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走後,夏雲傑便盤腿坐在床上,神識意念如同無數的觸鬚一般伸向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但卻沒有什麼發現。見沒有什麼異常發現,夏雲傑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繼續盤腿坐在床上,手中卻多了一個古樸的龜殼,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挲著,夢囈般的聲音從龜殼上發了出來。
許久,夏雲傑才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目。
毛僵的行蹤依舊很模糊,好在夏雲傑推算出這次遭難的應該只有毛僵的血脈後裔,其他人應該不會有事情。不過如果夏雲傑動用其他勢力,比如李家的人馬、馬里奧的人馬幫忙,事態就會變得非常複雜嚴重。因為毛僵神智已經漸漸甦醒,一旦他察覺到有人在追蹤他或者追查打聽他的血脈後裔,以他的邪門法術,殺光李家和費爾羅家族的人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這也是夏雲傑到義大利之後,一直堅持獨行的緣故。
以他的演算之術,只要毛僵沒有修煉成飛僵終究難逃他的追蹤,只是天機未現卻是急不來。
睜開雙眼下了床,這時才剛過中午,閒著沒事,夏雲傑下了樓買票進了百花大教堂並爬上了穹頂,站在穹頂上可以一覽整個佛倫羅薩城。
來佛羅倫斯遊玩的有很多東方面孔,時不時就能聽到有人將中國話,讓人不經意間還以為回到了國內。
遊覽了聖母百花大教堂及其周圍一圈,夏雲傑又獨自一人穿梭在佛羅倫斯的大街小巷。相對於羅馬的雄偉和熙熙攘攘還有雜亂,夏雲傑更喜歡佛羅倫斯的悠閒安靜。坐在臨街的玻璃窗邊或者外面遮陽傘下面的桌子邊慢悠悠地喝杯咖啡或者冷飲,看著街道來往的各種膚色的遊客,是很悠閒的一段時光。
當然遊玩的同時,夏雲傑每到一個地方都不忘探查掃視和推演一番。一直逛到曰落,吃過晚餐,夏雲傑這才回到了旅館。
沖了個澡,雙手枕著腦袋,夏雲傑想起了這一年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從33年畢業找工作,到跟邵麗紅和朱曉艷發生關係,再到如今獨自一人出國,讓夏雲傑感覺生活變化的太快,快得他都感覺有點不真實,快得他已經沒辦法再回到原來在人才市場中擠進擠出的生活。
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或許這就是生活黑夜中,夏雲傑望著畫著壁畫的天花板獨自感慨。
當夏雲傑在黑夜中獨自感慨時,黑手黨的發源地,充滿了神秘色彩的西西里島首府巴勒莫一處私人海灘別墅,一位留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嘴中叼著古巴雪茄,目光帶著戲謔得意地看著前面的兩位男子。
那兩位男子,其中一位胖胖的正是費爾羅家族的教父馬里奧,另外一個則是一位個子一米九左右,身形保持得很好,一頭金髮,看起來很有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
此時那位看起來很有貴族氣質的中年男子正拿著手悳槍指著馬里奧的腦袋。
「哦,小羅伯托,你還猶豫什麼呢?殺掉馬里奧,我們就是合伙人,就能一起平攤費爾羅家族的產業,而且有我的支持,你還可以繼承你父親11人委員會教父的位置。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的好意,不過我不希望你會做出這種愚蠢的選擇。」那位叼著古巴雪茄的男人吐了一口煙圈,眯著眼睛說道。
當他說話時,站在他身後的四位男子握槍的手微微沖被稱為小羅伯托,也就是義大利黑手黨前教父的兒子示意了一下,目中露出兇狠血腥之色。
羅伯托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手緩緩扳動扣手。
「對不起,馬里奧,我沒有得選擇」羅伯托說道。
「你如果動槍,你這輩子還有科萊昂家族必將一直受吉姆的控制。」馬里奧強行鎮定地說道,心裡卻暗暗祈禱夏雲傑給的那張符能保佑他。
「但如果我不動槍,我現在就得死難道你看不出來,殲詐的吉姆早就算到這一點了嗎?怪只能怪我們太輕信他了。」羅伯托說完,猛地一咬牙,終於扳動了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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