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后背实在太疼,可她没有驾照。 这时候给裴晏之借车出去,她也不会开。 上一次,她刚和裴晏之闹成那个样子,这时候再让他送她出去,她也没那个脸。 “那你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吗?”江予棠咬牙问道。 出是出不去,能借个药也是好的。 裴晏之总算是抬眸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极淡,“在客厅最右边的第二个抽屉。” “谢谢。” 得到了他的答案,江予棠果不其然在那个地方找到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可她伤的是后背,看的时候都勉强才能看到,更何况喷药。 偌大的庄园,江东年在休息,她后背的伤就是拜他所赐,压根儿不可能去找爷爷帮忙上药。 可庄园里只有她和裴晏之两人。 “能麻烦您帮我上下药吗?” 江予棠心下忐忑,她疼得实在是睡不着。 如果因为顾忌和裴晏之的关系,而不去上药,那她今天晚上就不用休息了。 裴晏之总算把眼神多分给了她一点,那双眸子深不见底,在她身上扫视了一遍。 江予棠被他看的后背发紧,良久,终于听到他薄唇轻启:“好。” 她紧绷着的一颗心,总算放松了下来。 裴晏之总算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跟着她回了房间。 房门“咔嚓”一声落锁的声音,江予棠心下发紧,只想让他赶紧涂完离开。 “我伤的是后背,麻烦您了。” 江予棠压低了声音,她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如今两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让他给她后背上药,怎么看怎么觉得荒唐。 裴晏之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开口,“把衣服掀上去。” 江予棠穿的是一件粉色睡衣,里面还穿着内衣,伤痕正好在肩胛骨下面。 她掀开粉色睡衣,露出那一抹细细的腰身,白的晃眼。 她能听到裴晏之走近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身后的檀木香越来越浓。 他指尖有些凉,触摸到皮肤的刹那,江予棠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继续朝上掀” 裴晏之淡声开口。 江予棠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把衣服拉了下来,气的不轻,“你……”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裴晏之瞥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还有感觉吧?” 他语气很凉,眸子深邃里却夹杂着几分散漫。 江予棠想到,上次裴晏之说,不让她再出现在他跟前。 以他当时的疯劲儿,她甚至以为再碰到裴晏之,他绝对不会放手。 可今天见了裴晏之,他却表现的再正常不过。 也对,像他这样的富家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想到这一点,江予棠倒是自在了许多。 更何况,是她主动找他帮忙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掀起来,抱住胸前,让后背完全露出来。 后背瘀血痕迹很重,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显得更加可怖。 裴晏之眸子幽深,那张脸却没什么表情。 指尖沾了一些药,就给她后背涂了上去。 他指尖冰凉,被他碰到的地方很疼,却又带着几分酸麻。 江予棠不自在地把头垂的更低,脸色有些红。 他似乎离得太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背,痒痒的。 江予棠抓紧了胸前的衣服,只觉得无比的折磨。 早知道让他帮忙上药 甚至还不如让它疼着。 最起码不会这么尴尬,心里不会这么酸。 “好了。” 灼热的气息远去,江予棠几乎瞬间离他远一点。 看到她的动作,裴晏之眸子多了几分冷,说出来的话却更让人难以招架。 “又不是……你,你脸红什么?” 因为紧张,胸前的衣服被她拽的皱巴巴的。白嫩的手指抓着粉色的睡衣,有几分晃眼。 江予棠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气血上涌。 他对她似乎永远都那么恶劣。 让人难以招架! 可她现在不是和他争论这个的时候,她捂着胸前,去了卫生间。 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裴晏之轻嗤出声。 指尖上那一抹温软的触感还在。 他眸子深邃而不见底,幽幽的,倒有几分散漫。 和坏意。 江予棠去了卫生间,把内衣扣子扣上。 脸上燥热,她洗了洗把脸,似乎那股子燥热才慢慢散去。 等她出来时,裴晏之早已经离开。 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她和裴晏之,原本 ', ' ')(' 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敲打 原本后背疼得睡不着,可上了药以后,似乎那股子疼意越来越少。 江予棠迷迷糊糊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她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想要赶紧起床,才发现现在不用上班。 她抓了抓头发,坐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 这才洗漱,换好衣服下来,就看到裴晏之坐在沙发上看书。 旁边是江东年,在讲解他的病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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