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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們這就去衙門。」張富貴不顧身上的傷,咬著牙,憑藉一股堅韌拉著韓娘子往衙門走去。

呂氏和張三郎跟在後面,滿臉不屑。

「呵,真是在外頭干幾天活,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呂氏不屑道:「竟然還妄想大人會幫著她仳離,這種荒唐的事情,大人怎麼可能支持。」

張三郎跟著附和道:「讓她鬧吧,到時候被大人懲罰了就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了。最好把她那個活給拿掉。」

「拿掉也好,正好換你們兄弟上去。反正就是種地而已,你們兄弟種了半輩子地了,肯定種的好。」

說著話間,四人來到衙門外。

正好叢林今日在,他認識韓娘子,看見她額頭上還流著血,臉也青了,明顯被打了。再看見她身旁的張富貴,嚇得大驚失色。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母子二人怎麼給人打成這樣?」叢林忙把人帶進衙門,「我去叫大人,大人會給你做主的。」

「大人,韓娘子母子叫人打的特別慘,來衙門裡告狀來了。」叢林躬身對邴溫故稟告道。

邴溫故皺眉,韓娘子如今在他這裡做事,竟然還敢有人打她,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當真不把他放在眼裡。

邴溫故大踏步來到大堂,四人站在下首,邴溫故匆匆掃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下首有人喊升堂,大門敞開,邴溫故沒叫人關,很快就有來往的行人湊過來瞧熱鬧。

「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邴溫故公事公辦道。

呂氏不待韓娘子母子開口就道:「大人,這女人她不守婦道,竟然想仳離。這樣的女人不配在衙門裡上工,大人你把她攆回去吧,換小人兒子去做工。」

本來邴溫故只是猜測,呂氏幾句話,邴溫故就確定了猜想。

邴溫故驚堂木重重一拍,「本官問你話了嗎?你就答。藐視公堂,來人給本官打她一個板子。」

案子還沒審,呂氏就被邴溫故找了一個由頭打了一板子,老實了。

這給了韓娘子母子莫大的鼓勵。

張富貴急切道:「大人,小人阿……」

「富貴,我自己說。」韓娘子打斷張三郎的話,她運氣為自己打勁,「大人,小人請大人做主,小人要告張三郎故意謀殺小人,並請大人為小人做主仳離。」

韓娘子很聰明,沒有直接就說仳離,而是扯虎皮謀大旗。

邴溫故暗自在心裡點頭。

張三郎跳腳,「你個臭婆娘,竟然敢在大人面前胡說八道。」

「肅靜!」邴溫故重重拍下驚堂木,「這裡是公堂,都給本官肅靜。本官點到誰頭上,誰再說話。」

呂氏剛被打了一板子,現在還疼的嗷嗷叫喚呢,張三郎不敢造次。

邴溫故道:「張富貴,你的傷怎麼來的?」

張富貴很聰明,聽了母親的話,就明白韓娘子的意思了。

「大人,小人的傷是阿耶打的。也正是這傷,就是證據。」張富貴道:「阿娘在外整日做工,今日回到家中。阿耶和娘娘卻隨便尋個由頭,就把阿娘往死了打。小人身上的傷,就是護著阿娘來的。大人可以想見若不是小人沒有拼死護著阿娘,這些傷都落在阿娘身上,她恐怕此時已經成為一具屍體。」

張三郎氣的呼哧呼哧直喘氣,可是邴溫故不叫他,他不敢開口,只能幹瞪眼。

邴溫故派人請了郎中過來給張三郎母子包紮,順便問了母子二人的傷情。

邴溫故道:「張三郎,韓娘子告你謀殺,張富貴作證,你還有何話為自己辯解?」

張三郎立刻解釋道:「大人,這些都是他們胡說八道的。小人怎麼可能謀殺自己的娘子,不過是她不守婦道,打幾下出氣罷了。」

「不守婦道?」邴溫故問:「韓娘子與何人勾纏不清,姦夫是誰,何時何地被人捉姦?」

「那,那倒沒有。」張三郎磕巴道:「小人說她不守婦道,不是她勾引野男人,而是身為一個女子,不思在家伺候夫君,侍奉公婆,整日跑出去做工,豈是正經女子該幹的事?」

邴溫故望向張三郎的眼神一片冰冷。

「本官的母親、岳母甚至是本官的夫郎都整日在外頭忙著做生意了,所以他們也是不守婦道?那些為了減輕家裡負擔出來做工的女子,她們也是不守婦道?」

張三郎被嚇傻了,沒想到竟能扯到邴溫故身上。

「大人,她怎麼能同你夫郎和家人比?」

「都是一樣的人,有何不同。」

張富貴忙道:「大人,小人懷疑這些都是藉口。阿娘每月月俸一貫錢,在村里可不少了,不知道多少人羨慕。這麼多錢,以娘娘和阿耶見錢眼開的性格來講,都不會無緣無故把阿娘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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