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自己的榮辱和尊嚴被踐踏了之後都可以視而不見、一個父母被人殺死都能坦然接受的懦夫,這樣不忠不孝的人,又如何比得上那些窮凶極惡的人呢?
……
花城雪舉辦宴會的當天,韓修和阿加索、克勞德一起,帶著長川秀參加活動。阿加索的臉上戴著口罩,沉默寡言的跟在韓修和克勞德的身後。
因為有長川秀的引薦,還有這群有權有勢的人常會有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癖好,別說帶個戴面具的人,哪怕是帶個什麼人形機器人過來,他們也不會有什麼覺得奇怪的。
畢竟有錢人嘛,有權有勢,仿佛和世俗的普羅大眾相距甚遠,誰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兒來,這麼一想,一切就情有可原起來了。
被邀請的人並不多,舞台上大概是有表演,歌舞廳下面的燈光沒有全開,只留著一張長桌,整個歌舞廳裡面的光線都比較晦暗。
克勞德走上前去,把最靠近門的板凳拉開,韓修解開西裝紐扣,安靜的坐了下來,頭頂上四周的燈光晃動。
韓修之所以可以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就是因為,這個場子的情況,阿加索之前已經打探過了。
這裡非常的糜爛,x開放的年代,為了取悅新時代的日本年輕人,夜晚的燈火也是光怪陸離,方便大家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只要稍微站遠一點,就看不清四周的容貌了。
克勞德站在韓修的身側做保全,韓修勾了勾手指,阿加索湊了過來,韓修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阿加索嘴角勾起邪笑,轉身微微眯起眼睛,在交錯的光想中,死死的盯著長川秀。
長川秀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一陣綠色的燈光從阿加索的臉上掃過,他看起來更像是個陰鶩怪物了,那四周晃動的燈光,仿佛是地獄的業火灼灼焚燒。
「跟我去洗手間。」
阿加索輕聲說,捏著長川秀的下巴。
長川秀想到阿加索的那些手段,徹底的明白了井邊樹下到底遭遇了些什麼,尤其是這幾天,阿加索都是在他的家裡面折磨他,他的小弟就在一門之隔,而他這個老大,被拎著頭髮按在冰冷的瓷磚上,更可悲的就是,對方玩弄自己的時候,自己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
他不明白,阿加索為什麼看起來瘦削,卻又那麼大的力氣。
還有,自己明明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容貌並不怎麼嫵媚的男子,為什麼這個男人還像是發琴的野狗一樣,索要不夠,對自己的興趣始終都保持在一種高傲的狀態。
「好……」
長川秀戰戰兢兢的說,其實他剛才是想趁著韓修他們進來了,自己抓緊給花城雪通風報信,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也只能先滿足了眼前這個可怕的禽獸,然後再想辦法溜到花城雪那邊,給自己以前的老闆通報一聲,最好能把這群人一舉殲滅。
隨著阿加索進了洗手間,阿加索檢查了所有的隔間,都沒有人,他反手鎖上門,長川秀的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轉身就想奪門而出。
阿加索不急不慢的低著頭為自己的槍枝裝上消音器,長川秀驚慌失措的要擰開洗手間的門衝出去的時候,阿加索笑著舉起槍枝,正對著對方的後腦勺:
「你想幹什麼,想逃跑嗎。」
阿加索陰惻惻的笑聲在洗手間慢慢的蕩漾開,一步步的朝著長川秀逼近。
「不要做無謂的幻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直面死亡吧,賤狗。」
韓森家族的兵工廠裡面產出的消音槍效果好不說,還十分的輕便、價格實惠便宜,難怪能賣的那麼好,在整個歐洲和北美都很暢銷,就像之前某位克里斯議員身邊的秘書說的那樣:
「他們家的槍枝價格低廉,到別人家去,外面批發價都買不到。」
在這個世界上,中國人最會做生意,在生產數據擁有者資金充裕的情況下,產質量量好還薄利多銷永遠是最佳的銷售路線,既不會玩死自己,還可以耗死別人,最重要的,這是搶占市場的最簡單粗暴的策略。
輕微的震動聲響起,長川秀的腦袋後面產生了碗口大的傷痕,腦漿都崩出來了,噴濺的到處都是。
阿加索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正在維修」的牌子掛在門上,把門從裡面直接瑣死關起來,保證在宴會結束之前,誰都別想進入這個洗手間,破壞了韓修的好事。
當然了,他還準備用這具屍體,給花城雪留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阿蠻正在廚房的隔間裡面,和一個瘦削的中國人在說話,對方低著頭,面頰瘦削,兩腮骨骼凸起,眼神平靜至極,穿著一身樸素的棉服,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下一秒就要迅速地出手克制敵人,殺人於寸步之間。
而他也確實是阿蠻從國內請過來的,從小練習寸拳的頂尖殺手。
只要花城雪站在他的身側,他能在寸拳之內擊穿他的胸膛,最最輕鬆的也是讓他腸穿肚爛,在瞬息之間取他性命,對方絕無生還的可能。
前提是,只要有機會靠近花城雪,而且不能暴露身份。
「……孫師傅這次如果無法近身,就想辦法把花城雪身側的兩個保鏢殺了,折他左膀右臂,下次動手也方便些,槍炮不長眼,孫師傅一定要保全自己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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