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一出來,花城和彥就走上前去,關心的問:
「韓修,你、你怎麼了?」
韓修沒有看他,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徑直打開了電視機。
韓修精通五國語言,俄羅斯的晚間新聞頻道對他來說,和聽英語、義大利語差不多。
花城和彥焦慮的站在韓修的身後,看著韓修交迭雙腿打開電視的新聞,與自己完全不交談,氣氛冷淡,他快要哭了,韓修為什麼不理他?
電視裡面的女主播說:
「……近日,住在波多利斯克市的19歲少女斯塔西婭於三日前被當地來自波蘭的□□團伙綁架,在經歷了長達三天不間斷的性侵犯之後……」
聽到這裡,仿佛是腦海裡面最恐懼的幻想變成現實,韓修猛地摔掉了手上的遙控器,遙控器碎裂在了瓷磚上,電視機裡面還在播放,韓修徑直走過去,一腳把電視機揣到一邊。
花城和彥嚇得噤聲,臉色頗有些蒼白的站在原地。
韓修可不管他舒不舒服,他自己現在難受至極,而這一切,都是眼前人導致的。
轉過身走到花城和彥的面前,直接問他:
「你以後還敢不敢跟陌生人講話了?」
花城和彥仰起頭,詫異的看著韓修,發現對方深邃的眉眼此刻充滿了冷酷嗜血的氣息,他不敢在和韓修對視,侷促的低下頭:
「對方人很好,我,我覺得沒什麼……」
對方還沒說完,韓修就抬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疼,花城和彥捂著臉不敢回嘴,只有眼淚簌簌的往下掉,不知道為什麼韓修要抽自己巴掌。
「你覺得沒什麼。我走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我說了,不要出門,不要跟任何男人、女人交談,你耳朵聾了我可以幫忙把它們割下來。」
韓修語氣冷酷,拽著花城和彥的手,把人扔在床上,捏著他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又甩了他一耳光: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晚來一步,你現在就已經躺在俄羅斯*燈區的地下室,讓人x的畢都爛了!」
花城和彥縮在床上,沒想到剛才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人,他一邊抽泣一邊說:
「對,對不起,韓修,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韓修抽下自己的腰帶,在手上甩了一下,隨後拿著手上的東西,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啊……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啊——!」
臥室里傳來悽厲的慘叫聲,花城和彥身上的衣服都被韓修扒下,韓修一點沒有手下留情,攥著皮帶,一下下的抽打在花城和彥從小嬌生慣養出來的那一身細皮嫩肉上。
不一會兒,花城和彥渾身都是紅色的痕跡。
韓修站在床邊,穿過臥室並不明朗的燈光看向他,聲音卻像是從沉沉的黑夜之中傳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這次就讓你好好的長記性。」
看著因為驚懼和疼痛而蜷縮在床上的花城和彥,韓修扔掉腰帶,一把攥著花城和彥的雙腿。
一打眼就看見昏沉的光線中,韓修散落下來的碎發,髮絲散亂的壓在陰鬱的眉眼上,甚至帶著無法形容的黑暗和邪氣。
花城和彥因為恐懼而掙扎,卻被對方掐著脖子按在床鋪里,極度的窒息之下,韓修一隻手按住他的膝蓋,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紐扣,站在床邊,就這樣陰沉的壓下。
「啊——!」
懲罰的行為毫無準備,韓修又本身異於常人,花城和彥痛的流下了更多的眼淚,韓修板著臉低頭訓斥他:
「不准哭,憋回去!」
花城和彥頓時收了聲,強忍著不敢哭出聲,只咬著嘴唇,把聲音悶在喉嚨里。
韓修把他按在被褥里,讓他看著自己,脖子被對方死死的掐住,懲罰似的,激烈的攻擊,他渾身顫抖著,伸手想要抱著韓修:
「韓修,我、我不敢了……咳咳……抱抱我,我不敢了……」
韓修咬牙切齒的說:
「俄羅斯的**燈區可沒人抱你,沒人理會你的祈求,在那裡,你就是個最低賤的奴隸,徹頭徹尾的*子,你的眼淚到時候哭給誰看?!」
想到那種可能性,即使殺了剛才那個男人也無濟於事,只能讓身下這個不聽話的人狠狠地記住這次教訓,心軟的人就要被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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