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
「她要我陪她一年,來展示合作的誠意,但是我想了想,可以讓沈岳寒去,反正他沒有女人,也沒有對象。」
花城和彥贊同的點點頭:
「你說得對,韓修,想必這位女士是喜歡年輕的男子,我覺得沈岳寒有的時候看著比你幼稚多了,從心理年齡來說,你更成熟一點,韓修。」
一直都坐在一邊旁觀這對雙毒情侶的沈岳寒:
……?
我他媽……
我人還在這,你們是不是當我是死的?
就在他準備舉手說話,準備提出反對意見的時候,韓修已經抱著人進門去了。
沈岳寒坐在客廳里,傻眼了,他轉過臉看著克勞斯:
「韓修那小子喊我來幹什麼的?」
克勞斯聳聳肩:
「剛才不是說了,讓你去陪那個老女人睡覺。」
「你也知道她是個老女人!拜託,我這種純爺們兒大男人怎麼著也該是找個小嬌妻吧!」
克勞斯只用一隻手就按住了沈岳寒的肩膀,沈岳寒動彈不得:
「兄弟,韓修說的話,沒有錯的,你必須為了我們的事業,去陪梅卡德爾女士一年的時間。」
沈岳寒憤憤不平,直到克勞斯說:
「新公司你會成為原始股東。」
沈岳寒猛地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韓修的事情就是兄弟我的事情,不就是陪女人,這點小事兒難不倒我,我可是真正的男人,克勞斯,哥們兒,你對我有信心不?」
克勞斯也似乎被沈岳寒「幹事創業」的激情給感染了,激動地點點頭:
「有!非常有!」
——————
因為流血的緣故,就算是去了醫院也不方便做內檢。
韓修就讓花城和彥在家裡面休息了一天,結果第三天就不流血了。
當天晚上的時候,韓修在浴室裡面洗澡,花城和彥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
撥開烏雲見明月,仿佛一切明朗了起來。
他知道韓修並不討厭自己、甚至可能對自己有著不清不楚的情愫之後,從小到大腦袋裡學到的東西突然之間就回到了他的腦海里。
他從小到大受盡了虐待和鄙夷,自尊心很強但是壁壘也比較薄弱,容易被人擊穿。
所以韓修只要給他一顆糖,他願意把自己的心臟剖出來給他炒菜吃,他了解自己,這就是他的性格,他根本改變不了。
他對傷害自己的人嗤之以鼻、冷面相對、甚至痛下殺手,對愛護自己的人卻願意卑躬屈膝。
他知道自己骨子裡就是這種類型。
因為不喜歡無趣、沒有認知的漂亮蠢貨,花城雪是一直都讓花城和彥讀書的,但是在教學的過程中,花城和彥還被安排學習了其他的內容,主要就是如何伺候男人。
關於男人的一切,花城和彥學了個遍甚至爛熟於心,現在他就是行走的人形**機器,只是這台機器的開關一直都在他自己的手裡。
花城和彥鼓起勇氣,走到浴室外面,裡面的水聲還在響起,他推開門,看見了正站在浴室的穿衣鏡前面,韓修那修長流暢的形體。
他的身體無疑是完美的——雙腿修長,寬肩窄臀,臉腳趾都長得恰到好處,更別說配上一張幾乎是完美無缺的臉孔。
正在於是穿衣服的韓修聽見開門聲,停下動作,看向定定正在門外的花城和彥,看著韓修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和有人魚線的小腹,花城和彥的臉頰微微泛紅,站在浴室裡面,關上了門。
「韓修,你兩個月前已經滿18周歲了,你知道嗎?」
韓修點點頭,看著對方。
花城和彥慢慢的走向他,脫去外衫,跪在韓修浴缸的邊上,仰起頭,就像是花城雪給他請的那些老師教導他的一樣——「關上門,男人都是天子,天子會喜歡臣服的另一半,你要跪在地上服侍他們,就像是服侍自己的神明,把自己的一切,心甘情願的交出去。」
只是當時的花城和彥很不屑,覺得令人作嘔,而現在,他卻非常的明白這種感覺,這種心甘情願的臣服在別人腳邊的感覺。
他發自內心的認同,他應該臣服,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想把自己的血肉奉獻給對方,讓對方踩在自己糜爛的身體上,去摘天上的月亮。
他無比虔誠的看向韓修,就像是教徒看向自己的救世主。
他不需要自尊心,韓修給不給他都行。
「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了,韓修,我一定要叫你滿足。」
他伸出手,拽著韓修的腳踝,朝著自己的貼近一點,韓修彎腰拽著他的手,溫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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