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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知府簡單介紹幾人認識後,引著邴溫故走進衙門。

一路上給邴溫故介紹著豐州的情況,總結下來就是貧瘠、荒涼、窮苦、落後,並且常年被戰爭傾擾。

邴溫故聽了原知府一肚子關於豐州如何如何貧困戰亂的話,後來忍無可忍問,「可有豐州城輿圖,拿來本官看看。」

邴溫故一來,沒看豐州人口情況,沒問稅收等等,直接就要輿圖,這倒讓沈城舟和百里無涯有幾分高看一眼,不像是個對戰事一無所知的小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知半解了。

邴溫故看著輿圖,越看越覺得畫的煩亂。他硬看,倒是勉強能看懂。可是這輿圖畫的實在太雜亂了。

「這輿圖何人所繪?」邴溫故問。

「是下官。」百里無涯還挺驕傲。

百里無涯本以為會受到表揚了,可是很快就被邴溫故批評的一無是處,「雜亂無章,胡亂一氣。」

被一個沒上過戰場的文人把自己精心繪畫的輿圖批評的一無是處,百里無涯差點氣急反笑,毫不客氣反擊道:「府尹大人文人出身,沒有行軍打仗的經驗,故而看不懂輿圖很正常。輿圖向來如此晦澀難懂,並非如典故那般處處都能用文字描繪得清楚。」

原知府看看邴溫故又瞧了瞧百里無涯,心中有些幸災樂禍,這二人才第一天就對上了,這日后豐州城可有笑話可看了。

邴溫故的雙眼沒有情緒的盯著百里無涯,「本官問你,從這裡到這裡一共是多少里?」

百里無涯看了眼,「大概三百里吧。」

邴溫故又指了兩處,百里無涯想了想都給了一個大概的距離。

邴溫故道:「你自己回答都需要想很久,若是其他將領拿著這份輿圖,又怎麼知道這段路程大概有遠,需要走多久。到時候路上怎麼安排又該怎麼部署?」

百里無涯只覺得邴溫故在雞蛋裡挑骨頭,「下官等在豐州城守了大半輩子了,早就對這豐州城方圓百里了如指掌,即便沒有輿圖,一樣可以根據腦中的地形部署兵力。大人不知道豐州地形,只能說明大人來的時間尚短,對豐州還不夠了解。」

「都在豐州待了大半輩子了,還沒打退匈奴,你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廢物!」

第147章 邴溫故自不量力? 不被看好的比試……

如果是在吉縣, 壓根就不會有人反駁邴溫故說的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邴溫故的脾氣。不反駁還好,越反駁只會招來更加毒辣的奚落。

這些豐州的官員不知道啊, 所以當聽到邴溫故毫不留情堪稱戳心戳肺的言語攻擊,這些人都呆了。

待百里無涯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都跟被煮熟了一樣, 臉紅脖子粗,額頭上的青筋肉眼可見地突突跳著, 兩個沙包大的拳頭死死攥著,因為太過用力甚至微微有些顫抖。好似隨時都在失控的邊緣,下一秒這大拳頭就能呼在邴溫故那張英俊逼人的臉上, 然後把它揍得鼻青臉腫。

沈城舟一把抓住百里無涯的拳頭,沖他擠眉弄眼。

『這可是新任知府, 你想打他,你瘋了嗎!』

百里無涯瞪著心聲都要吼出來的沈城舟, 深深吸了一口氣, 把心底那股想打人的衝動拼命壓出去。

「確實是下官無能, 萬幸邴大人來了豐州,日後下官就靜待邴大人發揮大才, 顛覆風雲了!」百里無涯陰陽怪氣道。

面對這番嘲諷意味濃得都要撲臉上的譏諷,邴溫故就好似沒聽出來般, 甚至打成真心誇獎了一樣回答,「只要你們不拖後題,當那豬隊友,豐州之危便可解。」

百里無涯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像是負重跑了幾百里一樣。

沈城舟見原知府遲遲不出來打圓場,甚至看的津津有味, 就知道原知府恨不能這攤渾水越渾越好。豐州在他走後越亂,才不顯得他無能。到時候他大可以攤手表示,你看他還不如我治理得好。

沈城舟看透原知府的心思,知道他不可能解圍,只恨他們不能立刻打起來,只能硬著頭皮道:「大人一路風塵僕僕,舟車勞頓,想來已是人困馬乏,不如讓下官等現在就去準備接風宴。」

「豐州已這番模樣,本官哪有心思吃什麼接風宴。」邴溫故一點沒給面子的訓斥道。

合著就他是憂國憂民的大好官,他們都是一群尸位素餐的冗員。

沈城舟恨不能直接給自己一巴掌,該,就他多嘴。

「本官在路上就聽聞豐州不日前被匈奴再次劫掠,傷重幾何?損失多少?府衙糧草還有多些?百姓們家裡餘糧還有幾許?」

一個又一個問題壓下來,各個都是重點。因為是重點,才使得本就沉重壓抑的氣氛更加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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