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寒知道對方的地位始終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今天韓修說的那句話,韓修心思深沉,以往及時對對方痴戀,顯示出可怕的占有欲,也沒有說出那句話來……
沈岳寒是家族的頂級白紙扇,又是中國人,心思總歸是深沉了一點,他忍不住往深處去想:
花城和彥到底是什麼來頭,之前和韓修之間的相遇是偶然還是對方的精心布局,那一日,韓修明明就是和他才相遇,為什麼一個對任何人都不動心的人,會對眼前的花城和彥動心,只是他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出之間的關竅來。
一切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
花城和彥站在一邊,見沈岳寒盯著自己沉默了片刻,他剛想張嘴說話,阿蠻走了進來,在花城和彥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花城和彥仔細的聽了片刻,眉宇之間慢慢的放鬆開來,在阿蠻走了之後,他轉身對沈岳寒他們說:
「韓修也可以直接的避開這次庭審,我們可以從花城雪身邊的人下手,他身邊的三個貼身的保鏢,都是日本頂尖的高手,而且花城雪對他們的信任度非常的高,基本上都是貼身相處的,去哪兒都帶著他們,只有每個周三的晚上,花城雪會讓他們休息一下,允許他們出去和家眷見面,如果能讓他們反水,然後擾亂花城雪的心思,一定能殺了他!」
花城和彥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冷靜,沒有了剛才的焦慮。
沈岳寒想到了是阿蠻剛才進來的時候給花城和彥遞來的消息,而且是至關重要的消息,他自然也是不想讓韓修入獄的。
他對韓修的感情很深,雖然他自己沒有親兄弟,但是對待韓修,他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如果他有血脈兄弟的話,那麼,就是和韓修在一起的時候,這樣的感覺。
「那他們有什麼弱點嗎?」
花城和彥點點頭:
「既然已經把花城雪的產業毀的差不多了,那麼就該直接衝著他本人下手了,之前我被他折磨,痛苦不堪,想直接叫人刺殺花城雪,就叫阿蠻暗中調查,剛才阿蠻進來,就是要把打探來的消息告知了我。
最近阿蠻查到,他們三人的家眷都在東京的鄉下,被花城雪安置在了那邊,克勞德,可以綁他們的家眷進行威脅,不信他們不反水!」
「至於證人那邊,阿加索你調查一下,只要能找到對方的蹤跡,我就定要親手殺了他!」
花城和彥慢慢的攥緊雙手,他被花城雪折磨的太久了,那噁心的感受和回憶,只有花城雪死了,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再說了,這是花城雪欠他的……
不然按照他對花城雪性格的了解,只要對方還有一口氣,韓修和他,就永遠都要忍受對方的騷擾,但是他怎麼能忍心讓韓修遭受到這樣不堪的困擾?
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了,花城和彥決不允許自己的前功盡棄。
而沈岳寒也知道花城和彥不是個草包,腦子裡面是有東西的,再說了,能在花城雪那樣的魔鬼手下忍辱偷生那麼久,還能來個絕地反擊,就算是別人都認為花城和彥是個胸無城府的小白花,沈岳寒也絕不會這麼認為,遇到那樣的事情,一般人早就已經瘋了吧……。
而現在對方給出的主意,正好和韓修剛才提出的建議不謀而合。
……
就在花城雪和律師團隊正在和手下的法務們進行接洽的時候,克勞德根據阿蠻提供的十分準確的情報,找到了東京鄉下的一處十分偏僻、難以尋找的宅院,把花城雪貼身保鏢的家眷控制了起來;而偵查能力極強的阿加索找到了證人的安全屋,進行了為期兩天的踩點和觀察。
「一個警察輪值持槍守衛,每天換人輪值一次。安保薄弱,容易擊穿。」
第二天踩點結束的時候,阿加索坐在車上,一邊啃一塊乾麵包填飽肚子,一邊給花城和彥發消息。
「不勞煩韓修了,今晚就動手。」
花城和彥秒回。
另一邊,克勞德已經打電話聯繫了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家眷都在自己的手上,要麼屈服,要麼等著收屍。
夜晚時分,花園裡面的花朵上面降下了許多的露水,使得花瓣看起來晶瑩剔透。
……
韓修回來的時候,花城和彥迎上去,替韓修把外套脫了下來,掛在了現在衣架上。
「寶寶被送回義大利了。」
韓修嗯了一聲,坐在了餐廳的餐桌邊上,頭頂是水晶燈,巨大的大理石餐桌上面,擺放著一盆鮮花,燈火輝煌之中,韓修安靜的坐在餐桌邊上,看著眼前的報紙,神色平靜,鮮花簇擁,如同美神。
韓修平日裡少言寡語,又因為從小接受的教育和現在身份的原因,一般人會覺得他顯得很嚴肅。
實際上,若是單純從面容上看,韓修的容貌長得十分的美麗,甚至在某些時刻會顯得有些陰柔,又因為眼眸和發色是深色的緣故,所以容貌看起來十分的濃郁。
他緋紅的秀眉如同流水般綿延在眉眼之上,因為壓的比較低,沒有表情的時候,會有些顯得邪佞,長長濃密的睫毛時常安靜的垂落著,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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