯,都是妾身的錯。當初是妾身一見聖人便失了心魂,求阿耶欺騙先帝將妾身送入皇子府。要怪就怪妾身太愛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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