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一把抓住南錦屏的手,眼中都是欲望,「夫郎……」
「你快起來,若是讓耶娘瞧見,你就睡一個月的軟塌吧。」
邴溫故攥著南錦屏的手,大拇指曖昧地摩挲著。
南錦屏一把抽回手,狠狠瞪了要邴溫故,匆匆整理下衣服跳下馬車。
「耶娘,大哥,你們怎麼過來了?」南錦屏問道。
苗氏剛要回答,邴溫故從車廂里慢悠悠走出來,他漫不經心對苗氏和南父以及南大哥點點頭。
「耶娘,大哥。」
苗氏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朝邴溫故身後探頭望去,久久沒見車廂里再下來人,才尷尬的收回視線。
「那個什麼,兒婿你有公事,你先忙,我們找錦哥兒,跟他說幾句話。」苗氏拉著南錦屏進了一間空屋子。
「錦哥兒,那個小哥兒呢?」苗氏開口便問道。
「他啊,被溫故送去種地了。」
「啊!」苗氏呆住,「什麼,種地!」
「嗯。」
「你可別犯傻,被兒婿騙了!」苗氏急道:「這個時候男人的嘴最不可信。那個小哥兒長成那副樣子,柔柔弱弱的,你看他像是個能種地的樣子嗎?」
南父也道:「最怕的就是兒婿把人藏在外頭,騙你送去種地了,到時候他利用公務之便,去找他,你還被蒙在鼓裡。」
南大哥跟著道:「什麼種地的農人需要一百貫錢?咱們家裡買了一家子僕人回來伺候,統共不過幾十貫錢罷了。只有那種,那種伺候人的…才要上百貫。那樣的人買回來也不是幹活,而是……」
南錦屏看著一個個比他還著急的南家人,心中溫暖,「耶娘,大哥,你們放心吧,溫故不喜歡那樣的雙兒。」
「不喜歡,他怎麼可能花上百貫錢去買,他那個人那麼節省,當了縣令這樣的大官,身上也就只有一個你當初做的荷包罷了。」苗氏道。
南父道:「不喜歡,百貫錢買一個種地的農人,咱們家就是種地農人,怎麼從不知道啥時候農人這麼值錢了?」
邴大郎道:「不喜歡,那樣柔柔軟軟的雙兒哪個男子會不喜歡?」
「溫故就不喜歡,溫故喜歡我這樣的。」南錦屏突然道。
苗氏、南父和邴大郎本來還要再勸的,忽然被南錦屏這突如其來的自信嚇了一跳。
苗氏都不知道啥時候自家那個自卑內向的小哥兒變得這麼…自信了。
苗氏仔細打量著南錦屏,這一看就瞧出不對勁了。
南錦屏身上的衣服怎麼皺巴巴的,還有些凌亂,看樣子像是急急忙忙下胡亂穿上的。再看自家小哥兒的下嘴唇,似乎有些腫,嘴角還破了一塊皮。
苗氏看的面紅耳赤,咋還能不明白剛才二人遲遲不下車,怕不是沒發生什麼爭執,而是在妖精打架。
這,這也太不知羞了。
「耶娘,大哥你們放心,溫故真心瞧不上那樣的雙兒。他欣賞獨立自主,有思想,有野王不攀附男人的異性。」南錦屏笑著道:「況且,阿娘,我本身不夠有魅力嗎?會寫話本子,會賺錢。我這樣的小哥兒恐怕也很難找吧。他若棄我選擇他人,只能說明他有眼無珠。」
苗氏呆了呆,她忽然發現自家小哥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周身都在綻放著一種光芒,閃耀的叫人移不開眼睛。
她似乎好像小瞧了自家小哥兒,她的小哥兒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已經從一根誰都能隨意踩踏的小草,長成了一棵大樹。
送走苗氏三人,南錦屏推門進屋,一隻腳才踏進寢房,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按在門上。接著劈頭蓋臉的親吻便砸了下來。
「邴溫故!你是變態嗎?怎麼我越是對你狠辣,你就越興奮!」南錦屏氣的叫道。
「嗯,喜歡。」邴溫故的嘴巴在南錦屏身上忙乎著,倒不出來說話。
一夜旖旎,第二日邴溫故來到衙門,趙瑋海和褚宏宇就對邴溫故擠眉弄眼。
趙瑋海曖昧地笑道:「下官觀邴縣令春風滿面,想必昨晚該是十分饜足吧?現在總該要給下官妻弟一個名分了吧。說來也是緣分,當初大人初來的時候,下官也是萬萬不敢想同大人還能有這種緣分呢!」
邴溫故奇怪地望著趙瑋海,「趙縣丞這話說的也太曖昧了吧,本官同你之間能有什麼緣分?左右不過就是同僚一場罷了,搞的好像本官跟你有了首尾一樣。」
「邴縣令,你可不能吃了不認!」趙瑋海叫囂道:「本官妻弟可是好人家的雙兒,就算寫了身契,也不是你可以隨意欺辱的。你昨晚既然輕薄了人,今日就必須負責!」
邴溫故道:「你妻弟昨晚若是被人輕薄了,那你儘管去莊稼地那邊抓人審問,抓到正主,隨意叫他負責。順便別忘了結買身銀子。昨日晚間本官可是睡在本官夫郎床上,未曾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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