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狂躁大佬寵夫郎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53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兒婿,我聽聞豐州城毗鄰匈奴,常被劫掠,是個戰爭頻發的地方。很多有豐富作戰經驗的老將都折戟沉沙,埋骨在豐州了。」

邴溫故沒有說些不實的話安慰南邴兩家人的心,而是據實以告。

「那邊不太平,過去就要做好隨時同匈奴打仗的準備。」

南父聽後,焦慮的直轉圈圈,「聖人怎麼想的,兒婿縱然能幹,可到底是個文臣而並非武將。那般危險之地,武將尚且自顧不暇,我兒婿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人去了自保都是問題,如何抗擊匈奴?」

梁氏和邴父同樣焦慮,但是事已至此,該說的南家夫妻都說了,他們二人若再跟著絮叨,不過徒給兒子增加壓力罷了,只能沉默不語。

邴溫故看著焦慮到不能自己的南家人和同樣憂慮重重的邴家人,開口道:「岳父岳母和耶娘若是實在焦慮,可不隨我去豐州城赴任,留在吉縣繼續經營生意也好。不管怎樣,我都算新任吉縣縣令的上官,有我的面子在,他不會為難你們。」

邴溫故這話一出,齊齊讓南邴兩家人怔在原地,南邴兩家人有一瞬間的呆滯。

待回過神來,苗氏看向南錦屏,苗氏下意識問道:「錦哥兒……」

「阿娘,我與溫故夫夫一體,溫故在哪裡我自然在哪裡。」南錦屏沒待邴溫故回答,便表了態。

邴溫故笑著看南錦屏,那樣的眼神一如既往滿心滿眼都是南錦屏,再看不見第二人。

苗氏沉默片刻,「都是一家人,自然是兒婿在哪裡,我們便在哪裡。」

南父訥訥道:「我不過是有些擔心罷了。」

「我已經在處理鋪子了,至於工坊已經尋覓到可信任的管事。」南大郎跟著表態。

梁氏亦道:「我這邊鋪子已經出手一家了,管事的也在交接之中。」

邴家人跟著一一表態,就連才到一年的邴二娘夫妻都道:「我們夫妻是來投奔大弟的,自然大弟在哪裡,我們便在哪裡。」

邴溫故頷首,「既然你們決定跟我去豐州,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可以,你們可在這邊找一些武功高強的鏢師帶著,到了豐州城也能隨身保護你們的安全。」

「阿郎,外頭來了幾個道士,說是有事找你。」平安從外頭跑進來稟告。

邴溫故對眾人點頭,「你們都回去準備準備吧,不日新任縣令到了,咱們就啟程。」

南家人和邴家人出來,苗氏有些不安地問梁氏,「我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惹兒婿不高興了?」

梁氏問道:「親家因何這麼問,可是因為大郎讓你們留在吉縣令親家多想了?」

「若是兒婿沒有生氣,怎會叫我留在吉縣?」

梁氏搖頭,口中發苦,「並非,親家莫要多想,大郎沒有旁的意思。你仔細想想,當時大郎說的可是咱們兩家都留下,並非只讓親家一家留下。」

邴父同樣開解道:「大郎這孩子這麼長時間你們也知道的,他說話直,向來不屑於拐彎抹角。他叫咱們留下,只是單純覺得豐州危險罷了,並無其他意思。」

苗氏笑笑,沒再講什麼。兩家分開後,苗氏嘆道:「不管兒婿有沒有生氣,以后豐州危險之類的話不能再說了。」

南家人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梁氏送別南家人,同邴父回到自己院中,關上寢房門,梁氏乾澀道:「你有沒有發覺大郎他對咱們同南家人沒什麼不同?」

邴父問:「你是說讓咱們一起留下這件事?」

梁氏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我指的是心,大郎的心始終同咱們之間是疏離的,又不是那種漠不關心的疏離。怎麼形容,就好似總隔著點什麼。或者說對待咱們只有責任,而並非血緣天性使然。你看他對錦哥兒的親近就同咱們全然不同,如果今日這話是錦哥兒說出口。大郎絕對不會這般輕飄飄讓他留下就是,百般安慰少不得,如果錦哥兒實在不願意,大郎總有辦法不去豐州城。」

邴父心中其實也有這種感覺,且並不是才開始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了。

「可是大郎一直以來做的都無可挑剔,便是再孝順的孩子,再擔責任的兄長也不過如此。他是一樣該抗的責任都沒退卻。」

「是啊,我該知足的。不管如何,大郎總是盡到了該盡的責任,再要求其他,未免太過貪心了。」

邴父嘆息。

「明日你陪我去趟道觀吧,也到了要春種的時節,也該燒些東西了……」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