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終於找到巢穴的雀鳥主動窩進他的懷裡,凌亂的衣領落下一截,現出精緻的鎖骨和雪頸,染著的霞放任他指尖遊走著,喉間溢出破碎聲。
她太難受了,不論蕭灼的手落在何處都解決不了她此刻的熾熱。
他分明知曉卻這般肆意嘲弄的把玩著,眼睜睜瞧著她的淚落下一滴又一滴,艱澀無助求著他,「阿兄,你幫幫我……」
她的身子愈發沉,燙,神思混沌,仿佛隨時都會死在這裡。
蕭灼的手指慢條斯理落在她唇角,一手攀在她婀娜細腰,定定凝著她看著她眸中閃的點碎光芒不斷破碎,好整以暇,嗓音沙啞慵懶,「阿意,你要為兄怎麼幫你?」
她不知,難受得厲害,沒來由的,她凝著近在遲尺的唇視線越發迷離渙散,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竟昂首吻上他的喉結。
喉結起落沉浮,上下滾動,惑人感性,就在她那輕飄飄一吻宛若蜻蜓點水划過,卻迅速點燃他眸間淬起的烈火。
比起她的,更為灼熱。
大掌緊緊扣著她的下頜,蕭灼未再遲疑吻了下去,他的動作兇猛飽含著濃烈的侵略,品嘗著其中美好,聽著她的呼吸不斷急促。
她快喘不過氣來了,鋪天蓋地的吻終於將她的火撲滅少許,可是這些終究不夠,她甚至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知道,她還想……
手腕柔弱無力,扯著他的一片衣角,淚水順著眼角落下沾染衾被。
「還要……」她艱難破碎開口。
倏然,裙角一涼,冰冷的風鑽了進來,緊隨其後的便是更為灼燙的熱吻。
朦朧淚眼,她瞧著那位向來居高臨下的太子「兄長」低下頭,折起她的腿。
剎那,她似是見到凜冽寒冬萬千寒梅盛開,極致的快意像是不斷奔涌而來的溫熱潮水將她吞沒,拽著她的足不斷下墜。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從身到心。
當然,不僅是她的,亦是他的快意。
天光大亮,破碎日光透過花窗投落,謝枝意茫然睜開眼的時候卻見偌大寢殿只有她一人,隨即想到什麼臉頰驟紅,像日出時分噴薄而出的紅霞,緋紅幾近滴血。
她竟然……夢到三年前那個夜晚,她和蕭灼曾經做過的那樁事。
怎麼會……
那個旖旎的夜著實令她太過深刻,那是她第一次知曉原來男女之間還能那般做,甚至當蕭灼抬首時唇邊沾染著盈盈水光,她猶覺不夠,又要他繼續低頭,或者用手來幫忙。
越回憶起那個夜晚心底愈發燥熱一片,就連身子都軟了下來,正欲下榻清醒一二,忽而驚覺裙擺不大對勁,竟是濡濕了一大片。
明艷艷的紅將整張榻染成紅梅色澤,居然是癸水來了,她分明記得先前還要遲上幾日,這個月提前了麼?
因著癸水之事謝枝意沒再細想,她尚且不知,銅鏡前女子臉頰燦若煙霞,唇瓣更是嬌嫩欲滴,那是被人親吻過的痕跡。
沒有叫綠禾和沈姑姑,她自己從衣櫃裡尋了布條換上,剛換好綠禾站在殿外輕叩著門。
「公主,您醒了嗎?」
謝枝意已然換好新的裙裳,淡聲道:「進來吧!」
得了她這一句,綠禾才敢入殿。
與此同時沈姑姑命宮人捧進來的洗漱盥盆也一應備齊,綠禾小心翼翼服侍,待她將步搖簪到鬢間,似是想到什麼,絮絮說著:「昨夜也不知怎的,竟然前所未有入睡極快,等再次醒來已然天明,若非沈姑姑喚我,我都不知險些睡過了時辰。」
聽她提及昨夜之事沈姑姑瞳孔微滯,須臾,方慢悠悠道:「想必昨日綠禾你想著今日回謝家的事情就睡得極好,殿下呢?殿下昨夜歇息如何?」
昨日的燈早早熄滅,謝枝意入睡向來不喜燭火,覺得燭燈晃眼。
原本壓在心底關於那場夢境靡艷至極,被沈姑姑一提,更是渾身都不自在。
「嗯,尚可。」
謝枝意一臉猶疑並不想多談這件事,深怕再多說下去又會聯想到那場夢,面上燥熱一片,她撇過頭去,不再多言。
沈姑姑悄然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想著蕭灼的命令,定了定神,「公主,太子殿下安排好的馬車就在東宮門口,他說……說您直接回謝家就行,不必再去見他。」
昨日蕭灼就已經說過這句話,而今沈姑姑又再說了一遍,謝枝意心底五味雜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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