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不喜歡,但是路德藍放浪形骸而且極為開放,他最喜歡在人前炫耀自己的老公,而他的臉面就是韓森自己的臉面,所以韓森總歸是要順著他的。
他甚至想要為韓森拍一些那種照片張貼在自己的公司走廊上,然後挑選其中最誘人的一張,投影到他大廈的一整面牆上,讓所有的員工、逛街路上的行人、羅馬的市民們,每日都能看見自己的性感老公,而擁有這個性感男人的人是誰,不錯,就是他路德藍!
他前幾天在床上和韓森商量的時候,韓森正在為了取悅他而努力耕耘,想讓對方早點結束這個話題,因為路德藍家族的集團大廈地理位置十分的巧妙,就在整個羅馬商業街的中心位置。
而且這座大廈是市中心的地標性建築之一,高聳入雲,引人注目,如果把自己的裸照投放在那面牆壁上,對於生活低調、做派傳統的韓森來說,那畫面比殺了他還難受,韓森是想都不能想的。
事關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於是韓森只能咬著路德藍的嘴唇,堵住他的嘴,直到弄的他精疲力竭,督促韓森陪著他抓緊睡覺,才把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
路德藍的執行力實在是太強了,韓森不能不防。
「乖孩子。」
路德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他今天為了秀場穿了一身華麗高冷的時裝,紅色的長捲髮散落到腰際,在聚焦在舞台的燈光下,路德藍一如既往地高貴又艷麗的驚人。
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多年夫妻,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的韓森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抗拒,把對方惹毛了哄人的還是自己,於是他只是順著路德藍,沉沉的看著他,被路德藍牽著往後台去。
路德藍轉身,衝著眾人揮揮手,帶著自己的男人消失在了舞台的一側。
四周是接連不斷的羨艷聲,還有閃光燈追著他們跑的聲音。
進了路德藍私人的休息室,韓森一進門就被路德藍壓在大門後面,捏著他的下巴吻他。
韓森有些拘謹,他在這方面一向是不夠開放,韓森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這些年,終於有點人性的路德藍早就習慣了他這樣,拽著他的手掌,攥在自己的手心,低頭親吻韓森的唇角。
「心情不錯,乖乖聽話,恩?」
路德藍提議。
韓森觀察了片刻路德藍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韓森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下一秒就被路德藍攥著領帶扔在了一邊的床上。
韓森被按在床頭的時候,下面的彈簧床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響,路德藍側過頭看了看韓森——盛放他所有願望的容器,隨後轉過身,一邊解開袖扣,一邊走向韓森,眯了眯眼睛:
「自己鬆開領結,讓爸爸開心一點,乖乖……」
韓森蹙眉,路德藍最近的惡趣味真的很嚴重,總是捏著自己的下巴讓他喊爸爸,韓森剛想反駁,路德藍已經\\\壓在了\\\他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低頭吻住他那張惜字如金的嘴唇,叫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陪著他沉淪。
「今天竟然打了溫莎結,我明白了,你從一開始就在勾引我,韓森。」
……
看著韓森幾乎是被路德藍強行拽到後台,被推到房間裡的,只要是稍微了解一點路德藍的人,都知道他想要幹些什麼。
一身白色西裝的沈岳寒就坐在站台邊上看著這一幕,四周都是超級模特,大家精心打扮,穿著昂貴的華服,整個秀場都是帥哥美女,從人物到陳設,一切都按照路德藍的喜好,自然是華麗至極,但是他的視線還是忍不住落在韓森和路德藍的身上。
轉過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穿著兔女郎裝束的侍者端著盤子經過的時候,沈岳寒伸手把手上夾著的半隻香菸按滅在盤子裡面的菸灰缸上,一隻手插在西裝口袋裡,站起身來,瀟灑的轉身看向韓修:
「韓修,說真的,路德藍真是個要命的妖精,我說這麼多年,韓森叔叔身邊那麼多的狂蜂浪蝶愣是沒一個人能入得了韓叔叔的眼,我要是有這麼騷、呸,這麼誘人的另一半,我估計我能死在\\床上。」
說完,沈岳寒再一次吐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因為常年陪伴韓修而導致自己談戀愛被耽誤的大齡c男,一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沈岳寒剛才觀察發現路德藍和韓森之間那該死的x張力,尤其是路德藍看向韓森的時候,那快要拉絲的眼神,搞他的差點星份起來了,不得不說,路德藍真是行走的人形純藥,只要他篤定了心思想搞誰,估計沒人能從他的手上逃得掉。
沈岳寒身側一言不發聽他廢話半天的少年就是韓修。
對方一頭碎發,和血親路德藍一樣,是紅色的,為了配合今天的秀場活動,頭髮微微熨燙做了造型露出額頭,左耳戴著鑽石耳釘,穿著一身品牌贊助商的時裝西裝,白襯衫休閒黑西裝,白襯衫袖口比較長,遮住了半隻手,只露出幾根修長的手指,除了一顆鑽石耳釘,身上沒有其他的飾品。
沈岳寒話音剛落,韓修轉頭看他,很顯然,身邊這人完全沒有在別人面前討論對方父母新生活的羞恥心。
「說完了?要不要我今晚就給你安排十個伺候你,滿足你死在//床上的心愿?」
沈岳寒看著韓修那斜倪著自己的眼神,被看的渾身一機靈,趕忙湊過去討好的笑了一聲,一米八幾的男人,抬起自己沙包一樣的小拳拳,就準備朝著韓修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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