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垂眸看著他。
花城和彥嗤笑:
「回家,回誰的家?」
花城和彥挑釁的看著他,韓修一言不發的伸出手,直接攥著他的頭髮,一路扯著他的腦袋,扔在了客廳里,花城和彥腳步踉蹌,好不容易在餐桌邊上站定。
克勞德眼疾手快的站在屋內關上了門,然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腰間的槍枝上。
因為花城和彥站在了客廳的餐桌邊上。
餐桌上好死不死的擺放著一隻乾淨的牛排切割刀。
花城和彥看了一眼,果然拿起那刀,就要往韓修的身上捅,韓修捏著他的手腕,輕鬆地把刀奪了下來,然後死死的攥住他的雙腕,扯了自己的領帶把花城和彥的手腕扣起來,掐著他的後脖頸,把人壓在桌子上。
「我要殺了你,韓修,我要殺了你……」
花城和彥要咬牙切齒的說,臉頰被壓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眼眶生理性的泛紅。
韓修垂眸看他,手上的力氣卻一點都沒有放鬆:
「乖乖的在這裡待著,好好地想想自己錯在哪裡,該死的騙子,弒夫的叛徒。」
說完,韓修猛地扯掉他的長酷,花城和彥瞬間羞恥的把膝蓋合攏,克勞德很識相的把自己的視線轉到了一邊去,不耽誤自己的老闆辦事。
花城和彥猛地睜大眼睛,韓修的存在感已經湊近,食指順著傷痕從上往下地撫了撫,又添上中指,在觸摸到他門戶上的疤痕的時候,韓修的指腹在上面流連了片刻,撫摸著它微微凸起的周邊,輕輕地轉了一圈。
那傷痕大抵是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又或是心理因素的影響,韓修柔軟的指腹撫摸上來的時候,傷痕的表面和四周,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一樣,有尖銳的刺痛感襲來。
緊接著,這刺痛感一點點的往其他地方蔓延,腦海里被生育撕裂的痛楚讓他忍不住的打顫,韓修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孩子,花城雪對年幼時期的自己的欺辱,養父的呼吸灑落在自己的傷痕上,還有那站著淡淡清酒香味的錯誤的親吻……所有的一切令他作嘔、厭惡的畫面,一瞬間全部出現在他的面前,甚至連牙齒都無法上下緊閉咬合,渾身汗毛矗立,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冰涼的冷氣。
他一邊掙扎,一邊尖叫著:
「不要……不要……!」
韓修感受到手下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幾乎是在打擺子。
花城和彥似乎對□□極度的抗拒和驚懼,這樣撕心裂肺的場面,一向十分心軟的克勞德也馬上就不忍心了,低聲說:
「韓少,先休息一天吧。」
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辦事不是辦事,非要現在辦事。
瞧瞧把人嚇得。
還是先哄一哄比較好呢。
克勞德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韓修慢慢的鬆開手,花城和彥如墜冰窟,渾身冷汗,雙腿幾乎要支撐不住站立,一個勁的往桌子下面滑落。
韓修輕輕地勾手,把他的短酷提起來,長褲踢到了一邊:
「克勞德,把長褲燒了,以後他在家裡,不允許穿長褲,只允許穿短酷,家居服,還有襪子拖鞋。」
「知道了,韓少。」
克勞德聽話的把花城和彥的長褲扔到了壁爐裡面灼燒,拿著然後識相的又站到一邊去了。
花城和彥臉色發白,韓修攥著他的髮絲,一路扯著對方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樓的臥室。
花城和彥一眼就看見韓修的床上擺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枕頭,自己這兩年不在他身邊,那枕頭自然不是個自己用的。
他盯著那個枕頭,韓修走到床邊,抓起那個枕頭,扔在了床腳處:
「跪在這裡。」
花城和彥站在那裡不動,韓修解開手腕上襯衫的紐扣:
「翅膀硬了?」
打開床邊櫃,長長的軟尺抽出來,狠狠地一下抽在他的辟穀上,軟尺拍打在身軀上的聲音在房間裡產生了沉悶的聲響。
韓修看著他:
「忘了挨打的滋味了?」
花城和彥渾身一顫,熟悉的熱流從他的傷痕流淌出來,滑過他的傷口,浸濕了衣衫,他難以置信的感受著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他乾枯了許久的窪地裡面回溯,好像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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