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給我做點好吃的端來。」
蘇淼餓的前胸貼後背,揮揮手大發慈悲的讓劉翠雲下去。
劉翠雲聽話的退了出去,還不忘給蘇淼帶上門。
她出去時,臉上頂著兩個巴掌印很是顯眼,吳慶華自然也是一眼就看見了。
他瞪大牛眼,立馬問,「娘!你咋了,你的臉咋被人打了。」
劉翠雲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嘴裡只是嘟囔著,「我去給淼淼做點飯,去做點飯。」
吳慶華以為自己娘在蘇淼這裡受了委屈還不敢說,火氣立馬竄到頭頂。
他抽起院裡的柳樹條就氣沖沖的往屋子裡走,勢必要給蘇淼好看。
「你個賤媳子,居然打俺娘,我今天抽死你丫的!」
他踹開門就看見蘇淼悠閒的靠在座椅上,身上的繩索也被鬆了。
他二話不說就拿起柳枝條就要抽向蘇淼。
「跪下。」
蘇淼悠悠開口,漆黑的瞳孔閃過金光。
吳慶華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整個人愣愣的,撲通一聲跪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腦子告訴自己就要跪下。
「想抽我是嗎?」
蘇淼站起身,拿走吳慶華手裡的柳枝條,在手裡端詳一下。
兩個拇指粗的柳枝條,打在身上能打的條條青印,像原主這樣的細皮嫩肉,幾下抽下來,就能腫的老高。
吳慶華平時最喜歡拿這個折磨原主,要麼就用柳枝條,要麼用皮帶,要麼用鞋底子。
他這樣五大三粗的漢子,隨便打下來就能把人打的皮開肉綻。
但今時不同往日。
蘇淼揮了揮那個柳枝條,嘴角勾起,喜歡用這個打人是嗎?那就讓你也試試。
嗖的破空聲,蘇淼拿起柳枝條就往吳慶華身上甩去。
啪啪啪啪。
蘇淼下手毫不手軟,柳樹條唰唰唰的抽在吳慶華身上。
「啊,嗷,啊啊!!」
吳慶華痛的嗷嗷叫起來。
蘇淼專找露出來的軟肉抽,一條下去就是一道紅痕,枝條上還帶著小倒刺,那滋味簡直是火燒火燎的。
饒是吳慶華這樣的漢子,也遭不住,痛苦的嗷嗷大叫,叫的半邊村都聽見了。
隔壁院子的人都聽慣了吳慶華打媳婦,天天打的嗷嗷直哭,只是今天這嗓音,怎麼變得粗獷了許多。
蘇淼像抽陀螺一樣,抽了他有十幾分鐘,吳慶華哭喊的嗓子都啞了,整個人伏在地上,表情生不如死。
他身上左一條右一條的紅印,交錯著像在身上畫了副地圖。
蘇淼打累了,終於停下手,把柳枝甩在地上,然後坐在椅子上休息。
這時劉翠雲也做好飯了,她端著一大碗炒好的豬肉,顫顫巍巍的遞給蘇淼。
吳慶華還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劉翠雲即使心疼兒子,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他們都不知道這種畏懼感是從何而來,總之看到蘇淼就像看到了閻王爺一樣,心中直打顫。
「淼淼,這是飯,快吃吧。」
蘇淼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這滿滿一大碗豬肉片,看來是真給她拿壓箱底的肉做了。
平日裡原主連肉湯都喝不上,吃飯都不能上桌,只能吃點殘羹冷飯,動不動還要被綁在屋裡餓上幾頓,哪裡吃得上那麼好的肉菜。
蘇淼確實是餓的發慌,狼吞虎咽的把飯菜給吃完了。
吃完飯,她把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吳慶華沒有她的命令,還跪在地上,劉翠雲則是像個嬤嬤一樣站在,等待蘇淼發令。
蘇淼指著飯碗,帶著警告意味的對劉翠雲說,「之後每天都給我做肉吃,家裡的什麼最貴給我做什麼,聽見沒有!」
劉翠雲心裡像滴血,頭還是不受控制的點了點,喏喏道,「好,好。」
「還有。」蘇淼接著命令道,「把主屋收拾出來!我以後就睡主屋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
蘇淼平日裡就被關在這偏房裡,偏房是用破瓦片蓋的,連六七十年代的土房都不如,陰暗潮濕還漏風。
而主屋比這好多了,還有瓷磚地板和大床。
蘇淼現在想逃是很簡單的事情,但她不打算那麼快逃,她要讓這一家子好好長長記性,為之前欺負原主的事情付出代價。
她逃出去就算報警,這一家子是屬於買家,最多坐幾年牢就放出來了,根本不夠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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