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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嘟著嘴,又斷斷續續念叨了幾句,隨即睡去。

看著她沉睡後的乖巧模樣,全無白日那般警覺和疏遠,瀾生眉眼含笑。

「既放出豪言,就該切實履行才是。」

***

次日清晨,一夜好眠的西鷺正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忽覺腰間有東西壓著?

熟悉的感覺令她瞬間清醒,連忙睜眼,就見一隻手臂橫在自己腰側。

這緊實的線條和骨節分明的手指,只消一眼,便知是誰。

夭壽!

早把人給休了,又滾到一個被窩!

西鷺剛要撐起身,腰上的手臂忽地收緊,再使勁一攬,將她摟了過去。

後背霎時觸及大片溫暖,令她僵住——那是昔日趴著、抱著、依偎著的寬闊胸膛。

以往每每被瀾生擁入懷中,她竟覺得這凡人身軀能為自己阻絕一切風雨。

她曾對此無比依戀……

西鷺回過神,警告道:「你再不鬆手,可別怪我動手。」

只聽他長長一嘆,語氣幾分哀怨:「昨夜你如狼似虎,我險些招架不住。只好拼盡全力讓你飽食一宿,卻落個曲終就滾的下場。」

西鷺聽罷,猛地想起昨日自己確實喝了不少酒,似乎還將他困在身下?

之後發生了什麼,她沒有半點印象。

但一些不宜過度聯想的畫面瞬間浮現在她腦子裡,眼下恨不能有個地洞供她鑽下去!

西鷺穩住氣息,強裝鎮定:「我不記得昨晚的事,你就當做了一場夢。」

兩人已離婚,即便做了什麼,也只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否則讓人知道她前腳休夫,後腳大半夜把人辦了,這臉……往哪兒擱?

半晌過去,沒聽見他回應,忽聞一聲淺淺的抽泣。

他哭了?

西鷺推開他的手,起身扭頭一看,就見側臥著的瀾生兩眼泛紅,雙唇緊抿,一副不敢聲張的委屈模樣。

想起她第一次吃干抹淨之後,無情地丟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風花雪月不稀奇。

他就露出這副表情——好似她如果不負責,這天就得塌下來將他砸個粉碎。

西鷺清了清咽喉,硬著頭皮為自己開脫:「你如今已是仙人,即便傷勢未愈,推開一個醉鬼並不是難事。所以,昨夜的責任不在我一人……」

她話未盡,他忽然坐起身,伸出雙手,手腕上兩道泛紅的勒痕格外醒目。

「你用了擒仙術,我掙不開。」

西鷺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紅痕,臉色霎時一白。

酒後失態,不知輕重!

我這是……禽獸啊!

第15章 那我就給她情絲!

西鷺情知醉酒後難以自控,畢竟多年前就做出過將瀾生強撲的荒唐之舉。

但這事說來也奇怪……

遇到瀾生之前,她也醉過幾回,路蠻蠻取笑她酒喝多了話碎,叨叨咕咕大半宿。叨咕完了,閉眼倒頭就睡,且睡得格外沉。不管是掛在樹上,還是躺在水面,保准雷打不動。

既然她醉酒之後一向只是話多嗜睡,那晚怎會性情大變,做過出格的事?

大概你太饞他,才會趁著醉酒,提起熊膽將他給吃了——當年,路蠻蠻對她的酒後失態作出如此解釋。

之後但凡酗酒,她會儘量避開瀾生。

只是沒想到,才剛離婚,又在酒後荒唐了一次。

*

西鷺瞥了眼瀾生手腕的紅痕,心裡一頓懊惱。

如今的他並不知將她囚禁在山洞時的所作所為,她沒法與失憶之人對質。但兩人既已離婚,她昨夜的行徑就是傷人,傷了人須補償。

西鷺默默起身披好外裳,轉過身來,已然平靜:「我們談談吧。」

*

兩人在屋內心平氣和地談了許久。

西鷺最終同意他暫且留在空桑山,期限一年。一來照顧他的傷勢,幫他找回記憶。二來,給他足夠的時間接受他所謂的『被拋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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