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道:「我沒罵你不要臉,我只是說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的。」
「哦!」哈比愣愣的點頭,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大聲叫道:「那你還不是罵了!」
小護士見他這麼大聲,有點怕招來院長,靈機一動道:「不錯,我還真就罵你了!」
哈比怒目圓睜:「你……」
小護士趕緊的道:「難道你沒聽說過,打是親,罵是愛嗎?」
哈比立即打蛇隨棍上,「這麼說你愛我?」
小護士無語了,也後悔了,因為對這樣的男人,你真的不能給他顏色,否則他隨時可以開染房的。
哈比又死皮賴臉的問:「哎,你既然愛我,那幹嘛不讓我泡呢?」
小護士潑辣又直接的道:「你要是能娶我,別說讓你泡,讓你上都可以。可如果你不能娶我,那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哈比道:「這個……」
小護士冷笑道:「不行吧!」
哈比道:「也不是不行。」
小護士有些疑惑與緊張的問:「真的行?」
哈比假意為難的道:「現在都還沒泡到你,我怎麼知道行不行?」
小護士道:「那你想怎樣?」
哈比道:「要不……咱們倆先試試!」
小護士翻起白眼,「你以為這個事是在街上買衣服挑鞋,可以試的?被你試過之後,我還能是原裝的嗎?」
哈比贊同的道:「這倒也是。好吧,你容讓我好好想想。」
小護士道:「那你可想好了,要不你就別試,試了你可就得買!」
哈比弱弱的道:「如果我試了沒買呢?」
小護士淡淡一笑,答非所問的道:「我們醫院前兩天接了個病人,他的**被人連根割掉了。」
哈比雖然跟不上這跳躍的談話節奏,但還是被嚇了一跳,「被誰割的?」
小護士道:「他女朋友,而且還是在他結婚前一夜,和他愛愛完的當下割的。」
哈比疑惑的問:「他女朋友為什麼要在結婚前一夜割他的**?她以後不要用了嗎?」
小護士在床沿上彈著修長的手指道:「你說呢?」
哈比認真的想了好一陣,搖頭,「我不知道!」
小護士道:「再認真想想!」
哈比想了一陣,不太確定的道:「難不成是那男的要結婚了,可娶的並不是他的女朋友!」
小護士彈了個響指,笑道:「賓果,你真聰明,竟然猜對了!」
哈比也想笑,可是笑不出來,心裡寒得不得了,因為他終於明白小護士想要告訴他什麼,那就是試了不買的後果!
好一陣,哈比才弱弱的問道:「我現在……還沒開始試吧?」
小護士笑眯眯的道:「現在當然不算。」
哈比聲音更弱的道:「如果我說我不試了,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小護士搖頭,「當然不會,我這麼忙,哪有空瞧你。」
哈比:「……」
哈比掙扎了一下,終於道:「那我再想想。」
小護士卻緊巴的追問:「什麼時候能想好?」
哈比看了看時間,「怎麼也得晚飯後吧!」
小護士站起身道:「那行,我晚飯後再來。」
說著,小護士就扭著小蠻腰一步三搖的出去了。
哈比正想叫住她的時候,古楓和七月在外面走了進來,他就只好悻悻的閉了嘴。
七月走近床邊,看著哈比綁著紗布的肩膀,不由有些心疼的問:「哈比,怎麼樣?痛嗎?」
哈比苦著臉道:「老姐,你身上沒有洞,卻硬生生被人打出個洞來,你說痛不痛?」
七月臉上一熱,嗔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哈比認真的道:「老姐,拜託你有點扯好不好?狗要能吐出象牙來,那還是狗嗎?」
七月氣得揚起了手,作勢要敲他。
哈比忙抱住頭道:「老姐,你怎麼也像師父一樣,喜歡敲人家的頭啊,人家本來就笨,被你們這樣敲下去,遲早要鏽斗的。」
七月放下手沒好氣的道:「你本來就是個鏽斗。」
哈比委屈的道:「老姐,連你也瞧不起我?」
七月道:「我從來就沒瞧過你!」
哈比道:「那我只能詛咒你這輩子都做老處女,老姑婆,永遠都嫁不出去。」
這個,原本就是七月的心結,被哈比語無摭攔的點出來,七月終於毛了,也不管他真受傷,還是假裝死,伸手就劈頭蓋臉的敲了他一頓爆粟。
古楓站在一旁,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能尷尬的杵在那兒乾瞪眼。
哈比連聲尖叫道:「師父,救命,救命,這老處女要殺人了!」
七月見他仍死不悔改的揭自己的傷疤,氣得急了,左右看看,發現窗邊有一個雞毛撣子,搶過去拿起就罩著哈比往死里打。
古楓見狀微微有些心寒,只能勸道:「七月,不要打太久了,打到天黑就好了!」
哈比抽空往窗外看看,不由失聲哭喊起來,「師父,這還得一兩個小時才天黑呢!」
古楓無愛的道:「誰讓你該說不該說的都亂說一通呢!」
哈比悽慘的尖聲叫:「師父~~~」
尖叫聲未完,便聽「卟嗵」一聲,人倒了下去。不過倒下的並不是挨打的哈比,而是打人的七月。
古楓被嚇了好大一跳,急忙的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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