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刻的蕭忱,說是狗,還算抬舉他了。
懶得繼續看這場鬧劇,謝枝意適時出聲,「夫君,我們走吧。」
蕭忱一聽到她的聲音瞬時像是見到了一個救星,連連討饒,「弟妹,我是真不知道你們二人就在這畫舫之上,我若是知道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這麼做!」
對於這點,她很相信,畢竟蕭忱怕蕭灼怕得要死,一看到他恨不得掉頭就跑,哪裡還會這般囂張。
那方跪地之人無不心驚膽寒,尤其是那些舞女花魁穿得格外單薄,淒淒夜風拂動,更是冷得不行。
下一瞬,蕭灼牽過她的手,「看他們作甚?」
他不喜那些人,尤其是蕭忱,他覺得太髒了。
謝枝意收回視線,沒再多看,畫舫緩緩朝岸邊駛離,這次順利抵達岸邊。
原本,她以為看完花燈二人就會回宮,怎知最後竟是到了玉泉別院。
玉泉別院坐落在宮外,遙想上次過來的時候二人對月飲著桑葚酒,那時她一門心思還在想著怎麼離開蕭灼,現在倒好,陰差陽錯解開心結,反倒成了他的妻。
守在這裡的宮人早就知曉主子會過來,灑掃乾淨,在路邊點亮引路燭燈,隨後就恭恭敬敬退到暗處等待傳喚。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這裡有什麼不一樣,身子轉瞬懸空,竟是被他攔腰抱起,驚得她連忙將手搭在他肩上。
「我們怎麼不回宮裡去?」
早上才奉完茶,今夜就宿在宮外,當真無妨麼?
謝枝意有些擔心,蕭灼肆意妄為慣了不以為然,深深凝著她,夜色中眸光深邃,「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
什麼?
沒能等到她領會意思,他已經抱著她迫不及待進了寢室,寢室燭光幽微足以照徹他清雋俊美的臉龐,也是這時,她才無意間撞進他那雙晦暗的目光。
那是和新婚之夜同樣的視線,沾染著層層慾念,無孔不入將她緊緊裹挾。
也是這時,她才恍然明白過來,原來此前畫舫之上他只是暫時收斂貪念,這一遭轉換戰場,再由不得她逃離。
身子剛倒在床榻之上,下意識她就朝後縮去,雖說昨夜起初生澀痛楚,可後來漸入佳境也嘗到意味,後來時間太長她著實累的不輕,要是今日再來一回……
頃刻間,她白了臉,「夫君,我想歇息兩日。」
對方的大掌已經緊緊扣在她的鞋履,慢條斯理親手幫著她褪下,掌心扣著她的腳掌,包裹著,燭光下,他笑得溫柔似水,「今日我會輕些。」
他能將心思一直壓制到此時已經著實不易,自然容不得她再次掙脫。
還未等她繼續開口拒絕的聲音落下,他鋪天蓋地的吻接踵而至,迷離間,她恍惚嗅到熟悉的蘅蕪香。
衣襟散開大半,香肩如瓷玉,而她的腿折起,朦朦朧朧間瞧著他彎下頭顱。
滿面潮紅,面若桃花,她極力調整著呼吸,出口的聲音依舊變了調,「今夜怎的也燃香?」
似乎自她這次回京,但凡在宮中,都能嗅到這樣熟悉的香味,未想到在玉泉別院也能聞到。
聽到她的疑惑蕭灼似是愣了片刻,又恍然笑著,眼尾勾起的笑從容不迫,溫柔到極致,「阿意不喜歡麼?」
她並不討厭,便順從本心回答,「不,我喜歡的。」
聞言,蕭灼唇角的笑意愈發放縱,仿佛潛藏著更深的意味,「喜歡便好。」
畢竟,那可是他親手為她調製的,可是融入了他的血啊……
急風驟雨,天階滾落下雨珠,未多時,傾盆大雨墜下串聯著雨幕。
寢室里已經換了幾回水,待到最後一回換過水,獸首香爐燃著的蘅蕪香也盡數燒完,香味吹散了空氣中來自海水的咸澀氣息。
燭燈已熄,蕭灼身披外袍坐在床前,一錯不錯凝著早已深睡的女子,她的眼睫沾染著水痕,面色坨紅,衾被下露出的一截雪頸紅梅點點,顯然方才經歷了什麼不言而喻。
蕭灼眼底噙笑,若非瞧她累極還能折騰一整夜,到底僅是望著她的睡顏無法飲鴆止渴,隨後又捧起她的纖纖玉手往上落吻,像極了佛寺中最為虔誠的信徒。
就在他沉湎此中情愛,忽而窗外傳來一陣類似鳥鳴的哨聲,兩短一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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