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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一說,葉琬兒緊繃的樣子頓時放鬆了一些,連忙笑道:「王爺言重了,王爺是做大事的人,想必是實在脫不開身。」

「原本說葉小姐就在淨慈庵中,為何後來卻又離開了?」

葉琬兒低頭道:「王爺恕罪,久候不至,官府又追捕得緊,小女也不知謝家那邊是何情形,只好先離開了。」

見她對答流利,謝讓端起茶盞,拿杯蓋輕輕撇著茶沫子,卻沒有喝,淡聲道:「葉小姐坐下說話。」

「謝王爺賜座!」葉琬兒恭謹有禮地福了福身,退後到斜對面椅子上,側身坐下。

「這事須得跟葉小姐解釋一下,非是本王有意失約。當初本王原本是要去接葉小姐的,正趕上一場大雪,雪後第二日本王就動身趕去,只是路上積雪難行,又耽擱了幾日,趕到庵中撲了個空。」謝讓說道,「但確是去的遲了,本王該給葉小姐賠個不是。」

「王爺言重了。」葉琬兒見他態度和緩,言語這般體貼,面上不禁露出一抹羞澀,紅著臉低頭含笑。

「葉小姐是哪一日離開的?」

葉琬兒道:「逃難之中匆忙,我也記不清時日了,只記得雪後第三日,兄長接了我離開的。」

謝讓心中冷笑,不動聲色問道:「看來是陰錯陽差錯過了。葉小姐這六年是在哪裡棲身,為何不來找我?」

葉琬兒道:「小女隨兄長四處流落逃亡,吃盡了苦楚,這兩年才在永州落腳。也曾想過要去找王爺,可戰亂當頭,書信難通,直到數月前王爺攝政的文告昭告天下,得知王爺籍貫名諱,一絲都不差,才跟兄長商量了尋來。」

謝讓一聲喟嘆說道:「這也是天意弄人了。只是如今我已娶妻,葉小姐大家閨秀,本王總不能叫你委身做妾。本王願意盡力補償葉小姐,葉小姐有何要求,只要本王力所能逮,盡可開口。本王可以給葉家平反,再送你一筆錢財,為你另尋一門好婚事,你看如何?」

葉琬兒半晌不語,揪著衣襟滾滾落淚說道:「小女既有婚約在身,便不好擅自議嫁,這些年已經誤了花信,我兄妹千里來投,如今王爺位高權重,是不肯收留小女麼?」

她淚眼蒙蒙,起身跪下說道:「小女知道王爺已有正妻,不敢埋怨王爺,為妾為婢都好,只求能在王爺身邊有個安身之地就行了。」

謝讓手中茶盞往桌上一放,瓷器碰撞一聲響,他冷冷笑道:「葉小姐何故說謊?」

「啊?」

他說翻臉就翻臉,葉琬兒那邊猶在楚楚可憐地垂淚,收勢不及,愕然抬頭望著他,驚惶說道,「小女……不知王爺何出此言,小女句句實話。」

謝讓一字一句道:「冬月初八大雪,我冒雪趕到山下,次日冬月初九一早,我踏雪上山,親自去的淨慈庵中。」

葉琬兒怔怔看著他,反應過來,臉上漸漸失了血色。

此後四日,他接了葉雲岫趕回白石鎮,三日後冬月十六,兩人拜堂成親。這樣的日子他怎麼可能記錯。

葉琬兒慌亂顧盼想要說話,謝讓不容她開口,冷冷說道:「葉小姐想好了再說!那一年陵州第一場初雪,便是你記不清具體時日,卻也不至於記不清下沒下雪吧?」

「我……我,我那時驚慌逃命,興許是記錯了。」葉琬兒無力爭辯道。

謝讓冷聲道:「你是剛交冬月到的淨慈庵中,只在庵中呆了兩日便離開了,因此不知陵州下雪,我說的可對?」

「我……我興許早走了兩日,我一個弱女子,一路逃亡只是記不清了。」葉琬兒眼淚汪汪強辯道。

謝讓冷笑:「庚帖這般重要的東西,你說遺失了,卻偏偏金項圈保留好好的,怎麼這金項圈偏偏沒丟,就只丟了庚帖?」

「確實是丟了……」葉琬兒哭道。

那庚帖是謝信親手所書,偽造不得,她也只能說丟了。

這些日期,是謝讓抓到了她的堂兄葉珙審出來的,當日三人逃出宣州,混在流民里一路北上,葉珵和葉珙將葉琬兒送到淨慈庵中,葉琬兒得知謝家窮困潦倒,到了謝讓要親自耕田種地的地步,便哭鬧不肯嫁,央求不要離開兄長,加上官府四處通緝追捕,葉珵便只好儘快帶她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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