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嗎?」錢露邊走邊問。
湯文文嗯了一聲,垂眸欲泣的樣子可憐至極,活像個正在經歷姨媽痛的小可憐。
說起來,文文這兩天是要生理期了,Omega的雨露期過後一周就是生理期,湯文文的生理期一直都很準時,但是姨媽疼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仔細想想的話,這個月似乎推遲了?錢露仔細回憶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又回憶了一下在家上廁所時,也沒在垃圾桶看到應該看到的東西。
最近幾天,她們沒有黏在一起,昨天去補貨還是因為無意中看到床頭櫃空了,錢露因為公司的事,想著這兩天文文要來的,也就沒犯渾……為了壓制她那噴涌不絕的念頭,還主動留在公司加了兩天班。
可既然推遲了,就應該不是姨媽痛吧?那是什麼呢?難道是……
錢露心思動了動,她調轉方向,放棄回包房打招呼的念頭,直接進電梯下樓,她得帶文文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
謝靈收到錢露消息的時候,剛想出門去找她們,她站在包房內門看著錢露發來的微信內容,緩慢地轉過身,朝著坐在桌子前的三人說:「錢露說文文身體不舒服,她們去醫院了。」
任萱看了眼文文位子上的手機,和椅子後面的包包,蹙眉問道:「有沒有說文文怎麼了?」
「沒說,我打電話問問。」謝靈說著退出微信,撥通了錢露的手機號碼。
錢露接通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半路上了,她戴著耳機,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語氣故作輕鬆道:「不用過來,待會你跟任萱說一下,回家的時候幫我們把落下的東西帶回來就行,文文她肚子疼,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我帶她看看是吃壞東西還是什麼,你們不用太擔心。」
謝靈:「那有什麼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錢露:「行,就先這樣,我開車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好。」
謝靈掛斷電話,把錢露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任萱聽完點點頭:「成,那待會你幫她帶回去吧,我跟凡秋還有二場。」
宋凡秋有些不好意思,謝靈擺擺手示意沒什麼。
吃過飯,謝靈牽著紀雪拿上湯文文的東西,在佟陽的護送下安全到家。
紀雪今晚沒有喝酒,介於她的身體狀況,謝靈特意打過招呼,但是好姐枚們又哪能白賣這個人情,於是最後就是謝靈主動頂了紀雪的那份,每次都是喝兩杯。
從餐廳出來的時候還好,酒意還沒上頭,這一路上開窗通風,被春天的暖風一吹,酒勁就漫開了。
下車的時候,謝靈的步子明顯有些虛,身子也沒平時那么正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紀雪的身上靠。
搭電梯的這兩分鐘,紀雪顯然有些體力不支,差點就被身子異常沉的謝靈壓趴在電梯裡。
進家門的時候,紀雪累得渾身冒汗。
謝靈傻乎乎地看著氣喘吁吁的紀雪,呵呵笑著:「我還什麼都沒幹呢,你喘什麼呀?」
紀雪擺擺手,表示不想說話,又在阿姨的幫助下,把軟乎乎靠在牆上的謝靈拖進臥室里。
阿姨對於醉酒的謝靈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已經做好第二天要換床單被套的準備了,說來,最近的床上用品好像都是一天一換的。
年輕人啊,就是更愛乾淨。
阿姨笑著回去洗漱睡覺。
紀雪看著還在傻樂的謝靈犯了難,試著拉了拉她,沒有拉動。
謝靈斜靠在臥室牆邊的沙發上,一雙眼睛彎彎,看著紀雪時還亮閃閃的,她沖紀雪招招手,又拍拍身邊的空位。
紀雪看著謝靈的笑臉,又無奈又好笑,最後還是聽話地坐了過去。
謝靈其實並沒有醉得很厲害,反而有種恰到好處的興奮感,她靠在抱枕上,看著身旁的紀雪,噌的一下靠了過去,貼著那還沒來得及反應但已經泛紅的耳朵,小聲問道:「今晚要不在沙發上試試?」
「???」紀雪的臉瞬間漲紅。
謝靈輕咬了一口那看似快要滴血的耳垂,又問道:「浴室也想……行嗎?」
紀雪:「……」
行不行的,這讓她怎麼說得出口啊!
謝靈看著脖子都紅了的紀雪,扶著沙發靠背起身,突然身子也不晃了,腳步也不虛了,甚至還能拉著邁不開步子的紀雪往前走。
浴室里,暖風吹過,浴缸上方的兩個水龍頭同時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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